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给你生孩子 - 4、大肚师兄支开师弟自己给自己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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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自己的院里时徐伯礼不讲究衣冠端正,时常只随便披一件衣服,鞋也不好好穿就地走动,左右无人能随意,也省的穿衣服麻烦。夏日暑气重,随着腹灵胎大,徐伯礼也越发惫懒。

    池秋非常羡慕师兄可以不用每日收拾自己,可他还需要去上每一个小弟都要去的学堂——还在读书的崽总是馋自由的大人。

    他不甘不愿地换上鹅黄的小褂,从墙上摘自己的佩剑,不大兴地用脚尖踢地面上凹凸不平的青砖,嘴撅的可以挂油瓶。

    “不想去学堂。”

    万刃峰只主峰就有近千亩,弟的居所分散在山林的各个角落,平日里基本遇不上,熹微晨光穿透清晨山间微凉的薄雾,影影绰绰地照峰首致的小院,墙角一株腊梅不应季地绽开,掉了一地

    徐伯礼着亵衣,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托起大肚,站在窗边笑地欣赏晨光,几只白羽黑尾的仙鹤落在窗外的小廊上,弯曲着细的脖呀呀叫着向他讨要

    听到池秋的抱怨,他也不气恼,每天早上这孩都要闹腾一番:“过来,师兄亲亲你,秋儿今日乖乖去上课如何?”

    池秋鼓着腮帮踢踢踏踏地蹭过去,从背后抱住徐伯礼,脸埋在他的肩膀上,闷声闷气:“师兄就要生了,我想陪着师兄。”

    说着两条手臂绕过徐伯礼圆的大肚,手掌在肚脐上摸摸。他一愣,自徐伯礼的手臂边探疑惑地看他:“师兄,今日你的肚为何如此?”

    说着又摸了摸,确认了一,果真比以往了很多,时不时还收

    徐伯礼着他的亲了亲池秋的嘴,侧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推了一把,笑:“临近生产,这样也很正常,别担心,快去上课,仔细迟到了杜仲罚你抄门规。”

    杜仲和门规就是池秋的死,只要他们同时现在一个句里,池秋就忍不住疼手疼,忙求饶地摆摆手:“好吧好吧,师兄莫要再吓唬我了!”他心有余悸,“我去还不成嘛!”

    徐伯礼转过同他面对面,接过佩剑,帮他挂在腰间,端详片刻:“我们秋儿真好看。”

    池秋踮着脚尖在他腮边亲了一,后退着走到门,依依不舍:“师兄我去啦!”

    他一脚已经迈门槛,徐伯礼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又招手叫他回来,从窗台上拿起一只小盒:“你鹿师前些日托我帮忙找玉玄晶药,午歇时麻烦秋儿跑一趟百草峰,帮师兄送去,”他摸着肚无奈,“师兄这几日惫懒得很。”

    说着将小盒池秋腰带上的百宝袋里,摸摸他的发:“好吗?”

    就像徐伯礼无法拒绝池秋一样,池秋也无法拒绝徐伯礼,他甜笑着:“好的,那师兄等我回来哦!”这才御剑而去。

    待池秋的影消失不见后,徐伯礼脸上的笑意便迅速垮了去,笔的后背像突然被走脊梁骨一样倒,他扶着肚缓缓坐,一双已经闭合不拢,大肚已然垂坠到间。

    徐伯礼面雪白,倚着翅木的圈椅,隐忍了一早上的终于脱:“呃啊......好疼...”

    他大肚起,沉重地压在前,随着呼起伏,单薄的亵衣被起圆的弧度,扶在侧腹上的手微微发抖,像是不堪肚重压一般。

    太疼了,腹用力收缩,灵胎知晓自己即将生,也不安地动弹着,徐伯礼骨盆狭窄,胎儿降时撑开骨痛难耐。

    “呜......啊......”

    徐伯礼从后半夜开始疼,起初不过是腹略微有,伴随着不明显的坠涨,渐渐的,胞收缩越发烈,间隔时间也短了不少,到天亮后,已经疼的几乎站不住了。

    但为了不让池秋发现不对,徐伯礼费尽全力气才撑住不表现来,好不容易送走了池秋,他才痛叫声。

    徐伯礼的产蠕动着缓慢松开,黏缓慢渗来,打了一小片,凉飕飕的。

    他在椅上,两,后腰悬空靠着椅背,颤抖的双手掀起宽松的亵衣,卷起撩到浑圆大的肚,雪白的腰束在上腹,尖尖的肚脐起一小块布料。

    因期肚胀大,徐伯礼的亵的很宽松,为了不现当众掉的尴尬局面,他用一掌宽的棉布腰带一圈圈地绕着肚缠了起来。

    他痛苦地着气,不住:“啊......啊......疼...肚疼......师尊......”徐伯礼的睛忽地睁大,落寞地苦笑,“伯礼肚好疼......”

    大概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想要找一个依靠,徐伯礼疼痛间脱呼唤的不是心的池秋,而是他的恩师,他的亚父。

    但是翠微真人从事的那天开始就没有回过宗门,唯一能纵容徐伯礼撒的人不在,也不可能在。

    他微微闭,缓和了一,低悉悉索索地解开腰带,伸手臂,艰难地褪。宽松的亵顺着他的大落在地,堆在双脚之间。

    徐伯礼赤,撑住椅上的坐垫,分开双抬起,单手掐诀召来一面琉璃镜,让它悬浮在膝盖间,好方便他查看的状况。

    他的漉漉的,还未打开,透明的黏来,间或还会有几丝血,打和蒲团,绵绵地垂,饱满的大肚底泛着粉红,甚至可以看清楚收缩的态势。

    徐伯礼反弓着腰,从背后把手臂伸去,手指伸慢慢撑开,试图看清楚胎儿的位置。

    顺着他的手指手心,被两的手指拉里面蠕动的粉。他释放一丝灵力,发现灵胎还没久悬空的腰一,重新坐了去。

    徐伯礼没有掉手上的脏污,抬起脚尖让彻底掉在地上,手掌贴着腹轻轻压:“呃啊......”

    产程展的还算顺利,虽然还没有破,但他已经可以觉到胎儿再向走。如果他这段时间的预有问题,那最迟到正午时分,他就可以诞胎儿。

    如果再快一,还有可能赶在池秋课之前就能生产。

    徐伯礼忧虑地抚摸剧痛不止的大肚,沉重地叹了一气。

    但愿吧。

    他赤着双,拖着沉重的躯从椅上爬起来,大肚重重的坠了一,徐伯礼双,险些跪去:“呃啊......!”

    他忙双手撑住桌面,险而又险地把自己挂住,一双膝盖绵绵地打颤,撑不起临产无力的

    徐伯礼心念一动,悬于厢房刀架上的本命宝剑断便破开晨雾御风而来,通漆黑的剑鞘足有四尺,个矮小的人本无法驾驭这样的武

    低的仙鹤惊得拍打翅膀骂骂咧咧地四散而逃,断大摇大摆地穿过大开的窗落在徐伯礼的手边。

    自打徐伯礼被罚,断就被束之阁,再没见过天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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