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集 - 小寡妇偷腥被公爹察觉，再次被男人锁住

    魏老四是在11月底发现自家儿媳妇的小给别人拱了。起了床，他破天荒没有去撒泡、洗脸刷牙，开始他平凡的一天。而是坐在床边，摸过一烟拆开，细细地用牙齿咀嚼烟草。

    徐乐生还在睡，角犹带着泪痕，这样缩在被窝里一张委委屈屈的小脸，看起来年纪太小，太乖。他昨晚被折腾很了，天亮才睡，现在睡得还不安稳，时不时两。

    至少有两天他那得合不拢，走起路来得像鸭一样岔开。魏老四几分心疼又几分痛快地想。

    这小家伙怎么就不服呢，难他天生的杨吗？

    早在魏老四去徐乐生老家那边，就似是而非地听过几句闲话，什么和学校里一个年轻老师有首尾，勾搭好几个男同学眉来去什么的，说得糊糊，但又让人猜得明白那个意思，这就是谣言的妙。

    魏老四不在乎，人买给儿结冥婚的，结完婚他要取代儿的角，白天活，晚上睡觉，然后给老两养老送终。

    魏老四心里其实也有几分不自在，好好的孩，就这样给人拘住一辈，像养的小狗崽似的，活得没滋没味。但早夭的儿、大病的妻，他们都躺在床上睁睁要他一个承诺，得不到他的应承，就是死了也不能安心，也闭不上睛。

    魏老四有时候也恨，恨儿那么好却短命早夭，恨媳妇一颗心全扑在独上，恨家里刚要过上好日就又举债累累。他没法儿像娘们一样哭哭啼啼，跟三姑六婆诉苦抱怨，所以这样恨，这些苦都化作升腾的烟雾，从指尖飘远。

    一回见到徐乐生的时候，魏老四不是很喜他。小孩得太漂亮不说，一双大睛无神，神好似个木雕的假人。人骂他也不怒，说他也不笑，呆呆傻傻，看着不像多寿有福的模样。

    魏老四真怕这是笔亏本买卖，他实在不起又一副棺材钱。

    后来过了两年还是给领回去了。无他，便宜。徐乐生主给的价钱比其他愿意结冥婚的人家要便宜足足一半。

    “这孩没法生孩”，那老太太说，“但是该什么用还是没问题的。”魏老四觉有好笑，寡妇能不能生孩无甚区别。再说，他要得是一个半儿，又不要一个丫。

    魏老四买徐乐生那年，徐乐生只有15岁多一，两家说好了，等过个两年小孩大一，接过去完婚，就算许人了。

    一回上徐家湾，魏老四靠自己两条走过去，再一回上徐家湾，赶着小骡捎回去另一个人。

    两年没见，徐乐生了，也开了一。这次见面隐约觉徐家人态度有不对劲，徐家的那个叔叔好像有想反悔的意思，但被徐老太镇住了。乡老太太，也不都是人想象的不识礼数的野婆。

    临走徐老太嘱咐徐乐生：“好好伺候公婆，老实在那边过日，老家这边不用你记挂。”又说，“不要给我丢人，敢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就把你扒了，到时候老徐家全家撵上门去也要收拾你，跑不掉，听到没有？”

    徐乐生噙着泪，背着他的小包袱爬上骡。魏老四帮他把徐家给的彩礼系好在骡上，牵着这借来的畜生，一步步驮回家去。

    徐乐生到丈夫家，很快照村里先生算好的良辰吉日，同一个死了两年的男孩结了亲。魏老四的独，魏玉成，这结完亲就不算未成年夭折，父母张罗着天喜地把坟墓迁了祖坟。

    那时魏老四的老婆韩金枝已经很不好了，她拖了两年，撑着看儿棺材落定，去了一大桩心事。

    她很喜徐乐生，徐乐生相秀，格和善温顺，是个贤惠的婆娘，她的儿很合适。魏玉成的格也温柔善良，从不与人红脸，肯吃苦，书读得很好，能写一笔远近闻名的漂亮笔字。

    徐乐生到魏家后，韩金枝的亲妹们就回自己家了，由他全程接手照顾痪婆婆的事。他了好几天时间上上地把这个脏的家收拾一整齐的样来，打扫，洗衣，照顾病人，烧饭农活，他样样得利落，可见是在家惯了的。这韩金枝连最后一不放心也没有了。

    魏老四大事小事不瞒自己枕边人，所以韩金枝知徐乐生娘胎里的病，怀不上孩。

    她枕在枕巾上想，怀不上孩，是好事。这样也没别的男人要他，他跑不了。

    自己走了，还有个儿媳妇给老作伴，给他烧饭洗衣，伺候他养老送终。

    她想得很好，带着笑走的，心满意足了。

    徐乐生在魏家安分了一年半，趁一个魏老四田活的日，收拾包袱跟着村里的老痞魏小叶跑了。

    他们逃了十二三天，才给村里几个汉抓回来。徐乐生老家那边也得了消息，来了人过来帮忙抓人。在找人的这段时间里，魏小叶的老婆天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站在魏老四门破大骂，骂他家媳妇不要脸，娼妇，勾引人老公的贱货，败坏门楣，徐乐生丈夫和婆婆死了在也不得安生。骂完了抱着孩，在女人堆里抹着泪诉苦，这回改骂她老公不是个东西，好又窝，丢孤儿寡母日过不去。

    后来那对逃跑的野鸳鸯给抓回来，魏小叶的老婆也不哭不骂了，带着孩投奔娘家，说是同男人直接离婚了。

    魏小叶的老婆后来去了南方打工挣钱，一年回来两次，看望父母女。听说她在外后来又遇到一个对她好的男的，没成，因为她舍不得自己那几个娃。

    魏老四在晨光里摸索徐乐生脚上的镣铐，晶亮的沉铁，掂一掂，起码二十来斤重。之前寻镇上铁匠打的，上回把人抓回来后他就用这个玩意儿把人生生在床上锁了几个月。

    徐乐生刚开始很气，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仿佛打定主意要饿死自己，有时趁人睡了就悄悄泪。魏老四看他那张漂亮小脸消瘦了、憔悴了，木呆呆地躺在那儿，不知为什么心里的怒火止不住，一天天越烧越旺，烧得他失去理智。

    他攥着那细瘦伶仃的脚踝，了自己的儿媳妇。公爹黑黢黢的脏臭撕裂小寡妇粉的。小媳妇哭，嚎，抓他，咬他，像只被激怒的野猫视死如归地发着疯，公爹用壮实的死死压住他，打他的脸和，又用被把他裹搂在怀里，不让他挣扎。

    本来魏老四只是想教训他，想愤，事后他犹豫了，魏老四轻轻摸他脸上的伤，柔声，“乐生娃咧，你跟爹过好不好，爹疼你，成不？”

    老男人笨拙地亲他的泪，徐乐生里泪，一银牙咬，死死地仇视他，势要和他同归于尽。

    “魏小叶有什么好的，你都要跟他，我穷，但是我也不会亏待你！”魏老四觉很受伤，他不要他，他嫌他，宁愿跟那个有妇之夫好。

    那段时间魏老四牢牢锁着人，兴致来了就自顾自把人一顿，完了该什么什么，也不再去说那些服的话。小媳妇的一天天地越发地消瘦了，赤缩在被里像一只可怜的猫，成天睡不醒似的，迷迷糊糊。他熬过了一个冬天，初的气息唤醒了，也唤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