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不幸遭遇都丢之脑后，转而安
起好友来：“没事的没事的，你不要想太多。你还记得郑
以前
的那女朋友吗？第一次那女孩怀上的时候郑还吓得半死，生怕人家女孩儿的父母来找他麻烦，结果那女孩儿麻溜地就吃了人
药就把孩
没了，什么麻烦也没有。后来他们索
连
都不用，不小心怀上了就吃药掉，说是还能减
呢。”
舒飞被肖帆这几句没心没肝的话说得确实心里安定了一些，再联想到自己
的变化，只好接受了那一个匪夷所思的结果：他是真的怀
了，一夜惨痛之后又有了新的惨痛，现在他得想法人药来吃，不然三个月后肚大起来他可怎么上班啊？
老天爷，你还能更坑人一些不？
肖帆皱着眉
想了想，说：“这人药也不好啊，药房里是没卖的，必须是医院开，医院也不是随便一个谁去了就给开的，那还得要
产检，这就有些难办了。”
舒飞六神无主。
肖帆忽然
睛一亮，说：“有了，前儿我听说我表
就怀上了。我去求求她，就说不小心大了一个
学生的肚，想要打掉，又不敢自己去医院，怕叫她家里人知
了找上门来，只好求她帮个忙，给人药
来，悄悄地理了。”
舒飞说：“那你表不答应怎么办？”
肖帆说：“她必须答应啊，我就把学生的年纪往小了编呗，就说小姑娘今年才十三岁，要叫她家
去，我就完了，得坐牢去，和未满十四岁的幼女
，不
人家愿意不愿意，法律上都算
。我不帮我，未必看着我
局啊？”
舒飞
着鼻又小声地问：“可是你表
多帮你一次啊，她还能帮你两次不成？”
肖帆本来是有几分侠骨义气的，这时看着好哥们可怜
的样，想着他在这里无依无靠的，这时候肯定找不着人帮忙，自己不帮他不行，便豪
地拍着
说：“反正这样一，我的节
在我表里已经碎成渣渣了，碎一次是碎，碎两次也是碎，我就索厚着脸
到底求我帮忙两次呗，就说我一不小心，大了两个学生的肚。妈呀，说到这里我自己都想扇我自己耳光了，什么人渣嘛，坑死爹了！”
两哥们商议已定，肖帆视死如归地将人药的活儿揽过去，又说：“哎，其实女人怀孩
不容易的，我记得我以前住那乡
地方，隔
的东升媳妇好容易怀上个孩，家里人都不许她地呢，就叫她成日在家里养着，谁知她一次不小心梯坎时没注意脚，跌了一跤就把肚里的娃娃摔没了。要不然，咱们也试试，看能不能把这肚里的孽
摔没了？”
舒飞问：“怎么试啊？怎么才能摔没了？”
肖帆横心，说：“咱们就跟玩三步
远一样，往前猛跑上一段，然后，立定，！只不过学校里有沙坑挡着，有个缓冲，摔不疼
，这里就是光秃秃的土地，一挫去，没准当场就掉了，还不用我去找我表编瞎话那么麻烦呢。”
第9章
两哥们还真玩了一会儿三步远。
肖帆素质好，读大学的时候擅各短跑远接力赛，所以，他连了三次，都比舒飞得远，立脚也稳，压
儿没有现他所想要的“吧唧”一声摔地上然后捧着肚“哎呦呦”叫唤的场景。
真打击人啊，尽无用功了。
肖帆又了个远的，沮丧地说：“这招不用。要不然，咱们换一。咱们爬几层楼梯，然后坐在楼梯的扶手上往
，冲力那么大，不掉来就怪了……”
觉得背后没声音，肖帆回一看，却见舒飞蹲在地上，一脸痛苦之
，不禁大惊：“嘿，还真有效果啊。看，你的是要给掉了吧？”
肖帆奔到舒飞边，扶着他的肩膀问问短，着重问他疼不疼，哪里疼，是不是肚疼。
舒飞从牙
里挤个字：“疼……”
肖帆说：“疼就对了！哎呀，我怎么一
也疼，看来是我素质太好了，得个更激烈的……”
舒飞嘴里“咝咝”地
着气，好容易说了来：“不是肚疼，是
疼……像是扭着
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肚毫发无损，舒飞因为天天坐办公司疏于锻炼，刚才的运动又没事前的准备动作，于是肌
拉伤加扭伤，连公
车也不成了，肖帆只好扶着舒飞打了一辆租车回家，白白
了三十七块冤枉钱，最后还得背着舒飞上楼。
到了舒飞的租住屋，肖帆累得直
气，最后说：“算了，我也懒得回去了，这时候去又要打的，划不来，我就到你这里猫一晚上，明天一早从你这里发去店里好了。”
舒飞忙说：“那太好了，正好这么就没看见你，咱们好好聊聊，侃大山。”
问题是两人的肚里各自多了一块，哪里还会有心
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地侃大山，说这聊那呢？肖帆还好些，本来心郁闷之极的，现在见好哥们也有了和自己一样的不幸遭遇，顿时觉得平多了，他本是个不担着多少心思的乐天格，于是没说上几句话困意袭来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肖帆被
憋醒了，才发现好哥们大睁着双平躺在床上，竟然是一直都没有睡着。
肖帆想说什么安一哥们，究竟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沉默着搂住舒飞的肩膀，最后蹦来一句：“
，兄弟。”
舒飞的泪一就了来。
次日一早，还是几乎没怎么睡着的舒飞先起床，去买了一笼小笼包和两杯豆浆回来，两哥们心事重重地将早吃完，一起楼去上班。
分手时，肖帆搂了搂舒飞的肩膀，说：“放心，我尽快把那药来，然后，咱们一起吃，把那一团血了就是了。以后该咋样还是咋样，你上你的班，我修我的车，挣到钱了找老婆结婚生孩，一切都会好的。”
舒飞无
打采地到了公司，蔫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打开电脑，可是，他这时候的脑袋瓜像是钻去了一窝
蜂一般，嗡嗡嗡地本没办法集神。
结果呢，来的报表不是这里数据不对就是那里格式不对，一早上返工无数次。
舒飞在心里命令自己集神，可是，状态就是不好。
一会儿，人事
的张妙玲踩着
跟鞋，扭着
蛇腰过来，将一叠报表拍在舒飞的桌上，嚷嚷着说：“你怎么回事？这报表上的好几公式都不对，害我来数据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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