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密事 - Chapter2

    诺亚没有听见后絮絮低语。他抄了近路，朝着殿直奔而去。因为守卫离开，牢狱附近理疏松不少。夜人静，他灵巧地翻越障碍，避开卫兵，藏匿大帐附近的木丛。

    一群人慢慢朝他的方向走来。领的人举着火把，利用模糊动的光影，诺亚认他是首领边的亲信。一名俘虏竟然需要一个小队的人看，诺亚越来越对那个人到好奇了。

    卫兵们停在了门依序排开，由队单独将男人引殿。诺亚看见“神姬”——先借用那个妇人的称呼吧，他的脖上了一圈细小的金链，另一拿在队手。这昂贵又无用的装饰不似首领的风格，倒像是从别荒无度的暴君们手抢来的玩意。但在动的火焰，那条链光泽闪烁，看得诺亚神发直。

    队牵着“神姬”去了。在踏上台阶时，“神姬”的步伐稍稍停顿了片刻。他的视线有意无意落在远的草丛里。诺亚当即伏低缩草里，大气都不敢。很快，他便听见队凶恶的呵斥声和金属撞击的声音。男人没能停顿多久，就被牵去了。

    其实没必要躲。诺亚反思。他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清男人正脸，但就是莫名其妙有怂。诺亚拍了拍发上的草叶，正要行一步的观察，就与树枝上一条垂来的蟒蛇大瞪小。

    这里怎么会有蛇？

    首领殿周围随时有人巡逻，理来说非常安全。诺亚浑僵，大脑现了短暂的空白。防御势必会有大动作引起卫兵注意，然而光看着则无异于坐以待毙。

    然而那条蛇静静看了他一会，又缩了黑暗。诺亚气，这才意识到自己背后一冷汗。他谨慎地前，很快自背后不远传来，想必是卫兵们也发现了那条大蛇。

    这倒是便宜他了。

    诺亚不动声地观察周围，才发现他似乎已经绕到了殿背后。里面亮着灯，诺亚能看见墙上几个拉扭曲的人影，首领在里面，另外想必便是亲卫和“神姬”。

    不能再继续前了。这个位置本无法看清楚室的状况，但诺亚知首领对周围环境的知力远非外面那些守卫能比。那是能从风听见野兽呼的奇人。即使以男人对诺亚的关心和偏程度，把他抓来也不会怎么样，但诺亚还是认为那很丢脸。

    他的目标是打败那个人——所以最好一次也不要输。

    诺亚找了个确保隐蔽和安全的地方，趴草里竖起耳朵，拼尽全力试图接收房间的信息。他从刚才起就对有些信息十分在意：妇人说每个月圆夜“神姬”都会被首领带走，并不像是单纯为了。毕竟那人一直都被关在这里，以首领的地位，随时可以享用。

    除非月圆夜有什么特殊。诺亚仰观察黑的夜空，纯白的月亮披着层灰蒙蒙的薄纱，应该再等一阵风过便会真容。

    他视线移，落到殿的窗时，忽然发现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天板上吊起的华丽大铜镜。那本是上次征时从女眷的屋里抢来的。首领总是这样，喜好将各搜刮来的战利品摆在房间里彰显威严。

    这面铜镜看来没有起到本来的作用，反而是便宜了诺亚。即便如此，无论如何变换姿势，他也只能看见那三人的而已。亲卫很快退了去，留首领和“神姬”单独在房间。

    诺亚失望地发现，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好听力和视力此刻变得毫无用。在草原呼啸的风，他只能分辨两人谈时一些支离破碎的词汇，像是“预言”“转生”“神”一类。诺亚猜测这大概就是“神姬”的能力：那个妇人显然非常敬畏他们的神，而“神姬”想必和神脱不开关系。“神姬”的声音低沉悦耳，但被风散，略显模糊。

    但他很快就没有时间思考那么多了。诺亚了被风沙的睛，模糊发现云四飘散，天上的月亮不知何时已经转成完的圆形。一直保持着一定距离对话的两人终于打破了僵局。首领狠狠一拽手的链，推着神姬倒在他们脚的大兽里。诺亚记得，那块棕熊的完整是首领成为首领的原因。

    “神姬”没有反抗。虽然他有一副看起来有力的，但在周围重兵把守且自己手无寸铁的况，斗争显然是不明智的决定。他必须期一丝不挂，才能让那些守卫到安心。诺亚看见首领伸手将“神姬”自一直摸到腹，两指在以的位片刻，神姬手指就不由自主揪了棕熊的发。

    不愧是首领。诺亚想。玩起俘虏来都比那群人文雅得多。他看见那几常常沾满野兽和敌人鲜血的手指灵活地在“神姬”间。铜镜的反效果一般，诺亚只能分辨首领在他拨着什么，很快便让“神姬”蜷缩起，大小折在一起，不知该张开迎接还是闭拢防御。

    神姬的忽然合拢了，夹着首领的手指，轻轻颤抖了一阵，随后便被卸了力气一般陷熊里。首领此时也停动作，解开“神姬”脖上的金链，转而将他双手捞过，捆住了他的手腕。

    首领将“神姬”翻过来，让他跪趴在上，捞起半布料，在诺亚看不见的地方，一鼓作气贯穿了男人的。“神姬”手肘立在兽上，瘦大侧被抱着掰开压在地上，结实的腰肢沉，被首领撞得一次次前挪，又被拖回来狠狠钉在上。他前两团柔的肌随撞击轻轻摇晃，尖被的发反复得红发疼。于是首领狠狠抓上去拧了一把，换来男人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一白棕发里。他脏了首领的宝贝，于是上遭了了狠狠一掌，又被打些透明的来。

    以上都是诺亚的想象。因为自一阵大风刮灭桌上烛光的那刻，他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凭听房间里传来的低息和猜测两人的动作。“神姬”叫起来很好听，不似刚才说话时的低沉，带着厚的上挑尾音。首领战斗时凶狠，在也一样。诺亚能想象他是如何给予这个份贵的俘虏教训，让其认识到自己地位的。那片带着腥臊的地毯现在应该被裹上了更加厚的原始兽类合气息。

    能够杀死一熊的人力得惊人。诺亚能听见“神姬”的声音自到哭泣，后来逐渐成了沙哑的微弱颤抖，到最后他已经没有言语了，但撞击的啪啪声仍在继续。

    月渐隐，黑掺了些白灰。远方天空微鱼肚白。不知里面战况如何，诺亚自己的布料倒是透了。在日时母亲醒来以前，他最好想个法赶回去销毁罪证。

    别看现在一副乖孩模样，小时候的诺亚淘气得让母亲疼。他第无数次熟练地潜营帐，蹑手蹑脚在弟妹们边躺，闭着睛等待天亮到来。谢母亲知他不靠谱的个，在帐前留了一火把，让他得以在密密麻麻的营地里找到自己的家。

    虽然大概以为他是去和落里某个姑娘……了吧。

    不过那是迟早的事，诺亚只是稍稍有些遗憾今天没能捕获他目标的猎。他自诩言必行，但如果对手是首领，就连诺亚也要斟酌一。

    一个俘虏而已。那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