寒舟 - 第五十八章 （走绳2）

    【五十八】

    “不、不——呜啊啊啊——！！”

    间像是燃了一团火，糙的麻绳凶狠地碾过，剧痛如，瞬间没。

    顾寒舟仰起修的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哀鸣，双泪迷蒙，无神地对着沉的穹。耳边的悲泣声几乎能使石人落泪，但皇帝和楚王的动作极为决，丝毫不肯留予他息之机，压住手底不断反抗的荏弱，一气呵成地在可怕刑上拖行了一段。

    顾寒舟心被磨得通红一片，玉白的双不辨方向，拼命踢，活像一只在笼垂死挣扎、左冲右突的小兽。

    “呃——！”第一个绳结猛然闯心，他猝不及防地一个蹦，绷得直。绳结上的凸起陷红的，一路碾压研磨，大肆欺凌，他呼一滞，嘶哑的哀泣声瞬间变了调。

    随后便是第二、第三、第四个……麻绳残地碾过柔的私，十余个错落的绳结如浑尖利的针球，折磨得顾寒舟痛不生！

    细小的刺也不甘示弱，一刻不歇地蹂躏着不堪重负的，时而戳扎攒刺，时而搔刮扫，顾寒舟被拖了一丈余远之后，就已是奄奄一息，面如金纸。

    见顾寒舟几厥，皇帝率先停了手，楚王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悻悻止步。皇帝一把将顾寒舟从绳上拽，仰面在一旁的石台上，掀起他双，验看他心伤势。

    之景，几乎是惨不忍睹——只见顾寒舟大侧大片通红，血淤，玉颤抖瑟缩，与玉袋、会、密一饱经蹂躏，勒痕、痕醒目至极，泛着香油泽的光，红之近乎熟透，肌肤被撑得发薄脆弱，有几已微微破，渗几丝殷红。

    皇帝用手指在他私细细拨，指腹浅浅压过细小的伤，惹顾寒舟不由自主的战栗。

    “顾卿怎的这般看不用？”皇帝的语气透着不满，“才走这一小截，实在不能尽兴。”楚王听他的意思，知他并无收手之意，原本恹恹的神立时又生动起来，展笑颜，“三哥，不过一小伤而已，你也太惯他了。”

    皇帝沉片刻，向楚王招手：“七弟，你来把他住了。”楚王闻言快步上前，顾寒舟打了个寒颤，往后一缩，却没躲过楚王健劲的手臂，被他死死压住，摆任人欺凌的姿态。

    皇帝用消的药玉在顾寒舟伤了几圈，不一会儿，原本凄惨的肌肤看着竟回复了几分，那些血淤都淡了许多，楚王啧啧赞叹：“用上如此良药，三哥也真是舍得。”

    顾寒舟双目闭，也不说话，细密的睫羽在睑投两片影，全然不领的模样。他心冰凉一片，早猜到皇帝的用意——此时的上药治疗，不过是为了方便一番的凌。

    果然，歇了一盏茶的工夫之后，皇帝再度开，唤侍：“东西拿过来罢，朕先替他装扮装扮，修整好了再走绳。”

    楚王到手底的躯猛然僵，那双尾角泛红的明亮眸陡然睁开，盛满戒备。

    皇帝扫了顾寒舟一，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兀自翻动着侍奉上的托盘，挑了几个件，低声吩咐几句，又：“去，照朕说的办。”

    几名侍恭声应了，一齐围了上去。银光闪闪的近前，皆狰狞无比，顾寒舟心大骇，自然不肯乖乖听命，挣扎逃，楚王的手臂如铁箍一般将他牢牢禁锢，着怒意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威胁：“动啊——你再动，看本王整不死你！”

    顾寒舟面惨白，瑟缩了一，鸦羽般的睫脆弱地抖动着。楚王又吓唬了几句，他似是被吓破了胆，不得不温驯地放了，全然放弃了抵抗。楚王以为他学了乖，脸上满是得意的光彩，手劲儿也松了不少。谁知在侍拿着近时，顾寒舟忍着剧痛，冷不丁一脚蹬，那人“哎呦”一声踹翻在地，手散了一地。

    楚王意识到自己上了当，顿时然大怒，将顾寒舟一把摔在石台上，正要抬脚踹过去，被皇帝行拉住，沉声制止：“七弟，莫冲动！”

    顾寒舟虚弱地躺在石台上，仿佛早知自己逃不过责罚一般，一动也不动，神淡漠，那双漆似的睛不闪不避地直视着两兄弟。

    皇帝不怒反笑，对被踢倒的侍：“去把最里面那个匣拿来。”说着瞥了一顾寒舟，，“那玩意本不想现在就用在顾卿上，可惜——”话到一半，忽然便住了。

    楚王被拦了一，脸上忿忿犹在，嘟哝了一句，：“可恶！定要好好罚他！”

    那侍领命，爬起来碎步而去，皇帝又命人收拾了地上零落的事，重新取了一模一样的，替顾寒舟“装扮”起来。

    其余侍不敢再有差池，分了三人过去将顾寒舟牢牢住。顾寒舟自然不肯乖乖就范，然而侍们早已有了防备，将人困得结结实实，丝毫不留可趁之机。另几人也一起上阵，默契地动作着，将一件件往顾寒舟上使——

    最先遭罪的是前红樱，换上了尖利可怖的夹。那两个小玩意狠狠咬在的端上，尾端拖了两串玲珑可的银铃，稍一动作，银铃便会叮当作响，奏清脆的乐曲。

    玉被人扶起，被搓动着，送狭小的孔。顾寒舟浑冷汗，反抗无果，睁睁地看着那叩开屏障，一扎自己密，温的药汤被挤，冲刷着的腑，密被得满满当当，肚腹都被得鼓起一团，活像怀胎数月。

    被，玉无力地抖动几，还没来得及排汹涌的，端便已被狠狠掐住，一细银贯孔，将彻底封堵。

    顾寒舟的泣音都被得断断续续，几枚致的金环锁在玉端与，连两浑圆都在被锁死，禁锢在囚笼之。又有一束韧的细线从浑圆上打结，密密绕过玉，缚住着银的端，的线牵三尺有余，被拽在一个低矮侍的手。

    这侍试了试手，一个用力，将细线往前一拉——

    “呜！！”顾寒舟摇连连，角沁泪，疼得双直打颤，玉也被欺负得瑟瑟发抖。

    原来那细线看似寻常，实则蕴机巧，若是用力拖拽，肌肤所便会如针扎一样刺痛，久而久之，更仿佛烈火炙烤一般灼人。

    这痛苦实在厉害，又是在最脆弱之，侍再提拉细线之时，顾寒舟前发黑，实在忍不住，呜咽着抬了腰，尽量将玉往前送，缓解被拖拽刺咬带来的伤痛。只是这姿势无法久持，不一会儿他就脱力地摔回石台上，被缚之细线一，得他发嘶哑无助的哭泣声。

    皇帝面无表，袖手旁观，楚王却在一旁看得拍手叫好，泛蓝的睛里漾幸灾乐祸的笑意。

    顾寒舟躺在石台上，颤抖着大息着，衔之虚弱的泣音。背后有人将他搀扶起来，引着他往前看——只见不知何时皇帝已无声走近，手捧着一约莫三寸、两指并拢细的银杵臼。这杵臼间略细，两端鼓起，像衔着两鸽卵大小的银球，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