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历记 - 中上

    之后几日，喜儿仍是悲痛绝，垂泪不止，前肚儿一日日消减去，那颗慈母之心更是碎得几。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晚才一沾枕，睁便又遇龙君。

    于是哭倒在地，泣问：“大人！为何赐我一个孩儿，却又叫它白白失落了！”

    龙君叹一气，答：“实在不知你胎气疲弱至此。我只能叫你成胎，却不了产育娩之事。”

    喜儿闻言，顿时气，喃喃：“莫非我今生没有女之缘吗？”

    龙君：“我既说要给你一个孩儿，自然不能言。”见喜儿目光顿亮，又：“既你胎气不足，便由我来怀一个孩儿罢了。”

    喜儿大惊，急忙问：“大人要如何怀胎？这……这怀的孩……可是……可是我的？”

    便见这龙摇一变，化作一个银蓝袍的男，衣着华贵，气宇轩昂。男张，仍是龙君之声，就听他：“因我法力厚，若只是凡人血脉，取心血一滴，便可成胎。”

    喜儿闻言，喜非常，急忙答应，就扯开衣襟，左面膛来。滕须凭空掏一把雪亮银匕，尖刃径直贴上她心之。就见手腕一拧，刀上雪光闪过，直直刺妇人脯里去。因喜儿坐胎也五个月大，双跟着又了些许，这时候却是前一团累赘，刀尖搠来，没这白。

    先是冰凉，跟着才有鲜血自伤落，喜儿倒一气，不禁住前。那白刃却不，反而一个使力，得更。妇人霎时溢血来，剧痛之勉呛咳两声。就见边几许血沫，低，前更是血四溅。冰凉锐痛之间，是龙君一力了匕首。

    倏然浸透上衣，她且来不及反应，就自梦惊醒。

    便觉得手脚俱，浑冰凉，急忙扯开衣襟一看，果然前一寸的疤痕，顿时惊得跌坐在床。

    一会儿，又去香案前对住龙君塑像祷告拜诵，并侍奉瓜果菜蔬，如此喃喃念念，才勉平复纷的心思。

    她毕竟才产一胎，血未尽，这时又叫取了心一滴血，夜里跪，便觉得力不济。果然晨间发起来，又无人服侍，直昏厥了一白天。还是早晚送饭的侍人见菜几次不动，心里生疑，敲开了院门，才见着喜儿烧得神思不属，昏倒在床。于是慌忙取给她面去，将她服侍得醒转。喜儿又是大惊，只得百般遮掩自己娩之事，费好一番言语，许多恩谢，才将侍人请送去。

    本以为龙君怀胎也要十个足月，却不料才午间，喜儿便又梦。

    这一梦却不是什飘飘渺渺仙景，云云绕绕迷雾，反倒一个雕梁画栋，细华的屋堂。喜儿心有迟疑，又从没见过这样大屋，这样摆设，只是堂无人，又寂静没声，独一儿香烟袅袅自来。于是只好寻烟绕过影，又沿廊行走，直走堂来。

    也无人，便自掀起绸帘，便见屋一个桌案，这香烟便由案上炉袅袅而。喜儿心里也奇，不知这样小一个炉，如何能燃得烟气这样广远。此时凑得近了，闻得香气仍然淡雅，并不烈冲鼻，愈发惊讶。

    忽地闻得低低之声，急忙转室，见那雕四床上一个人影，正坐起，面孔隐没帐幔之后，一手握住帐，另一手却正搭在前膨隆大腹之上。

    喜儿急忙往前，见这人两脚弯住，大开前，上衣袍极轻极薄，好似什么柔纱，垂在肤上，正勾勒硕大胎肚形状。间一个凸起，是他脐，又不时左右起几个鼓包，可见胎动正剧。

    侧看去，果然便是龙君，想必是什么‘天上一天，地一年’，怀胎十月，便只十个时辰计。

    于是急忙上前，恰被龙君一把抓住胳膊，便见这个男蹙眉咬，神痛苦，又将脚趾儿俱收，形颤抖摇晃。喜儿正不知如何，却闻见一儿腥气，忙撩起龙君裙，果然间褥上一片，那后里颤巍巍溢儿来。

    “呃——呃——生了……拿……拿来……”滕须将抵住床，一面里喃喃，一面微微扭着，将那巍巍胎腹也动得直颤。

    却问他为何如此？原来两儿正却得一个通碧绿的儿，真是拳大小细，叫胎只好淅沥沥地漏，也得前男翘起，在腹。喜儿正不敢直视，又听龙君如此吩咐，只好伸手去摸索。才探间，便觉得，那，那，几乎都冒着气儿。

    堵得实，咬住绿，一儿不肯放漏。喜儿无法，只好生生两手指去。这一，愈发刺得里很痛，又将玉挤得更，一得滕须尖声，两就并上，倏然夹住喜儿胳膊。

    喜儿一惊，才的半个指节就脱来，却见龙君面上涨红，两仍是夹，不住来回摆动。只是他神十分绷，上汗涔涔，瞧着又不似全然动。喜儿急忙唤：“大人！大人！”

    滕须才自迷汗睁开一儿，一张，又是呃呃，间似似灼，一面刺痛，一面又酥得不肯放开，夹着儿，真是髓知味。

    然他毕竟一条有法力的神龙，一叫妇人叫破迷障，便自定神，止住动作，急：“快，将那东西取——嗯——取！”说罢，也捉住自己双固在前，来。

    喜儿急忙又伸指去，一便被灼绞得，急：“松一松，大人松一松罢！”

    滕须忍得额上汗直冒，愈发向前着肚，叫这圆肚儿鼓鼓地沉在前，挤着。那绿便黏黏裹着层，挤得缓缓冒个儿来。喜儿忙伸手握住，只是又又，的短，使不上力气。

    急之，只好一手他腹三角，隔着那儿使劲推去，果然臌胀，似有什，于是手更重，就扶住龙君，使劲自腹上往捋送。

    “啊——啊——别——不是——啊——”滕须登时痛得一个激灵，抓着喜儿肩膀，失声叫唤起来。

    “大人且忍一忍！”喜儿也是急得一汗，肚上气儿隔着轻纱，得她反倒心焦。又那，涨着戳在腹前，漉漉渗着前，不时刺在她手上，一时更顾不得恭谨细致，只是使用蛮力。

    就听龙君啊地一声，双手猛地握，一，肚腹便撞喜儿怀。喜儿受这重重一，随即便叫什么东西了一的腥。再看龙君，已颓然在榻上，大肚儿自顾自作动不休，间赫然挂住半个青黑，一面里呃呃地着。

    原来喜儿手间这样去，摸着那个却是滕须肚里这胎，于是这样挤着推着，生生用这娃娃住玉，将之后去。此时那绿儿正咕溜溜在榻上打，几便摔在地上。

    滕须夹着这玉，本就十分受用，这会儿一离去，那直碾过四，更激得他冒金星，一倾泻来。那白并着后胎，赫然了喜儿满脏。

    “嗯……我男产，后难开……才要以这玉势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