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照顾”病弱受 - 温泉

    阁后面是一段窄窄的景廊，环绕着莲池山石通往半沉式的温泉厅。

    正值末夏初，室外的天气宜人，但也不乏习习清风。景廊里铺的是材料特殊的砖石，温泉的气沿着石板路从一路弥漫。风无争一步一步迈石阶，每一步都不敢莽撞。怀的人披就一红的轻薄浴衣，鲛纱若隐若现全雪白的肌肤，被那薄纱更是蒙上了一层撩人的艳。乌黑的发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一张羞红的小脸无可藏，埋在人怀里，睛像猫儿似的局促不安地向外张望。

    若不是风无争好说歹说，来了再时间更衣容易着凉，叶儿才不肯这幅模样被人抱来。

    “不、不行！让人看见了要笑的……”

    “少自作多，哪有什么人看你？”风无争故意挤兑他，“方才还见青璃她们急匆匆往外跑，一问原是去外院看你家阿随和人赛箭的。”

    阿随当初跟着来是为了伺候自家少爷，可来了才发现，众多医侍自己本不上手，可着实懊恼了一阵。不过他从小伺候孱弱的小少爷大，主仆两人受惯了排挤，想要过舒服日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动手丰衣足，于是不知不觉练就一本领，从翻墙打鸟到熬粥煎药无所不会，叶儿胃几乎沾不得荤腥，陈府自然也没有好吃给他这个最最等的人。他馋得受不了了就自己去山上猎只野兔，一个人烤了吃得津津有味。箭的本领就是这样练就的。

    他说着动手替叶儿解开衣，随又数落了一句：“青璃她们年纪小也就算了，连文绫也跟着去凑闹，仗着我一向她真是愈发幼稚任了。”

    文绫自幼在风无争边服侍，一直得信赖。叶儿听这话一阵刺耳，心里不是滋味，刚刚乖顺来的又开始挣扎。风无争却只当他仍在害羞，更加地将人锢在怀里，变本加厉地低声耳语：“不过……就算有人想看我也不许。叶儿这等段容姿，我哪里舍得叫他人窥去？”说着手指着最后一衣带轻轻一扯，柔的衣料从细的肩落，人儿的微微一颤，有如清晨的雪地映上一树桃。

    “乖，别动，一会儿该没力气了，要容易着凉的。”说完，吻了吻他的角。

    汤池已经备好了药浴，并非叶儿想象的黄褐，而是如同遍玫瑰茶汤般极浅淡的棕红，飘着一清淡的药草味。

    风无争小心翼翼地抱着人儿到池边。圈着那弱无力的腰肢，扶着纱衣削薄的肩慢慢坐来。虽然动作已经尽量放缓，但人儿仍是被突然漫上的压闷得蹙眉一阵急。风无争忙想抱他起来，却听他说：“别……哈……不要动……好……”风无争僵着不敢再动作，只用双臂将他没什么分量的稍稍托起了一，待到心肺渐渐适应了压，才缓缓将人放回的垫上。

    叶儿找回了呼，不再绷，在温泉的蒸腾渐渐松弛绵，脊背靠在风无争的膛，后脑枕在肩，终于悠地呼一气，不自觉地了一声。

    就是这细弱的一声，让风无争腹猛地一，自打方才就一直蠢蠢动的位彻底了。自从将人儿接回家，他日日温香玉在旁，坦白说这事没少发生，但还从没有过这样棘手的况。正懒懒坐在怀里的小人儿一瞬间到什么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尾椎骨边上。这副腰肢极为脆弱，而人偏又单纯得过分，一毫不掩饰地叫了来：“啊……什么东西好硌……痛……”

    风无争想自己一生都没有过几次这样的面红耳赤。他语无次地解释：“没、没什么！只是……是一块石罢了，这样、这样是不是好些了？”说着单手托住人儿的往前移了移，又趁机动了动自己那个不懂时宜的小兄弟。

    这磨得光溜溜的池底哪来的什么硌人的石，而两个人一个信胡诌，另一个也真的听了就信。自打被抱汽氤氲的汤池，叶儿的意识就没清明过，被温舒适的池蒸腾抚着，视线也是越来越模糊，连自己在何都看不太清，只能将全的自己托付给后令人安心的怀抱，受着那一一有力的心，神也不知不觉地倦怠去。

    后刚刚逃过一劫的风无争倒是神得很，血脉贲张，心脏更是砰砰直。

    汤池边缘的一圈修着供人靠坐的台，池心一些，刚好够坐在台上的风无争脚底踩在地面。叶儿坐在他怀里，腰肢被环住，两条纤而略显细弱的小在石台边沿垂，随着微微晃，仿若两条柔若无依的草。

    风无争心里不知怎的忽然咯噔了一，张开嘴只觉都有些哑。

    “叶儿……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人儿倦倦地回应他。一从肌肤涌五脏六腑，是他从没会过的说不的舒适，渐渐的小腹也开始微微发，“舒服的……就是，有一……”说着脑袋在他颈边像小猫咪似的蹭了蹭。

    “呃……”风无争又是一鼻血梗在。

    听叶儿说了舒服他算是放了心。发是这副药浴的正常效果。在温泉和药浴的双重作用，人儿这般虚的，额边却只浮上一细汗，果然一如医者所言，寒气不是一般的重。要调养起来可是个期工程。

    这药浴的疗效同样作用在风无争上，让他得以为自己的血脉贲张找到了借。

    人在怀，肤之所亲、目之所及，都是香艳难挡。偏偏这人自己又毫不自知，更无意卖。只是一双桃目时而迷离地睁开小半，时而无力地轻阂，只留角一抹嫣红。微微张着沾了泉的莹的，红皓齿，吐息间都是丝丝缕缕的薄香，也随呼一起一伏着，薄纱衣襟被泉撩开，轻轻漾在面，膛上两嫣红犹如莲池苞待放的小苞，比苞还要可诱人。

    风无争怔怔望着，不自觉地了神，甚至了邪似的伸手去撩开挡在面的纱，连叶儿喊他都没听见。

    “唔……风哥哥，腰……腰酸……”

    方才风无争无措之将他的往前面挪了挪，腰肢失去了完全的支撑，短时间在药浴的镇痛作用尚好，这会儿果然开始发酸了。

    “风哥哥……呃嗯……”不知为何没得到回应，少顷后他又忍痛唤了一声，腰肢已经开始有些打颤。风无争这才从香艳的梦乡回过神来，惊得一。而就在这神迷意一瞬，怀里人儿的腰背忽然了力气般向一边歪倒去。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风无争一只手意识地攥住刚刚撩开的衣纱，另一只手急忙去捞人的腰。可纱制浴衣宽大柔，垫也。他只觉手心一打，连叶儿的名字都没喊来一声，就睁睁地看着那雪白的从石台边了池心。

    一瞬间回过神来，只剩手红纱飘在余波漾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