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攻略 - 分卷阅读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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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以为, 还是侍疾的好。一来里这么多人, 一人一天班不至于太累,二来若是哪位的公公主年纪较小急需照顾,也可让别人帮忙担待些。”

    这段时间里嬴政倒并非完全失去意识、不省人事,只是大分时间昏昏沉沉的, 即使少数醒的时候也神不佳, 让他自己选人只怕也不妥。

    阿胡一番话字字句句格外有理,而且从他人的角度考虑问题, 一分的妃嘴上不说,心里对这位从女晋升来的新人多少有了些好

    当然,并非人人想法都一样,也不乏看她不顺的。

    “胡少使可真会打算,还没事就想着偷懒。不过你说的倒并非全无理,王上被你害成了这样,就算你自告奋勇去侍疾,我们还不放心呢!”此刻怪气说话的女乃是少使王氏,论起来此人也算是苦夏的远方亲戚,两年前,因与端华夫人同姓,故而大家都称她“小王氏”。

    阿胡本不喜与人争辩,然而对方不仅话说得极其难听,关键还蛮不讲理地将王上生病的锅扣在了她上……既然到了这一步,她也就不得不反击:“这话何意?太医令说了,王上的病乃是宿疾发作,与妹妹我有何相?”

    见端华夫人没有制止自己的意思,小王氏便大着胆继续胡搅蛮缠:“王上不正是吃了你送的宵夜之后便卧床不起?你还有脸说与你没有关系?!我问你,你给王上吃了什么?”

    “羊羹。”

    小王氏偏过轻蔑一笑:“这劣的你也好意思献给王上?依我看,王上就是吃了你的东西才发病的!最后警告你一句,别把你们草原蛮那一带到秦里来!”

    阿胡再怎样柔顺,也无法容忍自己的族人被如此侮辱,当场急了,忍不住据理力争:“羊怎么了?我们草原人从小就是喝这个大的,若说质特殊者饮导致腹泻,这尚有可能,可从未听说过饮用羊引发不适。更何况在我们那里连未足月的孩都能饮用,王上乃健的成年男,怎么就不行了呢?”

    “你……”小王氏被怼得哑无言。

    “闭嘴!”苦夏突如其来的厉声喝斥打断了对峙的两人,虽说这一句断喝未指名姓针对谁,但冷的眸光却直直看向了阿胡。

    她本就善妒,心儿也极小,如今嬴政病着更让她心急如焚,又听说对方那晚服了阿胡的羊羹,便不由自主想起自己心烹制的茶遭嫌弃,更是银牙暗咬、忿忿不平。

    凭什么我尽心尽力的取悦换不来他的一丝垂怜?

    凭什么你的主都走了这么久,他的心却仍旧没有回到我这里?

    那小王氏本已吃瘪,此时见阿胡被端华夫人冷声呵斥,更添了几分得意。

    冯七实在看不去了,于是上前向苦夏微微俯,说:“臣妾以为,现在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而应以王上的龙为重。如今王上病着,边服侍的人自是不能少。人们虽说不缺,可到底没有我们自家妹照顾得贴心周到。依臣妾之见,前往甘泉侍疾确实是最合适的。”

    苦夏心知自己刚刚的疾言厉不过是给某人一个威,而非真的与人争一时短,何况冯七一番话句句在理且滴不漏,她也确实没什么好反驳的,只得怒火:“罢了,那便依你所言。”

    ·

    樊於期被五大绑地关在一座山间小屋已有两日,其实一本困不住天生神力的他,但奈何当日押送途突然遭遇一拨黑衣人的伏击,自己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人了安眠,醒来时便已在此间。

    起初他完全是懵的,直到有人趁着送饭时提希望他弃暗投明、投奔燕国时,樊於期才恍然明白原来自己和小政早就被设计了。

    燕国人的要求定然不能答应,可若严词拒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樊於期自是不怕死,但死也要死得清清白白,他必须要想办法回去向小政解释清楚,告诉他这是燕国人的圈

    不多时,草屋的门“吱呀”打开,送晚饭的人又来了。

    这两天都是这个人来负责他的三餐,因此二人也算熟悉。

    腾腾的饭菜放在面前,散发香味,樊於期正在考虑应对策略,却听对方开:“樊将军考虑得如何?时间不等人,还请将军早决断。”

    “改换门乃人生大事,岂能草率!且贵国如此法,绝非礼遇,又如何令在信服?”樊於期假装没好气,却在暗自蓄力冲破

    快了……只要再给他一盏茶的工夫,他便能挣脱绳索的禁锢。

    “将军有什么可值得犹豫的呢?想必您比我更懂《秦律》,你们秦国对叛将的惩罚是什么,就不用我多费了。到了这一步,您还对秦王政抱有幻想么?”

    樊於期一听这话,当即怒睁圆目:“你胡说!王上绝不会如此绝!”

    那人哈哈笑:“嬴政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将军难不清楚?”

    樊於期气红了,以至于呼都变得重……就在这一刻,丹府,他随即意识到封闭的已被冲开,力正源源不断地涌经脉……

    或许是急于策反,或许是太麻痹大意,那人居然毫无察觉,继续自说自话:“将军怕是还没有认清形势吧,嬴政早就认定赵豪夫妇的陵寝是将军您盗掘的,您觉得现在他还愿意听您解……”

    一句话未讲完,他的瞳孔骤然一缩,咙里发“嗬嗬”的声音……抬时,只见樊於期不知何时挣开了绳,右手五指死死掐住了他的脖

    那人发不任何声音,只拼命挣扎着,妄图打翻旁边的案来引起别人注意。

    樊於期早料到对方企图,岂会让其如愿,单手将人拎起,任其双脚蹬踏,目光变得凛冽而充满杀意:“你的话太多,我忍你很久了……”说着五指用力一,“咔”一声竟生生断了对方的颈骨!

    在那人上摸索了一阵,很快摸到了开门钥匙和一把匕首,樊於期默默将匕首藏好,又把对方的衣服扒来给自己穿上,然后微微低,两只手端着案若无其事地了屋。

    秦舞刚刚往蓟城发了鸽信,姬丹携荆轲叛逃,时至今日二人依旧杳无音信,太丹对此已十分不满……想到这,他忽然有些庆幸自己这个时候被派执行任务,总好过留来承受主上的怒火。

    “秦师兄,大事不好了!”一名手匆匆来报,脸煞是难看,“那樊於期竟然挣脱了束缚,将六师弟杀了!”

    秦舞:“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一个时辰前,当时他穿着六师弟的衣服,加上天昏暗,大家都没怎么注意。等到发现不对劲时,已经迟了……还有就是,阙剑也被他顺走了……”手声如蚊呐,心里甚是忐忑,毕竟像樊於期这么重要的人在他手里跑了,倘若主上怪罪来,想必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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