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
，开始回应他。
他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开始害怕。
我对着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再一次
了他。
24
其实在很
一段时间里我真的不知
我到底是在伤害晏还是在伤害自己，就像我有时候会搞不清楚我报复的究竟是他爸还是我自己。
我们在浴缸里，我的双手掐着晏的细腰让他坐
去。
他原本就还伤着，我又，那
疼痛是我无法想象的，看着他痛到几乎扭曲的脸，我实在忍不住，抱着他吻他，然后说：“疼就咬我。”
外面脚步声渐近，是晏他妈。
晏怕得连呼
都不敢用力，咬着嘴
，
泪直往掉。
我没兴趣给他妈直播我们的
现场，就算要看，也得先让他爸看到，否则就没那刺激的
觉了。
我退
了晏的
，
的时候，他依旧疼，张大了嘴
却不敢发一丁
声音。
或许是看见浴室灯亮着，他妈问了一句：“晏吗？”
晏慌了，他看着我，用神向我求助。
一开始我没有声，在晏准备回答的时候，我捂住了他的嘴。
“阿姨，是我。”
“啊，好，我去买菜。”
毕竟是重组家
，我也已经成年，晏他妈很注重孩
们的隐私，也始终在某些方面跟我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她又走了，走得很刻意，不过这让晏松了
气。
听见关门去的声音，晏趴在我肩上开始哭，他直接哭了声，搭搭的，比小时候受了委屈哭得还厉害。
“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我抬手，轻抚着他的背。
他确实吓着了，委屈和惊吓，他的反应是不一样的。
晏哭到不能说话，哭到后来，浴缸里的
凉了，我眉
皱得也更
了。
我没想到刚刚的举动会让他反应这么大。
“晏，还好吗？”
他还是只哭，趴在我怀里不动。
没办法了，我把凉了的放了去，我们两个人就那么坐在浴缸里，我等着他哭完。
哭了好久，哭到他嗓都哑了，他终于缓慢直起对我说：“哥，对不起。”
他声音很轻，像是没了力气。
他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呢？
一直以来不都是我在欺负他、吓唬他？
他上冰冰凉凉的，我从浴缸来，拿了浴巾给他
，完了让他转过去，重新给他上了药。
我
不是人的，当我看着他那个
位的时候，又开始怨恨自己。
我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碰到他，他就疼得发抖，可是他自始至终没抱怨过，我那时候让他疼了就咬我的肩膀他也没有。
上好药，我抱着他回去，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
“睡觉。”我命令似的说，“别折腾了。”
晏看着我，
言又止，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听话地闭上了睛。
他应该是没睡着的，因为当我也躺过去隔着被抱住他的时候，他主动往我怀里蹭，当我贴着他耳朵跟他说“对不起”的时候，他伸手来握住了我的手。
从小晏就在讨好我，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
后来才知，人与人之间的引力是没法预估也没法用理
去讨论的。
喜
就是喜，就是，想奉献就是想奉献，想牺牲就是想牺牲。
尤其是十几岁的时候，
会
烈到让后来的自己都无法理解当年为什么可以炙
到那程度。
晏不傻，很多事他都知，也都有自己的盘算，但至少在这方面，他从来都是纯粹的。
不过我开窍得晚，总怀疑他的真心。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我20岁生日前一个星期，晏17岁生日后一个星期。
后来晏说：“那是我们两个的生日礼
。”
话是这么说，但那份礼实在算不上令人愉悦。
他痛苦的表直到很多年后我还能记得，不过后来就好多了，后来我们又过很多次，了很多年，他在我不会再因为疼痛哭成那样，只会抱着我，让我再快。
25
跟晏发生过关系之后，我有很一段时间都沉浸在一负罪
。
他病了半个多月，发烧不退，那个地方每天上药好得也还是很慢。
他是带着病过的
节。
但生病的事我们谁都没有声张，晏他妈只是觉得这些日晏比往常更安静，有时候会担心地问他怎么了，他就回答说课程难，学不会。
他妈总是让我教他，我爸也这么说，即便对于我自己来说
考确实没考好，但在他们和周围人里，我还是那个成绩很好的人。
我不想教他，他也压
不想学。
那些日，但凡我们独
，晏就往我上粘，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除了发烧之外还有其他的什么
病，比如
肤饥渴症，或者瘾。
我知，这么想他，不合适的，但那阵他明明不了，却总是半夜钻到我的被里来，让我抱着他睡。
不了，却总是撩拨我，撩拨完坏笑着翻睡觉，用
蹭我的
。
在这事上晏心机重的。
那段时间我偶尔会听见家里那两个大人争吵，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晏他妈的脾气我还是知一些的，说真的，她脾气好，格也是真的好，这些年来她也从来没有亏待过我，甚至比晏他爸对我好多了。
后妈到这个份儿上，应该给她颁个奖杯发个奖状。
刚来的时候我是连带着她一起恨的，后来听说她认识晏他爸的时候，那男人已经离开我妈了，我不知真假，一开始不愿意当真的，后来希望是真的。
我不知这个女人怎么就看上了那么个男人，没有什么彩的地方，没有什么值得人值得人付的地方。
我妈因为这么个男人，命都没了。
我其实希望晏他妈能过得好一。
除夕那天晚上吃完饭晏就拉着我回了卧室，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抱着我，看外面放烟
。
他说：“哥，我总觉得我们是在谈恋。”
他正说着，客厅里的两个人吵了起来。
他们吵得很凶，晏说：“不用担心，他们在因为我的事吵架。”
因为晏成绩不好，他爸想把他送国学音乐，原本他妈也赞同的，但晏说什么都不去。
晏他妈向来让孩自己选择人生，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路是你们自己选的，未来是好是坏，是轻松还是艰难都让你们自己承担，反正你们的几十年是自己的。”
她很轻易就被晏说服了，决定让晏留来参加考。
我大概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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