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修真界都把我当团宠[穿书] - 分卷阅读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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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私闯陶家、带走逐霜、又说这些无凭无据的话来混淆视听,绝不可能安什么好心!说不定——”

    他正想说,说不定陶离纵就是被叶怀遥所害,尚未,就忽然听见从外面的船板上传来“咚”一声重响,似是有人用船桨敲击船板。

    这敲击之力顺着船板直震舱,桌上杯盘晃动,别人面前都没什么大碍,偏偏就是赵松的酒杯从桌上起来,半杯残酒一尽数泼在他的襟前,半滴都没浪费。

    赵松手不差,见状连忙用手格挡,然而竟然没挡住,“啊”了一声起来,怒:“什么!”

    只听船舱外面有一个人朗声笑:“这位兄弟,我家公份尊贵,请你对他说话时客气一些。不然就算公豁达,不计较,我们这些属可是要介怀的。”

    说话的人是展榆。

    陶家到底是名门正派,也还罢了,但逐霜这件事却是奇诡莫测,他不放心,便留在叶怀遥这条船上,亲自充当船夫。

    听得赵松对师兄言不逊,展榆自然是忍不了的,当即手略施小惩。

    此时他们的船已经越划越远,离开了另一侧岸边的游人,到了空无人的湖心当,所以更是没了顾忌。

    展榆声音朗朗,话音刚刚落,就从四面的其他画舫上也齐齐传来一声敲击。

    灵息从湖面上震去,引动声叮咚,似在附和。

    见到这样的阵仗,即便因为刚才衣襟被泼的事而到恼怒,赵松还是不由脸上变,微惶恐。

    他忍不住又看了叶怀遥一,暗暗推测对方是怎样的来,竟如此众星拱月一般。

    ——看他形貌气质,难是哪国被送来学艺的王皇孙?

    叶怀遥一手支在桌上,倚窗持酒,依旧是一副十分放松的姿势,见赵松看过来,便托起酒杯朝他敬了敬,

    “家里人太过关切,有失礼得罪之还请兄台勿怪。其实你这样急,一定是因为关心陶大公,也是人之常嘛,千万莫要放在心上。”

    陶离铮的脾气虽然执拗暴烈,但他并非是个全无脑之人,叶怀遥话句句皆有意,即使不是真的,都大有推敲的余地。

    他本来正听的神,冷不防被赵松一打岔,心里同样觉得师兄的行为有些不妥,只是在外人面前顾及他的面,这才没有言责怪。

    可是叶怀遥最后说的这两句话,又让陶离铮有说不的古怪之

    他皱了皱眉,冲着赵松一抬手,阻止了他后面的话,又向叶怀遥问:“如今严康已死,我兄昏迷不醒,逐霜对此事又只了解,所有的线索全都断了,不知叶公刻意提起,是否还有其他意?”

    叶怀遥听他这一问,忽然转看了逐霜一,把逐霜看的微怔。

    他对陶离铮说:“陶二公,你总是揪着逐霜因何能嫁陶家这件事奇怪。但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逐霜都已经被赶走了,你大哥的血依旧会不断亏损?”

    这一陶离铮当然想过,只是都可以用“逐霜的邪术”这五个字来解释,他就没再思。这时候听叶怀遥特意提起,显然是别有意。

    陶离铮:“你的意思是?”

    叶怀遥:“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许愿者究竟付了什么样的代价。当初我跟严康赌钱就注意到了,每回他赌赢之后,一定要把所有赌来的东西都讨要到手,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会不会那些彩,就是他要给去的东西?”

    严康明明不缺钱,可是他每回赌赢之后,一定会要求输的一方将赌资毫厘不剩地给,哪怕是再麻烦再费事,都不允许用其他东西替代。

    这个奇怪的现象当时就引起了叶怀遥的怀疑。

    但后来严康死了,他又没有地方去询问验证,只能暂时把疑问压在心里。

    直到这回又听说了逐霜的事,这个念才重新浮现来。

    叶怀遥对展榆说,“逐霜为什么要嫁到陶家”,就是想知,她到底意得到什么。

    如果想要财产,想要秘籍法,那么陶离纵元消耗的原因就得从这个方向来琢磨,所以叶怀遥一直觉得想不通。

    直到方才陶家人上船的时候,他看到逐霜张向着陶离纵望去的那一,突然醒过神来。

    原来是自己将整件事想的复杂了,这个看起来狡猾善辩,的青楼女,想要的东西其实格外简单。

    ——她只是真的喜陶离纵这个人而已。

    因为喜的是这个人,所以许愿之后付的代价也是这个人。陶离纵要陪的,可不止逐霜一个啊。

    由此可见,整件事就应该是,有求者向某位邪神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许心愿,邪神在满足了他们心愿的同时,要收取他们得到的分东西作为回报。

    一旦因为外力预,愿望最终落空,受到惩罚的也不是帮助他们实现心愿的邪神,反倒是许愿者失去了利用价值,不能再给供奉,所以会甚至癫狂而死。

    这整件事离奇曲折,简直是闻所未闻。

    陶离铮听叶怀遥简略说来,心惊疑非常,但又不得不信。

    赵松:“这简直是一派……”

    “胡言”两个字没说来,便听展榆在外面咳嗽了一声。

    赵松:“……”

    忘了,这位还是个金尊玉贵说不得的。

    陶离铮不耐烦地说:“赵师兄,你既然提不来什么有建树的意见,就先不要说话了。”

    他说罢不再理会赵松,转问旁边同样听呆了的逐霜:“你和我大哥每月同房几次,还不老实说来?”

    这问题当众问来或许有些尴尬,但目前谁也顾不上那些了,逐霜说:“一开始,几乎每天都……不过新婚大约十来天之后,夫君就说府事务繁多,隔三差五就会夜宿书房。”

    她说着说着自己也明白了,表由一开始的迷惘变得黯然:“因为府里并无其他侍妾,而且除此之外,他对我一直如初,贴备至,我也没有多想……难、难……”

    逐霜抬起来,看着昏迷不醒的陶离纵,大声说:“但这怎么可能?如果他每夜是在书房里面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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