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共享炉鼎 - 第十六章 黄粱一梦（四）

    折思谟生得俊朗，又十分洁，若不看他掇石负重的模样，旁人常以为他是个写文作诗的试，岁末时还有邻人拿了红纸来请他写贴。

    我拿这事笑话他，他面上不作声，腰上却加了力气，将又往我里狠狠了几分。

    “旁人不是一样不知你上有这么一对麽？”他将我从吐，手上却加了几分力气，将我如粉团般搓，又一边看着我。

    我面上有些臊，也不答他，只咬，不让声。

    他松了我一侧，将手抚到我颊上，又拿拇指挲我嘴。末了，他将低来，拿在我上细细，我承受不住他作，松了牙齿，他便钻我里，缠住我狠狠。

    我教他缠得几乎不能呼，里也被他狠狠捣着，手上却将他肩背抱住，上也将他死死缠住，既不愿他将我作得如此难受，却又更怕他将我松开，叫我无所依托。

    我想，我定是了障了。

    半旬后到了上元灯节，折思谟早早从武场回来，竟从柜里拿一淡青袄裙来。

    他将我上衣一件件剥去，又将那袄裙一件件仔细在我上。

    待我穿完毕，他便站在我面前打量我。灯烛摇曳，光影在他眸跃。我瞧他看着我的模样，分明有所倾述，却不说一个字。

    “今日叫你穿成这般，本来是想……”他朝我走近一步，终于开，话只说一半，却突然将我吻住。他吻得那般激烈，叫我不过气，我只得伸手将他浅浅抱住，仰着任他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我松开一些，我才发现自己双发，险些站不住。

    他从我撤，却有几缕涎仍在我们间牵连，不曾断绝。

    他又将我抱一些，俯在我嘴角。我伸手抱住他脖颈，：“去床上，好不好。”

    我只觉一轻，已叫他横抱在前。他几步走到床前，将我放，顺势便伏在了我上，在我颈游走起来。那在我上作好一阵，才兀地停。我心有不解，便去看他。他又低在我嘴角浅浅啄吻了一阵，才哑着嗓：

    “今日本想叫你松了束缚，我与你一起去街上赏灯……”他说着话，手却在我上摸索，从我颊上慢慢向，停在我。他隔着袄，在我上一阵，又伸手到我腰间，解了袄裙的连结，将那刚刚才为我穿好的袄裙，又一件件剥开，让我又赤条条地躺在了他的面前。

    他眸愈，只微微解了上束缚，将释放来，便一，将我里，动起来。

    折思谟将我翻来覆去，摆作不同姿势，恍惚间，我瞧见那袄裙垫在我，已不辨本来模样。折思谟只在我里过一次，其余几次，要么在我背上，要么，在我上，然后又在他将我翻来倒去间，叫都糊在了袄裙上。那裙面上，亦有我自己的，还有叫他作得不能自已时，从我里的。

    云雨过后，折思谟抱着我卧在床上，仍在我着，手掌也仍握着我，不时。

    我想到颇有盛名的上元灯节，心有些遗憾，不由叹了气。

    “可是仍想去看灯？”折思谟突然声。

    “嗯。”

    他仍在我里，却突然转了姿势，将我双举在他肩上，又伏到了我上。

    他俯，在我嘴角轻啄了一，就着这姿势，竟将我抱了起来。

    我吓得忙捉他肩背，也到他手肘，叫他着，抱着走到桌前。

    他将我放到桌上，自己走到衣架拿了裘，仔细穿在我上，又在腰打了结，然后又取了一件氅披在上，抱起我了屋。

    我叫他赤抱在前，只能也将他攀着。时节虽在凛冬，但我上裹着裘衣，又叫他抱在怀里，倒丝毫不觉冷。

    他抱着我在院墙上几个纵跃，停在了一楼宇面的大脊上。

    楼宇临着街，往看去，是亮如白昼的灯海，男女往来，笑语其间。

    我圆了心愿，心满足，不经意向上望去。

    ，只一明月枯悬，冷看着人界众生。

    我闭了，突觉心有些烦闷，只往折思谟怀里又靠了些。他将手臂收，低在我额角轻啄了几，睛望着我，里全是温柔。

    我望着他，便忘了所有烦恼，只溺在这温柔，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