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可有重来时 - 第四十七章 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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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M #SP #调教 #主 #责罚 #隶游戏

    被卷到膝盖以上,一条黑布绑在后脑,前登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周遭的一切都在听力范围被放大。

    凌忍不住吞咽了一迫自己不去回想那段在笼里的记忆…可是像,太像了,同样被剥夺视线,同样被人肆无忌惮地注视,全的每一寸在这一刻都不再属于自己,烈的恐惧和羞辱铺天盖地袭来,让他无意识地如坠噩梦般从灵魂颤栗。

    他很害怕。

    景二得这个结论的时候颇为惊讶,旋即像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一般,目光在唐奕和跪爬在针毯起的男孩间来回转了转。

    看唐奕这个样,平日里给他的吃穿用度绝不会短了什么,甚至于过针都特意免了他往后东西,保了十分的面,还以为私是怎么把这个天使模样的小上了天。

    原不想也是个冷心狠戾的主,不知怎么罚过南凌才会让他只单单被蒙着睛就好像遭着非人的大罪,吓成这样,想来那段经历应是让他极度痛苦,痛到单单类似的场景都受不住。

    想来也是,暗掌权者,唐氏年纪轻轻就大权在握的少主,绝不应是表面上看起来这般温如玉的谦谦公。对方几次隐忍让步,多半是看在景家的面上,若有一日和他敌对起来,落在他手里,场恐怕…

    景二心思如电,瞬息间转了几个来回,转就见紫尘跪在一端犹犹豫豫地不敢往前,心火起,扬手就是一条粝的胶在他上,

    “给脸不要脸,往前爬!”

    说的正是之前他见紫尘被贬为橙牌狗要替他求 却被“不识好歹”地撞了回去。

    紫尘痛得两剧颤,他本已经挨过打,浑都是暗红翻卷的鞭痕,此时再挨胶,更觉彷佛要从里被生生撕裂开,挨鞭痕的方立鼓起一黑紫的僵痕,可想而知手有多重。

    他不敢耽搁,自忍着疼,撅着两一摇一摆地向前爬去,

    “啊——!”

    未曾想手心一满了针,膝盖和小也被密密麻麻的银针刺破,那些冰冷尖锐的小东西仿佛要嵌里一般,简直痛得他想以地,翻在地上打

    紫尘满脸的汗和泪混在一起,越痛,脑却越发清明,心里简直悔不当初。

    他初就十分懂得察言观,哄得训他的调教师并没怎么过狠手,又仗着过人的貌和歌不到几个月就升了紫牌,从此更是一人之万人之上,平日里只用给那些尊贵的客人弹曲唱词,甚至没怎么陪过夜就被主人看,亲自指了他陪酒。

    那时南凌被罚墨牌,主人边并无旁的隶,唯他一人尽风,哪怕他受到的只不过如主人手指里漏的一丝细沙,也足够让人红。

    在暗,月主就是天,而他一步登天,日日陪伴侧,怎能不让其他隶艳羡不已?

    那段日,哪个见了他不小心藏起那些嫉妒 恭敬叫一声尘哥哥,哪个调教师不看在主人的份上给他三分薄面?

    他自以为与众不同,月主一定会越来越看到他的好,收他当私…这样的望日益堆积,放大,以至于那天会议结束之后,他看主人心颇佳,手众人也各自搂了橙牌紫牌寻作乐,才鬼使神差地把手摸到了主人……

    于是,他所有的好日在那一刻戛然而止,破碎,主人震怒的脸至今想起来仍让人心底发寒。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跪在男痛哭涕祈求宽恕,忘了伍冥大人是怎么低声和主人解释他其实不脏,还没被人玩过…

    他只记得主人冷酷的命令和决然的背影,从此再不得见天颜,有的只是调教师无尽的喝骂与鞭笞。

    上一阵剧痛让他不敢再分神,往日荣早都是过云烟,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跪完这针毯才是他的事儿。

    南凌只听着旁一阵阵鞭打和惨呼就愈发觉得不寒而栗……墨牌的笼太过仄狭小,颈和都被弯超越生理极限的弧度,浑仿佛要断掉却一动不能动,赤只能等着任人狎玩、折磨、凌辱…

    光,一暗了去。他世界唯一的光亮,要熄灭了。

    从此只剩永夜。

    “左边。”

    倏尔,低沉清的嗓音从旁传来,一驱散了他那么厚的不安和恐惧。黑暗的不甘却无可奈何地从记忆退去,手脚终于仿佛落到了实

    是主人。

    这一次,主人没有抛弃他,他就在他边。

    这样的认知让凌几乎激得泪,他恨不能一直依偎在这声音周围,哪怕前面是悬崖峭、万丈渊,似乎也变得不再骇人,只因,他甘愿沉沦。

    他没有试探,没有犹豫,跪在针毯上往左边爬去。

    预想之的锐痛并没有袭来,凌有些不敢相信地拿手在附近一小块地上摸了摸,皆光平整,再往前探便隐隐约约摸到了冰凉的针,惹得他一就把手缩了回来,乖乖撑好不敢再动。

    唐奕站在针毯旁,一清二楚地看着小隶的动作,角轻轻勾了勾,继续不急不缓地言指

    左前,

    右,

    再右边,

    往前,

    退一

    向左,

    ……

    主人的声音清晰地持续传来,仿佛低垂夜幕遥远又明亮的星,成为他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源。

    他能觉到,主人从始至终都在旁边跟着他一起前行,他慢来,他未曾促,只是静静等他。他向前,他便跟随。

    主人知他害怕,所以一步也没有离开他边。

    南凌到两行温的泪缓缓浸前的黑布,他无声地哭着,听着,爬着……只是这一刻,他不再恐惧。

    他以为主人要用这个游戏重重惩罚他,罚他的不听话,罚他的大胆放肆,所以才会在开始之前告诫他,哪怕再疼再怕都必须照他的话去

    即便如此,他也了决心绝不违逆主人的命令。挨打也好,过针也罢,只要疼痛是那个男施予的,他便未曾想过逃避。

    可是他错了。

    每一步,主人都没有令让他跪在针上。

    针毯已爬了大半,他依然完好无损,未曾承受半分尖刺噬骨的痛楚。

    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却让他脑仿佛过电影般忆起了和主人相滴 -

    第一次救他,宛如谪仙般的人就半蹲在他面前温声问,“你就是南凌?”

    第一次为他上月白的项圈,第一次领他调教室,第一次启蒙,第一次责罚,第一次抚摸他的,第一次让他睡在床上…

    他的人生来去匆匆遇见过许多人,生母,继父,秦爷…他习惯了被觊觎,被利用,被像个件一样辗转买卖,他惊人的容貌带给他的从来不是幸运而是罪孽,他的人生仿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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