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 - 第九章 （chun药 手指亵玩）

    【九】

    在皇帝的示意，侍们搀起顾寒舟去简单梳洗了一番，还用药玉在他因落泪而红不堪的双目上了几圈。顾寒舟只觉淡淡清凉之气萦绕，涩之意顿消。这药实在灵验，在侍替他拭泪痕时，他从铜盆里照见自己影像，除了受了一番摧折后面疲倦之外，竟看不有什么别的异样。

    在一侧旁观的斟酒侍从也上前扶住他，想要替他穿上衣，结果拙手拙脚地把衣反，又将他衣带都绞缠到一，添了好一阵。有侍悄悄瞪过去，他摸摸鼻又退开了。其余侍手脚灵活地将顾寒舟上衣打理好，但替他提上亵时却犯了难——方才百余板去，他后起了一大圈，原本的亵压就不去！

    侍们面面相觑，正想请示皇帝是不是换条宽松的，斟酒侍从已不耐烦地：“些许小事何必啰嗦？穿不上便不穿，反正不掀袍也看不来什么！”

    皇帝宽纵地颔首：“如此也好。”

    顾寒舟本是浑浑噩噩任他们动作，此时方反应过来，脸一白，扣住卡在上的腰忍痛上提，想要勉穿回去，却被侍一掰开手指，不容分说地将亵扒了，让他光溜溜地直接裹上外袍。

    斟酒侍从见侍为顾寒舟将衣冠整完，朝皇帝一拱手，挟了顾寒舟就走，：“带他先回去。”皇帝也不追，任他们先行往宴席而去。

    此时炽日悬空，临近未时，宴上众人才用了些果品酒，久久等不到皇帝归席，心惴惴，却见顾寒舟被侍从搀扶而来，眉轻蹙，角微红，似醉意未消。他生得清如玉，正是时人最的俊雅少年，虽举止略失礼了些，众人大多也无心苛责，还有人打趣：“好个‘醉倒须君扶我’，原来探郎也知‘唯酒可忘忧’！”

    却也有人看不得顾寒舟年少才，心生妒忌，恶意低声：“不然，倒更似‘侍儿扶起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暗存嘲讽地刺了一句，却不知这番思量，虽不亦不远矣。

    此时外人看不来，顾寒舟只盖着薄薄外袍。每每有风拂过，他间都凉飕飕的，免不了将一颗心提起。此时被众人围观调笑，更是绷，生怕痕迹

    众人还再说，见皇帝已缓步而来，忙行礼归位，等候正宴开始。

    顾寒舟也随之落座。那侍从仍不肯放手，用手掌在他肩上用力一，让他胀后在凳面上重重碾压。顾寒舟把疼得发颤的双手笼在袖，勉力维持神志清明。面对皇帝刑责，他只能苦苦忍耐反抗不得，此时却不肯再如皇帝所愿，将惨痛之态暴人前。

    皇帝又抬手祝酒，顾寒舟这次没了鞭的牵制，起饮酒行礼等一动作来，虽然艰难，却也教人挑不错来。

    正宴既开，的侍女们纤腰款款，在席间穿梭不息，成双成对地将一盏盏菜肴送上。羊签、鸳鸯炸肚、鲜虾蹄脍、螃蟹酿橙与房玉羹等佳肴陈列桌上，气氤氲，香气扑鼻，众人均是前一亮，咽了唾沫。待皇帝率先举箸，便纷纷动手品尝，赞叹连连。

    顾寒舟前摆了一盏沙鱼脍，鱼透着淡淡橙粉，切得既薄且亮，码在冒着丝丝凉气的冰块上，衬着碧翠瓷盏实在鲜诱人，他却因密带伤本不敢。胀痛不断磋磨，被撑开熨的经历更是片刻不敢忘，他生怕再引来折辱，只佯装矜持地动了动筷箸，又借衣袖遮掩将鱼脍吐。

    此时那侍从已收回手去，竟久久没有动作。顾寒舟面上撑起笑意，与邻座谈笑几句，暗地里却片刻不敢放松。

    果然不多时他到上阵阵发，似有一邪火在心燎烧。邻座二甲传胪见他双目，脸颊飞红，以为他再次醉意上，善意提醒：“顾贤弟，如此琼林佳宴，贪杯误事啊。”

    顾寒舟连忙谢了，垂眸不敢再说话。那邪火愈烧愈烈，他上冒汗，径里竟如有羽轻轻撩动，不上不地勾动，让人的心也随之震颤；慢慢的，媚逐渐红胀发，变得酥麻骨，瘙难耐！恍惚间顾寒舟竟生一贪婪渴盼：恨不得将手探用力抓挠，恨不得用大狠狠！

    此念一，他悚然而惊，忽然想起离去时皇帝“待你苦求朕”的话语，立时明白自己早已被了药！

    顾寒舟牙关咬，咽望激起的，双都开始充血泛红。青涩的玉本是未经人事，此时却战战巍巍地起了反应，从小孔吐几珠。然而丝弦在其上圈圈束缚，若放在平常也只是微，此时却因动陷里，将悄然抬的玉勒成一段一段，对男而言无异于最可怕的折磨！

    他着气，死死憋着不敢声。后侍从见他手背上已现青，觉得他实在能忍，凑到他红透的耳边哈了一气，暧昧地：“顾大人，‘月’的滋味如何？”他脸上带笑，底只有轻蔑并无意，声线却风邪肆，“此乃勾栏里的秘药，最是烈多。据说哪怕是儿用了‘月’，也必是火焚，叫连连，恨不能把儿烂，死在男人上……”

    顾寒舟在尖上狠狠一咬，甚至沉了，让胀的在凳面上压，试图用疼痛换得些微的清醒。忽地一凉，侍从的手钻外袍，毫无顾忌地握住他被五大绑的玉，上捋动两，啧啧：“这小东西，第一次苏醒就因主人如此受罪，真是可怜哪。”说着却屈起手指，在玉冠上残忍地连连弹，得顾寒舟弓起，脸胀得通红，嘴却因忍耐而抿得惨白。

    “哟，探大人的这朵‘’不愧是名，比楼里的倌儿更放。”侍从哼笑一声，一手将他后稍稍托起，另一手潜他麻的密，手指毫无顾忌地玩着饱经折磨的，时而在来回画圈，时而翻搅，甚至会用尖锐指甲恶劣地动，引得顾寒舟翻涌的更加激烈。

    “不，想要么？瞧，这么，都了——”受到指尖的温，侍从眉一挑，在顾寒舟耳边凑得更近，鼻间呼的气轻轻扫过他脸颊，满污言秽语地讥嘲，“还忍着作甚？瞧着顾大人这绝非寻常，必是‘’极品，既且，还横，恐怕就是大被同眠，十个八个壮汉用大狠一夜都不在话，不如……”

    他话音未尽，此时席间锦红线毯上，一个妩媚歌伎忽将手琵琶轻弹，脆生生开唱：“开了——”

    “砰”的一声，顾寒舟剧震，桌边杯盏被碰落，在地上摔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