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 - 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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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疾挑,险些劈了自己额,幸好他臂力颇,这才及时收住,但已闹得手忙脚,面红耳赤。

    鲁连荣看见大家都了大厅,刚才一幕定是被这些人看了去,心羞愤难当,指着岳不群:“你,你,你……”右足重重一顿,握着半截断剑,也不回的急冲山。

    一旁的成不忧此时站了来,大声:“岳师兄,在和你无怨无仇,原本不必伤这和气,只是你霸占华山派掌门之位,却教众弟练气不练剑,以致我华山派声名衰微,是你终究推卸不了的重责。成某既是华山弟,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再说,当年‘气宗’排挤‘剑宗’,所使的手段实在不明不白,毫不光明正大,我‘剑宗’弟没一个服气。我们已隐忍了二十五年,今日该得好好算一算这笔帐了。”

    岳不群回说:“本门气宗剑宗之争,由来已久。当日两宗玉女峰上比剑,胜败早已决定,是非也是分得清楚。事隔二十五年,三位再来旧事重提,到底是有什么好?”

    成不忧对着在场各位喊:“当日比剑胜败如何,又有谁来见?我们三个都是‘剑宗’弟,却是一个也没有看见。总而言之,你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清不楚,否则左盟主为五岳剑派的首领,怎么他老人家也会颁令旗,要你让位?”

    岳不群却说:“这令旗是哑,不会说话。”

    陆柏一直旁观不语,这时终于:“岳师兄说五岳令旗是哑,难陆某也是哑不成?”

    岳不群摇着扇,哈哈一笑,回:“不敢不敢,只不过兹事大,在当面问过左盟主后,再行定夺。”

    成不忧立刻嘴:“哪有这么啰嗦的?说来说去,你这掌门人之位是不肯让的了,是不是?”他说了“不肯让的了”这五个字后,刷的一声,却已然剑在手,等到说那“是”字时便刺一剑,说“也”字时又刺一剑,说“不”字时再刺一剑,说到最后一个“是”字时连着又刺一剑,“是也不是”四个字一气说,便已连刺了四剑。

    岳夫人虽见成不忧这四剑招式妙,自己也无必胜把握,但如他这等咄咄人,如何可以就此忍让?刷的一声,剑。

    令狐冲抢着喊:“师娘,剑宗练功的法门是误歧途,哪里是本门正宗武学之可比的?先让弟和他斗斗。”

    成不忧大怒,喝:“臭小,胡说八!你只要挡得住我刚才这四剑,我成不忧就拜你为师。”

    狐冲摇晃脑说:“我可不收你这个徒弟……”一句话没说完,成不忧已经大叫:“受死!”

    成不忧已剑向令狐冲刺,果然就是刚才曾向岳不群刺过的那一招。令狐冲向他挑战之时,早已成竹在,回忆起石上的剑招,想好了拆招之法。

    令狐冲将破帚一搭,避开了这剑。成不忧被他一招之间即得回剑自救,不由得脸上一,可他是不知,这简单一招却是老不知费多少光才破解来的。

    恼怒之,第二剑又已刺,这一剑并不是着原来次序,却是本来刺向岳不群腋的第四剑。

    令狐冲一侧,扫帚换到左手,似是闪避他这一剑,那扫帚却如闪电般刺,指向成不忧前。扫帚,剑短,后发先至,扫帚上的几竹丝已然戳到了他。嗤的一声响,剑已将破帚的帚斩落。但周围旁观的手都看得明白,这一招成不忧已经输了,如果令狐冲用的不是一柄竹帚,那成不忧早已受重伤了。

    成不忧心恼怒,若是败在一手手,颜面上倒可以过得去,可是却败在一个小小弟手里……当刷刷刷连刺三剑,其两招在石上见过,一招未曾见过,不过自己习得独孤九剑,对付这些本不在话

    闪避开对方一剑后,跟着便以石破剑办法,以扫帚柄当作,一将成不忧的剑击歪,跟着持向他剑尖撞了过去。却是势乃破竹,“嚓”的一声,了竹,直没至剑柄。

    令狐冲脑转得快,右手顺势一掌横击帚柄,那扫帚裹着剑,斜飞了去。

    成不忧又羞又怒,左掌疾翻,“喀”的一声,正击在令狐冲。用尽数十年的修为,令狐冲的拳脚功夫如何是他对手,一仰,翻倒在地,鲜血狂不止。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突然间人影闪动,成不忧双手双脚被人提了起来,只听他一声惨叫,满地鲜血脏,一个人竟被拉成了四块。

    岳灵珊见到这血模糊的惨状,前一黑,顿时倒了。众人也都是骇然不止。

    瞬息之间,六怪和令狐冲却已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很喜令狐冲这样有趣的人(除了于大妈的,哪里是令狐冲,分明是令狐脑残神经……)

    第34章 假装有标题(二)

    黑木崖。

    懒洋洋的人赖在李慕白的怀里,搂着她的脖搁在肩上,修的手指缠绕着几缕发丝,悠哉惬意。

    “向问天他跑了。”

    温香玉抱怀,温凉骨,格外舒。忽而颈边来一阵气,的,听得此话却是愣住了。

    “什么叫‘向问天跑了’?”

    东方白用她那削尖的人的肩上挲,惹得人一阵酥麻酸疼,到心里去了。侧枕在肩上,贴上那雪白的脖颈,温,闷闷:“我先前闭关,怕他惹麻烦,将他关了死牢。”

    李慕白觉得自己额上定满是黑线,之前还说着什么向问天不会放弃如今的权力荣华,没有必要与自己作对,转却把人推向了对立面,最后竟然还让人跑了……无奈扶额,觉着智商都不够用了。

    “向问天是如何逃去的?有应?”听东方说起过,死牢是嵌在黑崖里的,整个山崖耸削成,即使逃了死牢也不去崖,唯有一条铁索桥与之相连,只有教主亲临或是押送囚犯,平时那铁索桥是绝不会拉起来的。

    仍是贴着她的侧颈动着,惹得人心难耐,李慕白真想把这个明明错了事还时时挑逗人的妖孽扯来再好好办她一次。

    “手链脚镣被整齐切开了,切,地上有少许粉末,铁栏上的几也是如此。”

    切……粉末……“是用锯之类工造成的?还是……金刚丝?”

    “应当是了,关去时搜了,该是后来有人送去的。”指间还玩着李慕白的发丝,绕得一圈又一圈,并不为向问天逃跑之事烦恼。

    侧过去抵住那人脑袋,小动作不停,心得厉害。“你倒是不担心他去找任我行了。”

    东方转躺在李慕白上,仰望着她,抬起手臂,手指勾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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