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好难当 - 阶xia囚(变回青年,羞辱,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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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湫被重重甩在床榻上,铺着华贵绸布的柔床垫瞬时陷去一大片。亓烆的修为之早已经到了可以随意纵空间的地步,何况沈湫此刻的状态连半分修为都使不来,只能任凭摆布。

    禁制被解除,他艰难地支着爬起来,脖颈被银链勒到泛红,垂首着气,好看的脊背线条就这样被展在亓烆面前。

    亓烆扯住沈湫的迫他扬起脖来看自己,低对上沈湫有涣散的目光,一去,看着就要碰到沈湫的额

    他的神冰冷,语气却突然变得很温和,好像哄孩一般:

    “还不肯来见我么?”

    沈湫的一颤,绪愈发复杂,两微动,没有吐字。

    “沈湫,这就是你歉的态度吗?太欺负人了,当年的承诺我可是认真得很,一字一句都刻在心上啊。”

    无数条明红的绸带从四周破空钻,又温柔地折转攀上沈湫的四肢,将他的双腕捆在一起吊在半空,双足分别向床首两侧分开,末端在床之上悠悠打上两个漂亮的死结。少年被迫跪直了,向后折着腰接受亓烆的供,仍旧颤颤巍巍立在那里,又突然有条绸带自缠绕而上,仔细绑了个

    沈湫闷哼了一声,亓烆微微扬眉,手的力又加重了些许:“路上来时的台阶你也瞧见了吧?镇月君若再不现,我便牵着你去离火的祭坛,要你赤地从那台阶上一阶阶爬去,然后再号全离火上来欣赏宗主新收的炉鼎。”

    “又或者,我亲手搅碎你的灵,把你的灵力来,嗯?你想选哪一个?”

    他好像突然又变了心思一样,松开手,轻叹了:“时苑,我只是想见你而已,就这么难吗?”

    少年形彻底僵住,好像叹息一般发一声响动,铃铛忽震,白雾缭绕,散去之时跪在那里的已然不再是刚才的少年,完全大变模样。面若冠玉的青年红着尾,四肢被红绸所拘,腹肌有如刀削一般致有型,墨发垂至窄腰边,也跟着胀大一圈,被束到有些发紫。他抿着微微偏过,被捆住的双手上青凸起,不自然地绷。红钻的耳饰还是挂在耳垂,脖上的银链也不曾消失,时刻彰显着这个俊朗青年的份。

    名满天,傲霜斗雪的镇月君,修仙界修为榜首,无数女修的梦人,正全,大开着跪在宿敌的床上,而那总是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躯正在被人肆无忌惮的欣赏,甚至可能要被摁在床上侵犯。

    “这才像话。”

    亓烆已经又现在了沈湫面前,眯起睛向后面席塌落座,上上打量着这即将结缘的炉鼎的

    五年没见,沈湫上疤变得更多了,形也又变好了许多,一看就是朝朝习武,一日不曾停歇。

    五年前的夜晚,沈湫也是这样被他审视着,只不过是得少了些。

    ——

    刚重建不久的离火宗就已然被视为宗大家,有关宗主亓烆的传闻更是遍满修仙界。有人说亓烆当时在沈家先是连斩十一人,又再放言要屠尽手上沾过离火宗鲜血的修士。有人说宗亓烆剑与镇月君连打五日五夜,最终被镇月君击败,这才愤懑拂袖而去,立离火避世之约。有人说亓烆被镇月君了咒,也有人说亓烆本就是,所以才能被镇月君降服,总之那一战之后亓烆便收回了屠门之誓,关闭离火山门,甚至站在了镇月君后,似一一般他平定天的后盾。

    众说纷纭,只纷纷跪镇月君之仁威,叹服他连如此都能收

    可无人知晓的是,避世之约的前夜月皎洁得奇,月影斑驳地洒落在床,名满天的镇月君和宗竟共一室。

    是沈湫自己找来的。

    他主动来找亓烆,可彼时亓烆正匿在,也不愿声理他。五日五夜,他们对对方太了解了,见招拆招,哪怕战场周围的山皆被削平了,他们也没能伤到对方一

    都打腻了。

    旧时一度分离后书信多年,再重逢直接就又是反目为仇,这五日五夜堪称惊世骇俗,对他二人却只是一段无声的宣

    沈湫在月沉默了好一会,解佩剑丢到床上:“你的仇是报不完的,这天好不容易定,我也已将沈家肃清,你便不能再等等么?亓烆,生灵涂炭你便能寻得心安了么?”

    没人应。他接着:“我是尔反尔,可我须为我所平的这个天负责。”

    亓烆从黑暗来,瞳如墨一般沉:“说得倒好,可惜你的天里没包括我。”

    “沈时苑,真俗啊。”他声音很冷,“你宁愿背弃我也要追寻的就是这样吗?太可笑了,如今的我想杀你简直是易如反掌。”

    沈湫的目光与他对视,弯月在淡的瞳里晃晃。他开:“离火重启得很顺利,你们又开始使用修士炉鼎了么?”

    亓烆不置可否地看着他,算是默认了,也在等沈湫问话的缘由。是要批判还是否定?

    却都不是。

    镇月君缓步走过去,鞋底踩过木板发轻微的晃响,最后止步停在亓烆前。

    他二人落一致,正好到平视的度。亓烆冷看着他,直到自己的手被沈湫抓住了这才稍微挑起眉梢——然后那只手就被摁在了沈湫自己前,清晰受到腔传来的震动。

    沈湫看着他,神义无反顾而专注,好像是了很大决心才决定开:“避世一段时间吧,带着离火养蓄锐,我会把事理好的。”

    “我对不起你。”他声音有抖,又看似云淡风轻,拉着亓烆的手从的位置移,在小腹停留,那里是灵力量最集的地方。接属的灵力源源不断地诱惑着亓烆。“你我二人相识相知多年,说这话着实有违廉耻。可我修为也至此境界,你若不嫌弃,我愿投炉鼎,你阶囚。”

    亓烆没有开手,反而是死死盯着沈湫,目光变幻莫测,仿若在看一个陌生人。

    后者轻声:“给我五年,五年后离火山,我自去找你。”

    “好啊。”亓烆痛快答应,突然回手向后退了两步靠墙站着,昂起,“你现在在我面前把衣服脱净了,我就信你。”

    他态度极为轻浮,好像在打发个青楼买来的小倌。谁知沈湫居然真的动手了,先是将玉佩解丢到床榻上,又去衣带,缓慢解开外袍。

    于是一件又一件衣袍在黑暗落地。

    亓烆的视线,灼得他满快要着火。

    他里衣刚脱了一半,却被亓烆行打断了。一直冷静甚至是淡漠的宗死死攥住他的手腕,力竟有些颤抖,却又实在是劲大,好像要把腕骨碎。

    “沈时苑。”亓烆拧着他腕他对视,面上罕见的现了波动,底是遮掩不住的震惊和失望。他动,声音沙哑,一字一顿的:

    “沈时苑,你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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