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藏月光 - 第三章

    那时候……很痛，他记得那天好像在雨，夜里闪电划过天空，雷声像是落在耳边才炸裂，苏幼渔缩在被里发抖。

    他不喜雨天，总是让他想起小时候，爸爸在赌场里输得兜底都掏光，喝了酒，通红的盯着人，看见自己拎着酒瓶就砸过来，嘴里骂着怪，真晦气。妈妈哭着求丈夫，会抱着苏幼渔护着他，她上好多血，地上也是，血弯弯扭扭地落在灰尘淌，像只小蛇在地上游动，苏幼渔看着手心里红的，掬在手心里好像还有温度。雷声雨声哭声，还有玻璃皿碎裂声，同窗外的雨一起，好像永远不会结束。

    那天也一样，苏幼渔听见楼停车的声音，刹车的声音很急，像是小动对未来危险的知，他压心恐惧，闭着装作睡着了的样，一瞬门就被踢开，顾呈把他从床上拖来，像是扔什么脏东西一样丢在地板上，房间里没开灯，窗外的闪电落来，室亮了一瞬，苏幼渔看见顾呈通红的双，满酒气，像极了童年散不去的影——那是要把自己撕碎的神，他害怕地往后爬，爬到一半被脚踝上的锁链绊住，顾呈慢慢走近了，像是很不屑似的，一个掌把苏幼渔打清醒了，再也不敢躲藏。

    顾呈在老宅受了顾老爷的气，老爷觉得顾呈喜男人，怕顾家香火就此断了，因此没给他什么好脸看。顾呈了老宅就去拉了一帮酒朋友去买醉，喝得昏脑涨还不要命似地开车回来，心里只想着苏幼渔了，受了多少气就要在苏幼渔上发回来。

    顾呈把苏幼渔带回家就是为了孩，他对女人不起来，想着把苏幼渔熟了给他生个孩，老爷就满意了。其实顾呈也很少到苏幼渔前面的女里去，还是难以克服心理障碍。但苏幼渔得足够漂亮，顾呈什么人没见过，偏偏把苏幼渔带回家囚着。

    苏幼渔那张脸是真的漂亮，光是那双墨重彩的睛就够勾人的，嘴小小的，嘴却又有些，是那的红，看着就只想到这张小嘴着男人的时候该多要命。更不用说，上任主人就笑着提过，这小孩浑上都得要命，被玩久了，稍微摸摸就能夹着，天生的小货。

    生来就该是被男人玩烂的货，顾呈冷笑着把带来，把苏幼渔拖回床上，手被捆在床，苏幼渔不知顾呈又要玩什么样，只知接来肯定不会好过，哆嗦着嘴求他，说我错了，主人放过我吧。

    他什么都没错，但是他还是要歉。

    顾呈把他的扯来扔在床，恶狠狠地说：“以后在家除了裙，底不准穿东西。”

    顾呈带着厌恶神去掐那朵的小，被调教得，就算是这大到并不会有快的力度，里也会——连疼痛要都成为快的一，或许两者本就是同一事，都是令人神昏聩的窒息受，苏幼渔小声地哭着，就算是这样他也受到了里的渴望，他更加绝望。

    顾呈就把苏幼渔这样留在床上，了房间，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有可能是一个小时，雨暴地砸在玻璃上，像是有人洒了一把小钢珠，噼里啪啦，伴随着间断的雷声。在苏幼渔怀疑顾呈今天晚上不会再自己的时候，顾呈又推门来了，拿着一个箱，苏幼渔睁睁地看着顾呈用酒棉用力地着他的女，很凉，然后顾呈那针开始消毒。

    那是用来什么的？是要杀死我吗。

    他不是没想过死，只是上一次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受到了比死更恐怖的惩罚，他便不敢再想。

    直到那针贴近了他微的，带着金属制品的冰凉，苏幼渔突然明白了顾呈要什么，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踢蹬着想要避开，嘴里糊地求饶，但手被捆在，是怎样都逃不开的。

    被穿透的那一瞬间，除了疼，还有彻骨的凉，锋利又尖锐，为什么世间还有这折磨人的法。脑里一直嗡嗡响，全都痛得要命，呼也变成了更痛苦的一件事，他觉得泪好像已经了。

    那之后苏幼渔发了几天烧，顾呈那天完他就走了，扔昏过去的苏幼渔在床上，并没有给他理好创，那几天未好的伤让他痛苦不堪。

    顾呈给他穿上了一个银环，本来就，现在更是随时随地都发，轻轻一扯就动，了一。

    他威胁苏幼渔，要是敢把环摘来就在他上别的地方都穿一遍，苏幼渔哆嗦着，他被在床上，前面的淋淋地，顾呈只顾着在他后，得又，得他捂着嘴想吐，顾呈骂他真，不碰前面都，突然猛地扯着环往外拉。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呜呜……求主人！不要！”苏幼渔尖叫着往前爬，手脚并用，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猫小狗那样摇摇摆摆，里还着男人的，他呜咽着哭求，希望顾呈可以不要扯前面的环，他真的疼。

    顾呈自己不到前面去，又要扯着穿过他的环，看着苏幼渔痛苦地在蜷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就能够证明什么似的。

    被扯成一靡的红，胀着来，间那小的细淌着，顾呈骂他是婊，这样都能。

    .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苏幼渔告诉自己。

    可顾允抱着他的时候，苏幼渔好像还是觉得冷似的，止不住地发抖，连带着牙齿都在颤。

    “不哭了，小渔不哭了。”顾允替他把泪，“次不舒服了要告诉我，知吗？”

    乖乖着应允，苏幼渔靠在顾允怀里，刚刚上的还没消退，现在贴着另一温更是捺不，咬着牙思索了一阵，鼓起很大的勇气似的，像是很怕顾允拒绝，他闭着睛。

    “可以摸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