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青山多妩媚(GL) - 4 chun光(再躲,就把你扒光了人前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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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太欺负你的。

    穿着单薄麻布衣,被沉重的锁链锁着双手双脚的怀澜心想,这已经是不太欺负,那真欺负起来又是什么样呢?

    将军今天的吩咐是要她把帐的地毯清理净,不得落一丝灰尘。

    怀澜忍耐着锁链的拖累,忍受着光脚行走的耻辱,在士兵们的刁难打来一桶又一桶,艰难地一清理将军帐的地毯。

    短短数日,帝姬仿佛就习惯了这些人们的事。一截皓腕在灰突突的布衣,已被锁链磨得通红胀,手指也泡得通红,只能依稀辨纤纤玉削似葱的模样,看着十分可怜。

    霍山从外面走来,便看见柔弱的怀澜满镣铐,跪趴在地上依照自己留的吩咐事。

    看着从前贵端庄的帝姬怀澜为她这样的事,霍山一时竟无法分辨自己是快意,还是慨。

    南朝帝姬又如何,此刻照样要仰仗我的庇护而苟活,留在我的隶,任意打骂不敢反抗。

    华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明懿夫人了。

    将军闭了闭,吐郁结之气。

    而怀澜早就听得霍山近前来,只是执拗地不肯抬起向他行礼。她心想,我真的不想面对他,哪怕能躲一刻也好。

    霍山不会给她躲避自己的机会,他抬起满是尘土的军靴,踩在怀澜原本柔的足心。

    足心......怀澜浑一抖,忍不住回看她,腰上便被霍山手打了一

    “继续你的事。”

    依照霍山平日别人的手劲儿来看,他这一没怎么用力,但怀澜柔弱的自然不能与军汉同日而语,当得向前倾倒,堪堪没有摔清洗过地板的脏里。

    怀澜咬牙忍耐,专心去自己的地,不愿再理会他。

    只是霍山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调戏逗她的机会。

    麻布隶服宽宽大大遮不住,怀澜两片的沟壑都隐约可见。

    “殿光乍了。”霍山在她耳边说

    将军帐的帘幕被边的风起一角,几个守卫观鼻鼻观心,堪堪看见自家将军的军靴,和一双属于女的秀气双脚。

    是将军从南朝来的俘虏一位帝姬,收了自己的隶。

    从前的金枝玉叶如今布麻衣满镣铐,连双鞋袜也没有,成日里光着脚活,上偶尔还能看见一些藤条留的痕迹。

    这几日里,他们都见惯了。

    帐的霍山抱臂站在那儿,上还带着校场的金戈硝火味,也不在意门外守卫的窃窃私语,只是继续用他冰冷砺的靴底踩在怀澜足心,如逗小猫一般轻轻碾磨着。

    对怀澜这样的南朝女而言,双足是除私外最隐秘的所在,除父母妹外就只有夫君可以一观。她被收走鞋袜,被迫在满是男人的军营赤足行走已是羞耻至极,此刻被将军刻意用沾满了灰尘的靴底来踩,更是刻意凌辱,几乎等同失节。

    怀澜一直在抖,上的锁链跟着响个不停。是羞的,也是怕的。

    跟在霍山边数日,已挨了他不少教训,一天服侍便因奉茶时忘记跪而被打碎了衣裙,其余诸多琐碎刁难更是不计其数,一天里总要挨藤条,以至于如今看到他过来,先受到的就是疼,而后才是畏惧。

    “呐,殿。”霍山施施然收回自己的脚:“成日里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军营里抛面,觉如何?稍弯些腰,便要来了,实在浪。”

    “还是说,你其实非常喜这样被人盯着看的觉?”

    手的抹布被怀澜攥成一团,竭尽全力不去反驳这位掌握营所有南梁女眷生杀大权的“主人”。

    他只是想羞辱我,羞辱梁国帝姬,能带给他征服敌国的快罢了。怀澜气,转过来面对他跪好:“将军,地毯清洗好了。”

    霍山其实一也不关心他帐的地毯,反而从这个角度,非常方便将军自上而地看到她半个脯。

    实在沟壑傲人,看得北周小公主用几不可察的小动作也摸了摸自己贫瘠的

    啧,这么大的

    霍山在怀澜面前蹲,视线从她移到她倾国倾城的脸上。

    这个女人,她真像从前的明懿夫人。

    同样纤细瘦弱的,同样柔弱带着倔的目光,看着就让人生气。

    霍山抬起她秀致的颌,烦躁地左右晃了晃。

    尊卑有别,怀澜被将军用藤条教导过隶的视线必须向,不得与主人对视,此刻被抬起,便顺势闭上睛任由调戏,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霍山看得好笑,顺手在她了两把:“殿这对大得很,怕不是被野男人的?”

    一句就让怀澜羞恼得睁,偏又不敢忤逆他,只是不自觉地将往后缩,想躲开他这登徒般作怪的手。

    “再躲,就将你剥光了扔在营前吊着。”

    怀澜委屈得要命,在被霍山调戏欺负和沦落到人尽可夫之间,又一次不得不选择。

    几乎盈满掌心,霍山又了两,还恶作剧般掂了掂。

    “殿,你说你那两个小婢女,见了帝姬在我手里晃着儿,会是什么觉?”

    “不...不要,”怀澜犹豫着捉住他的手腕求饶:“你、你随意碰,别叫别人看我......”

    锁链的支棱声响一团,将霍山看着她被金属磨得通红破的皓白手腕,决定还是早日回盛京将人拘在府好好调教,再怎么说东西都比边致些。

    再看怀人,短短两句话间,已是脸和耳垂羞个通红,声若蚊蝇,香汗淋漓,手上推拒的动作也没几分力气,招人疼

    仿佛一明白父汗为何对明懿夫人那样着迷,如今才知温柔乡真是英雄冢。

    霍山不顾怀澜微弱的挣扎,将人搂在自己怀,一手仍前的,时而两指拨小巧的茱萸,又将一手伸她裙暴地她的大

    怀澜抖个不停,夹试图将自己私隐藏起来,却不料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完全像是在挽留霍山作怪的手。

    这还是第一回被霍山掀了裙

    她从被迫应允为的那一刻起,就好了被凌辱的准备,只是不知为何,霍山虽然调戏不断,举止也不甚尊重,却终究没把她带到床上去。今日怎得如此...如此不得......

    大的肌肤,怀澜前被挑逗,又被糙的手指恶意挲,毫无验的片刻间便淌了

    怀澜不知后人其实是女,满心以为自己被男人用手把玩得得堪称妇。

    霍山低一看,怀人银牙咬,泪满面,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模样。

    “啧,南朝女人真麻烦,这也要哭。”

    自然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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