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聊天，晏
去洗澡，然后就回了卧室。
十一
多，我回卧室拿换洗的
，准备去洗澡，
屋的时候看见晏躺在我的床上。
我没理他，想着他
睡哪儿睡哪儿，我去上铺也不是不行。
结果，我洗完澡回来，关了灯准备上床，晏突然叫我：“哥，你如果不要我，我以后会和别人睡。”
他躺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被
，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刚好起
。
被
来，
他光
的上半，他祈求似的说：“我知
我不正常，但是你能不能把我的生日礼
送给我？”
那时候我还不知他所谓的生日礼是什么，直到他说：“让我的第一次是跟你，哥，求你了。”
看着晏，我真的不知到底应该怎么办。
前些日那些梦一
脑袭来，像是海啸，想要毁了我。
我问他：“你爸妈就在隔
。”
“没关系。”晏说，“我小声。”
“你不怕我告诉他们吗？”
“不怕。”他已经凑了过来，我才发现，他不仅是上没穿衣服，连也是赤的。
他一丝不挂地抱住我：“爸妈舍不得说我。”
或许是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了，那一瞬间我的理智彻底崩塌。
是，他爸妈那么宝贝他，舍不得说他，到时候罪人就是我。
我心里的怨毒被他挑起，一把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我压上去，掐着他的脖，对他说：“张开
，让我
你。”
21
我是有罪恶
的，但我的罪恶常常会被怨恨掩盖。
我在面对晏的时候，总是很矛盾，矛盾到一边觉得自己在犯罪，一边又有大仇得报的快。
当然，我知自己弟弟这
事
不算犯罪，也知我就算把他得跪来求饶我那所谓的仇也没报。
我要报复的从来都不是他，我要剥夺的也不是他的
。
但我还是这么
了。
那时候的我
本不知应该怎么跟男人，他唯一的那个可以让我
的地方，我就那么毫不留地
了去。
晏躺在床上，十分听话地打开了自己的双，我不去看他的
，那
立着象征着
望的官直面着我，毫无羞耻之心。
他对我的诱惑让我为他到不耻，可更让我觉得不耻的，是我竟然在面对这样的晏时也
起了。
我掐着他的脖，发了狠，当我
他的时候，他痛苦到面容扭曲。
我无法区分让他痛苦的是我的还是被我掐着无法呼
，他脸涨得通红，却丝毫不挣扎，只是
闭着
睛，泪顺着角就了来。
我是没有一丝顾忌的，没有一丁的温柔。
直接全没，给他他想要的。
他不就是想让我他吗？
那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莫名恨得咬牙切齿，却不知自己在恨什么。
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只是当人的愤怒达到，痛觉就好像失灵了，事实上，他很，很，神经也绷得很，我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好受。
当时的我也并不清楚男人与男人之前需要些什么准备，完全不知我之所以能去，是因为晏在洗澡的时候已经给自己好了扩张。
他好了一切准备要跟我发生关系，像献祭一样打算把自己献给我。
哪怕疼到他几乎
死过去。
我放开他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泪不受控地往
，目光呆滞。
他可能吓坏了，没想到我差要了他的命。
在他缓慢回魂的时间里，我一直在他，他原本立的分因为我的
暴已经
了去，那趴趴的小东西耷拉着，没
打采，像是受尽了
待。
就和它的主人一样。
晏这副模样也没有激起我的怜悯之心，甚至连羞愧都没有了，连罪恶都没有了，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时，我脑里想的就只是这是你求我的。
晏失神的时候，时间好像被定格了，我不动，就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在他里等着他，像是等待一个被宣告死亡的人重新醒过来。
我知这比喻或许不够恰当，但确实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心里的晏换了人。
不再是那个纯粹的弟弟，傻乎乎被我利用的弟弟。
未来，他依旧为我所用，但我们之间会有更多的纠葛。
那纠葛像斩不断的藤蔓，最后会把我们一起拖沼泽里。
随便吧。
事已至此，那就一起堕落吧。
当他的手轻轻抓住的床单，我开始缓慢地
。
我只要一动，晏就疼得皱起脸，他为了不发声音，死死地咬着嘴
，我睁睁看着他咬了血。
晏是漂亮的，白净秀气，但骨里又有一
韧，赤地躺在床上时媚却并不完全
柔。
他
发有些
了，迟迟没剪，黑
的发被汗
打
黏在白得过分的额上，而他的脖颈还留着我掐过的红痕。
我看着他，说不清什么觉。
我往外，他疼得扬起
张开了嘴疯狂
气。
我猛地往里，他忍不住，为了不发声音，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自始至终他的泪就没停过。
突然，我听见外面有声音。
住在这里的另外两个人，他们的脚步声我跟晏都能立刻分辨。
是晏他妈先走了来，接着是我爸。
他们
谈的声音很小，但只要仔细听还是听得到。
我爸疼，让晏他妈给他找药吃。
那两个人就在一门之外，我们在门，着这样的事。
我看向晏，他那把他当宝贝的爸妈一定想不到这个时候他们的儿正在被人，被欺负得这么惨。
晏似乎误会了我，以为我停是因为害怕，他试探着拉住我的手，手心全是冷汗。
他主动跟我十指相扣，把汗黏在了我的手心。
我终于低，看向我们相连的
位，这时候才终于发现，因为我的暴，他血了。
22
我该疼惜晏的，我也确实疼惜他。
但是很多时候我对他的疼惜更让我觉得羞愧。
我还是伤了他，而且没有停。
晏抓着我的手腕，自始至终泪就没停过，在这场事
，他本会不到快乐，我也一样，我们谁都不舒服。
不同的是，我试图停，看着他这样，我再怎么狠心也不去了。
让他去洗个
澡，好好睡一觉，我不确定他现在的况是不是需要去看医生。
但当我退他的，他就立刻攀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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