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给你生孩子 - 1、屠hu和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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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陲小城文安本不该是边陲。

    自十多年前朝廷和北边草原的天狼国打了一仗后,燕云十六州就给人割了去。

    文安地涿州与易州的界,原本属于涿州,是个贫穷而民风彪悍的小地方,没多少存在

    等草蛮把涿州割走的时候,竟然也没人记得把文安给带上,于是这个小小的城镇便幸免于难,悄无声息地划给了易州。

    其实就算被割让也并无所谓,文安浅滩薄,来抢他们,得来的东西恐怕还抵不过路上的费。

    大概把整个文安镇掰开碎抖一抖,也只能找那么一个会为了朝廷割地饲狼而哭泣的人了。

    张书生形销骨立地站在屠张大力的摊前,上浆洗到泛白的文士衫飘飘地挂着,满脸愁苦。

    “大力兄弟,你嫂这些日刚生了孩,你看能不能给愚兄多割一?”他着一张苦瓜脸,嘴角永远向,浑都写着穷酸二字。

    张是文安的大姓,往上数几辈,张大力还得张书生叫一句哥。可他显然并不认。

    “你个酸秀才,你以为我和你的朝廷一样大方?”

    张大力是个七尺有余的壮汉,一遒劲的腱,肌一块块隆起来,咬在骨架上。肤黝黑,手臂足有张书生的那么,鹤,虎背熊腰,刚猛无匹。

    他穿一麻短褐,因天,没有系衣襟,大敞着怀,着两只面馒似的包,褐鼓鼓,最端的孔凹陷去,腰上挂着一座小山包似的肚致的肤在日泛着油光,活像一座行走的山。

    他把手的断骨刀砍在案板上,拿衣服拭粘了猪血的手,一撇嘴,对着张书生啐:“一回两回还算大力爷爷可怜你,可你媳妇刚生完孩刚了五六七八年了,我大儿还没生时你媳妇就在‘刚’,这会我二儿都要生了,怎的你媳妇还在‘刚’,你是怀了个哪吒?”

    说罢嫌弃地对他摆手:“快,再赖着影响我生意,爷爷打断你的吧!让你媳妇再也生不哪吒来!”

    最后几个字咬的极狠,壮汉目凶光,仗着个地睨着前的瘦老鼠,短有力的指里一丝经年累月的紫黑血污,恍惚如杀神。

    “你这人怎的如此俗......”张书生唧唧地反驳,脸红成秋天的柿,慑于张大力的威势,不敢直视他。

    一边儿上手捡的张满堂吭哧笑:“快吧,不掏钱还想白吃?你的那什么什么夫圣人就是这么教你的?”他撑着腰,拿大肚张书生的腰,“臭不要脸的!”

    瘦成麻杆的张书生被这大汉撞的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熟柿成了柿饼,羞愤不已地举起袖捂住脸,悲愤地嘟嘟囔囔着什么“有辱斯文”、“岂有此理”之类的话,在周围人讥嘲的灰溜溜遁走了。

    张满堂了肚,三两步站到摊最前面,得意洋洋的鼓肚尖儿都快戳到木案板上的半扇猪:“大力兄弟,给我来三斤猪,要的,一碰就油的那。”

    “好嘞!”张大力唱,蒲扇般的大手提起猪后蹄,少说也有百十来斤的猪轻飘飘如一团棉,咣当甩在案板上,小木桌震颤一。他刀如电,三两便剃一团裹着白油脂的后,挂到秤杆的钩上,提起来放到张满堂脸前。

    不多不少正好三斤。

    他家里从祖辈就在文安卖了,张大力打小跟着他爹学怎么杀猪怎么养猪,怎么给猪接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手上对斤两的把握已然炉火纯青。

    张满堂见怪不怪,视线飘到了张大力的上。

    张大力左右看看,视线在被一层又一层猪血泼满又冲洗净的桌板上找了一圈,发觉捆的草绳用完了,烦躁地啧了一声,撅起量丰足的,拗着脊背,艰难地半蹲去,弯腰,去桌屉里寻找。

    他的肚比山上观里填饱香灰满草的圆肚香炉还要大,浑圆饱满地包裹在松的脂肪,随着他的动作漾着。

    张大力像是抱着一大缸一样,大撇开,圆溜溜的大肚夹在壮的间,弓着腰,拿一手撑着大,在桌摸。

    上衣摆没有扎腰,松垮地垂着,半边和大肚挤压在一起,趴趴地贴合在球似的肚,像个倒扣的元宝。因肌和过于发达而向腋靠拢的时不时糙的麻衣,起,上面布满细小的肤颗粒,像个小玉米。

    张满堂被他健的胎腹引了视线,又低看看自己的大肚,忍不住对比了一番。他的肚也足够大,但和张大力的搁在一块,就像是葫芦的上两半,差了不止一星半

    “唉,”他羡慕又嫉妒地砸砸嘴,手掌贴在侧腹上打转,“大力兄弟,你这是怎么补的。”

    眯着双小的张三婆咳咳一笑,拿老鸹般哑的嗓:“还能怎么补,他那个当过的媳妇儿,一天三顿饭,殷勤地跟个什么似的,顿顿不重样,”她大声扁着,“那味,香的很嘞!”

    张大力还在费劲地找草绳,闻言不地看着张三婆的老脸:“三婆,当初瑶霜逃难过来的时候,我可劝过你收了他,是你自己个儿死活不愿意让门,我看他可怜就给收用了,现看见他的好了,又来找我发酸,呸你个老不要脸的!”

    张三婆一撇嘴,索不再看抱着肚的张大力,心里直冒酸

    那肚真大啊,两个手垂去绕一圈,在肚都摸不到手指尖的!里面怀的小崽保准又白又胖,壮的很。

    要是早年是她家收了瑶霜,现在她的金孙可不会弱唧唧病歪歪了。她嘟囔着:“又是窑又是霜的,听着就不是有福气的,谁稀罕了。”

    张满堂和张大力是隔了一房的堂兄弟,俩人一起无视三婆的酸话。

    张大力终于摸着了扎起来的草绳,一把抓住揪来,撑住大肚慢慢站起来,直冒汗,大声:“哎呀,伢崽生的太壮也不好,你瞧瞧,撑的我走动都不稳当了!”

    说着拿角偷偷看三婆,发现她果然一脸铁青,利落地收了菜摊,踩着一双土布鞋,一对细颠腾得飞快,一眨就不见了。

    兄弟俩对视一,颤动着大肚地大笑起来,菜市上其他人也捂住嘴偷偷乐呵,整个集市上空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张满堂用指揩走笑来的泪,也不着急提走人,左右他也没什么事,就走到桌后面,和张大力并肩站在一起,伸张大力的肚

    “哎哟,这么鼓,”他颇垂涎地张开手指,猫踩一样一边搓一边压,糯的脂肪层从指里挤来,几乎与手背齐平,“羡慕死我了。”

    张大力的肚被他搓地上颤动,垂的房也随着肚腹的动作而缓慢移动,像两块半化的糕。他大方地侧过,方便张满堂的

    “嗯啊——嗯啊——可不得好好补,”屠的舒坦,半真半假地和他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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