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女起居注 - 新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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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是微恙,连针都可以不必施,至尊这次却足了架势,是辍朝整整七日。殿每天天不亮就去训门外跪候垂泪(……),没有力气也不敢闹太大声音。

    “唔……”她教他咬得都炸开了,意从骨里争先恐后向外钻涌,郎君不过轻轻碰了碰心,她便不自觉的将腰向上一

    两乌发缠成一团,姚琚敞着衣襟压在她上:“让我好好看看。”

    殿灯烛通明,度不一、远近不一的光泼在她上,像给瓷玉般的肌肤上了一层透明釉质。殿瘦了,较之以前更尖,前甚至能看到肋骨突的痕迹。

    “看够了没有?”分不清是害羞还是急切,她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我冷。”

    冷什么?鼻尖额满是绒似的细汗,他脆将她最里面的肚兜也走,好整以暇的沿着锁骨和吻。

    许久没有同床,两个人都有激动过。当她捂着嘴哼哼唧唧的不停,他只觉后脑一阵阵的发酥发麻,全都向涌去。

    “别、先别,等等!”冯献灵怕,他的一绺发不知怎么过她的小腹,惹得小娘瞬间变成一只煮熟的大虾,弓起腰背四躲闪,一还抬蹬他:“……”

    他顺势扣住她的膝盖,冯献灵更起劲的扭起来:“姚琚,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太女妃使了力气才制住她,着气哼:“这样就算无法无天了?”

    她没领会他的意思,睁睁的看着他又低去,霎时间火苗窜过全,殿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带的惊叫生生卡在了咙里——

    她不知自己有没有意识的夹,但她能受到他的碎发、他的的脸颊和耳朵正贴在大侧,姚琚害羞时总是先红耳朵,然后是脸、最后才是脖。那一小片炙肤几乎将她灼伤,冯献灵狼狈至极的半仰着,脑空白一片,许久都没能发连贯的声音。

    “你你你你什么呀!”

    远比手指灵活,他大约没过这样的事,只是浅尝辄止,在外面围着珠逗打转。然而仅仅如此已叫她招架不住,小娘泼一般,哭腔都被来了,两条泛红的颤巍巍、绵绵的抵在他肩上,既像是羞耻至极、急将人推离侧,又仿佛是为了将自己更好的送到他边,供他仔细品尝:“你不要这样……啊啊……如琢——”

    毕竟是第一次,不羞耻是不可能的。郎君极力忍耐着不去看她,光是听她的声音、受她的温度他就快要难以自持。

    他喜她为他痴狂,喜她在他迷醉沉沦的神,最初得知此事时只觉得荒诞猥,不懂怎么会有人心甘愿为女作此举,此刻忽然明白了,因为她是心的人。

    姚琚将她的双分得更开,开始试探着向

    “脏、脏!别去!”她的反应诚实到可,一边拼命摇一边痉挛般战栗不止,就连小肚都微微搐起来,“停,你先停来……如琢!”

    丝丝缕缕的发散盖在上,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隆起的肩背和一小截玉寝衣的衣领。怎么会变成这样?小娘哭无泪的揪锦衾,最终还是任凭一浪过一浪的快将自己吞没殆尽。

    随着她脚尖绷,一透明,郎君终于肯抬看她了,两个人面面相觑,一般的傻气冲天:“……舒服吗?”

    她像是刚从某个德败坏的梦醒来,又羞又气,无所适从,扯过他的外衣朝里卧:“反正你以后不许再这样!”

    姚琚没着急将她扳回来,脆一起躺了,从背后揽抱着她的腰:“不是很舒服吗?为什么不要?”

    “你不需要那样……”她自知理亏,越说越小声,“而且你刚才、刚才完全不听我说话。”

    “我喜你才肯那样。”他耐心又认真的同她解释,不知想起了什么,笑过一声后慢慢抬起她的一条,“而且‘那样’算什么?我们是夫妻,还可以‘这样’。”

    良宵(h)

    他彻底时帐里清晰的响起了一声,小娘本就动的厉害,齿张合,溢两句变了调的低

    “嗯……”

    他知她是舒服到了极致,同时也羞恼到了极致,一雪肤洇成绯,半张脸埋在枕里,怀还虚拥着一件他的外衣。

    “生气了?”郎君握住她的一条大,故意狠狠了几,“怎么都不看我?”

    “姚、呜……姚琚!”后背与他汗津津的贴合,如两块严丝合的玉玦。冯献灵燥的想,他似乎天生就与她契合,天生就知该怎么令她兴奋愉,带来的快尚未完全褪去,他又换了一方式将她送上云颠。

    芙蓉帐,良宵难度。从腰肢到脚趾酥麻一片,殿分不力气回应或反驳。

    仅是断续不成章的息和哭音显然不足以使他满足,姚琚一轻咬她的肩颈一将人翻仰过来,捉着她的膝弯向上压折,似是想俯吻她。

    殿沉浸在汹涌的里,剧烈起伏着,两捧香雪将未化,随着他的节奏颤巍巍抖个不停。她恍惚间察觉了他的意图,半睁着泪昏沉沉、连推带挡的拒绝:“不要,你刚才……唔……不许亲我!”

    他愣了一才反应过来她在嫌弃什么,又好气又好笑的拿开她格在前、绵无力的手臂,不不顾的行撬开了她的齿关。

    东的牙粉里有一味甘草,用完很一段时间腔都会弥散着若有似无的甜味。尖才刚尝到那一星淡淡的咸她就忍不住挣扎起来,呜呜啜泣着推他咬他,好容易两人分开,居然还呸呸了两,作势要床倒茶。

    “你……”冯献灵本来委屈至极,对上他的双不知怎么气就消了,边吃吃发笑边努力瞪他:“你恶不恶心啊!”

    他仍在她,睫上挂满清碎的汗珠,闻言她的耳垂,毫不客气的笑了回去:“你自己的味,有什么好恶心的?”

    说罢复又低,殿实在舍不得与他抵死缠绵的觉,只好展臂环抱住他:“如琢、如琢……”

    端午一过神都就正式夏了,外面隐隐能听到蝉鸣和蛙声。小娘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抵达极乐,不断缠缩吞咬,汗顺着额骨和发丝衾褥。

    “不要了……呜呜……如琢,我不行了……”

    姚琚就撑在她的正上方,手指抚过她的侧腰、腹和脖颈,最后停在颊边,轻轻勾开了一绺汗发。今夜的冯献灵格外,两个人都像扑火飞蛾般极力回应着彼此,他知自己也快忍到极限了,一边哄她一边加快了速度,耸腰疾送起来。

    闹了这么久,他着实不比她整洁多少,青丝散、凤发红,半片寝衣近乎透明的粘在上,然而等她回过神来,养些微力气,第一件事就是哼哼着要他脱掉:“这不……哈啊……不公平……”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丢盔弃甲?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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