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青山多妩媚(GL) - 14 芳龄(剪掉你的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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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府名曰“一溪月”,从前是贺兰大妃最钟的皇家别苑,也是华熙少时大的地方。

    当年明懿夫人以异族之冠六,旧贵族世家之女贺兰氏难堪此辱,常常远避别苑。数年后大妃积郁成疾过世,明懿也在次年香消玉殒,元帝有心修复父女关系,华熙却生桀骜,实在不愿呆在,元帝无法,便将大妃生前最的别苑另辟为华熙府邸,由她自己独住。

    这汪温泉是引自后山,华熙上有些旧伤,从军后更添病痛,每逢雨便隐隐作痛,唯有泡在才能稍作舒缓。

    只是此刻池光粼粼,前玉横陈,场面勾人至极,教人觉得疼痛也好忍耐。

    屋里纱幕重重光线昏暗,有些不方便行动,华熙皱眉取了蜡来,将烛台摆在怀澜侧。

    光影摇曳,人更添风

    怀澜躺在地上自己抓着膝弯掰着,胴雪白,双,腕间一砂,红得像在滴血。

    华熙自己则了一张丝帕垫在她,而后在她前大金刀地盘膝坐了,掏沐浴后修剪指甲的小金剪,在怀澜

    怀澜仰面躺着看不清她的动作,只地觉得不安,意识抬看华熙的动作,却见她手里执着剪刀,将自己的耻剪掉了一

    咔嚓——

    又一

    怀澜整个人都呆住,慌地用手去挡,华熙气定神闲地看了她一,幽幽:“殿再不听话,我便将你丢去了。”

    怀澜抿抿:“我没有……只是你、你这是什么?”

    华熙理所当然地答:“剪掉你的。”

    我当然知这个!怀澜觉得方才好不容易吞回去的泪又要羞恼地来了:“为何如此?”

    华熙捉着她的手又摆回膝弯,又剪掉一:“因为我喜净整洁的小。”

    这理由无可挑剔,为主人,华熙确实有资格对她任何事。

    从我在军营向她跪来、在她面前衣衫不整地自渎那一刻起,我就该明白自己早已没剩什么尊严,怀澜悲哀地想。

    在力量差距如此悬殊的状况,所有反抗都是徒增羞辱。

    她咬着,忍住要掉不掉的泪,重新乖巧地扶住,由着华熙将她耻剪掉,而后取一个致的香膏盒,指尖挑了半透明的膏细细涂抹在她私茬和其余细的绒上。

    异香扑鼻。

    怀澜再懵懂,大约也知这是什么东西了。

    “里的好东西,”华熙解释:“涂个一年半载,往后殿这儿就彻底净了。”

    连也不再归自己置,不得不任由“主人”任意改变成喜的样

    怀澜已经难堪地闭上,华熙却还不打算放过她,将铺在她的丝帕四角起来,命她岔开双跪直起,而后将丝帕搁在她手里让捧着:“敞着晾一晾,等会儿替你净。”

    而后自己施施然

    池,初去时还觉得,华熙生生忍着,等将她僵直的关节的作痛的旧伤细细包裹,得不再如针扎般酸痛,方才熨帖地舒了一气。

    怀澜今日已在华熙门前罚跪良久,方站起来没一会儿,又不得不跪在的玉石地面上,胀的膝盖叫嚣着,一呼一间莫不在疼痛间挣扎隐忍。

    除此之外,捧着自己被剪掉的那些耻这样的事,也实在太过耻辱。她心里难受,忍不住分心往池看,却见北周飞扬跋扈的小公主双目闭,的肩背上许多杂的伤疤,大约有些年月,已经是极浅淡的颜

    怎么可能呢?她的父亲那样她,怎么会落这样刑伤的痕迹?怀澜眉蹙,怔怔地想。

    原来天之骄女,也会有如此黯然的一刻。

    二人都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过了半晌,华熙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悠然地睁开,冲她笑了笑:“殿盯着我什么?”

    这么一笑,便又是怀澜平日里熟悉的那个氓土匪华熙了。

    怀澜忙收回视线,垂否认。

    好在华熙并不计较,反而闲聊般问起杂事:“殿芳龄几何?”

    “二十。”这问题不难回答,怀澜未作他想,轻声答

    华熙一听,却将睛眯了眯,又问:“这样年纪,在南朝早该成亲了吧?”

    听她这样说,怀澜才想起自己从前的那位未婚夫谢,此时不知什么境遇。

    她:“十八岁时定了亲,因丁忧未能成礼,便算尚未阁。”

    华熙扭过来,定定地看了她片刻。

    怀澜被盯得心里发怵,华熙却没继续这个问题,反而收回目光,装模作样地叹:“殿,我十九,看来要唤你一声了。”

    怀澜听了手一抖,差将捧着的帕去。

    华熙扬扬眉:“怎么,这么在意我比你小吗?”

    倒不是在意不在意的问题,而是以怀澜从小接受的教育而言,年纪与弱相关,这个份意味着责任和表率,要承担照顾弟妹的职责,这也是怀澜小妹再欺凌她,她也愿意护着的原因。

    说句恬不知耻的话,以为前人是个年纪比她大的男时,怀澜尚没有如此刻一般慌,因为好像“霍山”生来就比她大,她也一直以弱者自居,畏惧“霍山”的力量与威严。

    而如今幻想揭开,华熙不仅是个女孩,还是个比她年纪更小的女孩,却以一绝对压倒的力量和地位优势站在她面前,成为她的主人,这令怀澜觉得羞愧。

    同为女,华熙能鲜衣怒,在战场上成就将名,而她却城破被俘,任人宰割。本该以作则恪守妇德的自己,在她妹妹一样年纪的人面前,连自渎这样的事都过了。

    怀澜因羞愧而默默不语,华熙则从站起来,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匆匆一,披了浴衣坐在一旁的贵妃榻上等着半发晾

    她招招手唤怀澜过去,怀澜无法,只得继续捧着手里的丝帕膝行挪过去,跪在她前一大片雪白的地毯上。

    样有些稽,华熙逗够了,将她手丝帕接过,随手丢在一边,又取了另一块细的布巾,探在她拭,几便将那收拾净,一发也没剩

    不得不说,怀澜能成为南朝最负盛名的人,是有理的——肤在雪白的地毯上未有逊不说,她上边边角角,竟没一暗沉。

    尤其私失去发遮掩,一片雪白透着的那粉,前夜里被夹折腾了半宿的更显得红可怜。

    “躺。”华熙用脚尖的地毯。

    怀澜乖乖躺了,又由于一时难以适应的变化,一直不自觉地并着

    华熙喜看她这样清纯又放的小模样,因此没去纠正,而用她光的足尖轻轻踩在怀澜上。

    双、小腹,最后是

    怀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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