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十分昏暗，四
空无一
，只有对面的墙
央，嵌着一扇
闭的落地窗。
没有窗帘，冰冷的窗框边界模糊不清，一方
光穿过窗扇远远投在地上，让窗玻璃亮得炫目。
庄今和茫然四顾，一盆绿
植放在窗前，那是唯一被光照到的地方。而他浑
赤
，跪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这里是房间的角落，笼罩着
的
影。
庄今和垂
，目光落在双膝前，地板有着
净细腻的木质纹路，有规律地延伸开去，像一圈圈涟漪
开，直到……一双没穿鞋的脚上。
“ZH。”青年的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像窗外的光一样
。一双手伸到他面前，抚摸庄今和的脸颊。
“小和哥。”青年又这样叫他。庄今和抬起，看见连桓冲他微笑，
整齐洁白的牙齿，
睛像月牙一样弯起来，非常明亮。
庄今和并不觉得惊讶，也没有别的想法。他理所当然地看着面前的人，张开
，
咙里发低沉的声音：“小桓。”
他的声音像蒙在
里，又远又模糊，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回声。庄今和让脸颊贴着连桓的指尖，说：“主人。”
“小和哥，你真好看。”青年愉悦地夸奖他，接着蹲，用手抚摸他的
，像抚摸新鲜的玩
。
连桓的手掌
，轻柔地在庄今和的
膛上
连，接着
向背后，顺着腰线向。
庄今和
到兴奋，颤栗起来，于是连桓的手停来，离开庄今和期待的位置，收走了。连桓的脸上带着些许疑惑，看起来很无辜，说：“小和哥，你怎么
了？”
庄今和低，小腹支起
硕大的
，昂扬地指着面前的青年。于是，庄今和觉到了快，像暗涌的，漫过全。
“
可以分开吗？我看不清。”连桓问他，以他惯用的语气，有
像撒
，“小和哥要跪好，把分到最开，好方便我看清楚。”
青年在地板上盘坐来，右肘撑在膝盖上，用手支着。他穿着最简单舒适的T恤和
仔
，半垂着，像在困倦的午后玩一个游戏。
庄今和在连桓面前打开双膝，坐在脚后跟上，双手背到背后，向他展开。最贱的地方就那么大剌剌地袒来，得像一杆枪，枪膛
得像要烧着了。
这么，却淌
来，像是什么东西
化了一样。
“哇，好。”连桓漫不经心地说，歪着，伸手来摸。
“嗯……”庄今和立刻发
，忍不住想将朝对方手心里送。连桓随便摸了两，又失去了兴趣，把手拿回前，兴致缺缺地观察手指上的透明
。
庄今和觉得自己应该了渴望。他注视着连桓的一举一动，结动了两。
“好脏。”连桓这么说，把手指拿给他看。庄今和想看清连桓的表
，对方却不等他反应，直接将手指
了他嘴里。
没有什么味
。
庄今和皱着眉，任由青年的手指在嘴里胡
翻搅，甚至
到
。庄今和没有觉得不适，更没有呕之类的反应。他只觉得，主动
舐起来。
“太
了。”连桓不大
兴地说，
走手指，从地板上站起来。庄今和茫然地抬看他，被连桓一
掌甩在脸上，“小和哥，趴。”
耳光非常响亮，但没有任何痛。庄今和
呼
，回味击打的觉，慢慢俯去。
他尽可能地压低上半，膛都快贴着地面，
地翘起来，像一只发的狗。
连桓在他
上发笑声，用手掌“啪啪”地拍打他：“小和哥，撅这么，想什么？”
庄今和没有说话，连桓用膝盖抵着他的腰，仔
糙的布料
光洁的肌肤，带来让人迷醉的
。
连桓十分认真地问他：“小和哥把撅起来，是想挨打吗？”
青年说这
话时，总有近乎天真的直白，一都没有避讳，或者嘲讽。
庄今和张开，却没有再叫“主人”，而是日常的称呼：“小桓。”
“唔？”连桓应了。于是庄今和继续叫他，像在确认他是谁：“小桓。”
连桓笑起来：“诶。”
庄今和到一阵令人发抖的快从
迸发来，就像“小桓”这个称呼
掉了壶的
，瞬间倒了一地。
庄今和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他既到无比的兴奋，又到无比的恐惧。
“那我要打你了。”连桓拍拍他的，说，“小和哥知自己为什么要挨打吗？”
庄今和摇：“不知。”
“因为你想啊。”连桓轻快地说，从他边离开，回来时手里拿着
鞭。那条鞭是纯黑的，像一影，
地垂来。连桓站在庄今和后，用鞭稍轻轻抚
他的
尖，带来发
的：“朝前爬吧。”
话音未落，连桓的鞭便了来。
他的手臂扬起，鞭划过，发破空声响，极响亮的一声。
“啪！”鞭在庄今和上，
大幅度地颤抖，现
起的血痕。但痛觉消失了，只有快，随着鞭一落在。
庄今和用小臂撑起，挪动膝盖和手肘，在微凉的地板上爬起来。他爬得不快，一鞭一步，在空旷的房间里绕圈。连桓的鞭有条不紊地追在后，每一步都会跟而上，携着破空声落在耸动的上。于是，庄今和就像被训诫着的兽，永无止境地在鞭打爬行，沉溺其。
“停。”连桓一鞭在庄今和
之，踩住他的脚踝。这一鞭也不痛，但却让庄今和声，他停来，趴伏在地上
息，回过。
余光里，连桓背光而立，看不清脸，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他们正来到落地窗前，背对着窗外。
“你真好看，小和哥。”连桓用垂的鞭稍一一地敲击庄今和的，又一次说了同样的话，这次的语气似乎有某危险的意味。
庄今和的目光跟着连桓移，落在自己赤的上。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这个隐秘的
位，正布满红痕，两
饱满的胀着，越发大，随着拍击地颤动着。它没有带来痛苦，只有可耻的快，像影里的暗。
庄今和抬起，看向站在光里的连桓，乞求：“小桓，给我吧。”
连桓没有问他要什么，庄今和也不知。他只是说：“小桓，求求你，给我吧。”
连桓朝旁边走了一步，于是光失去遮挡，直晒到庄今和胀的。明暗的分界线落在他的腰间，将世界一分为二。
庄今和忽然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他恍惚回忆起某个画面，他也在这样的地方，光与影的间。
他想起来了，确实有。某一次的梦里，他的脸在光里，能受到光的灼，半却在影里，被无边无际的快笼罩。现在，一切颠倒了过来。
一诡异的恐慌席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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