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没有人会心疼我的。

    目的不言而喻。地定在前几天被闹事的夜总会，这也是蒋有泽名最大的资产。

    一行人到达约定地，天差不多黑了，还雾蒙蒙的，空气伴随着，恐怕今晚又得雨。

    程安晓突然担心，那挂在宿舍台上的衣服还是孤零零的，没人发现呢。

    她低细想时，任凭一张健有力的手臂勾住自己的腰。

    腰的很，若是男人碰到这里，她肯定会大发慈悲地笑来，但此时此刻程安晓没有丁儿愉悦的心。

    因为成哥，那个令她全发抖寒直竖的男人正坐在这里面等着她。

    睡过她的男人那么多，只有成哥和蒋有泽让她恐惧，成哥是在床上，而蒋有泽在她的生命里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她。

    包厢很大，满屋金碧辉煌的琉璃灯光，蒋有泽了手里的腰肢，不咸不淡地瞥了程安晓一，便揽着她迎上去。

    阿泽，你可算来了。成哥从桌前站起来，笑着和蒋有泽握手。

    蒋有泽客地笑：让成哥等我，是我的不对。

    夏郢站在一旁，听着蒋有泽抱着程安晓和成哥寒暄，总觉得很虚假，男人都是这样，没有几句真话，虚以委蛇倒是不少。

    成哥边站着一位得不错的姑娘，看样和程安晓差不多大，气质却截然不同，俗媚妖艳，唯一共同的就是很，得似乎可以掐。

    他有一瞬间很羡慕蒋有泽和成哥，可以上很多很多又又的妞，他却只过。

    在他愣神的片刻，两位男人已寒暄结束，就连女伴也已换完毕。

    这女人，成哥着程安晓的脸仔细打量，窥见女人里的恐惧，忽然一把住女人的腰：是半年前那个女学生？

    蒋有泽笑笑，没有给予肯定回答，搂住了边的女人。

    程安晓有些抗拒，但被蒋有泽看了后，便老实地像个木人。

    成哥颇为满意：阿泽你有心了。

    今天向成哥赔罪来着，当然得有诚意。

    来，坐说。

    后来，夏郢和成哥的两个保镖被赶了来。

    他们站在门外烟。

    这里的隔音极好，完全听不见门里的响动。加之，这是不对外开放的楼层，除了旁边男人的污言秽语，什么声音也没了。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烟都快没了。

    有你等的，成哥和泽哥正在里面快活着呢，一时半会不来的。

    怎么个快活法？

    不就是两个男人玩两个女人，你说怎么个快活法？

    我不知，没和兄弟一起玩过女人。

    静悄悄的世界，夏郢觉得有些，低玩起手机。

    等门再打开已是凌晨，夏郢慌忙地站起来。

    来的只有蒋有泽、成哥还有成哥一并带来的女人，程安晓不知所踪。

    成哥和蒋有泽握手告别，拍拍就走人了。

    等只剩自己的人时，蒋有泽突然不笑了，绷着脸，声音低沉，对夏郢吩咐：把里面收拾净。

    然后蒋有泽也走了。

    夏郢把烟踢走，等了一会儿，才推开门去。

    诺大的包厢只剩酒桌上的残羹剩饭，他放远目光发现了隔间门外的裙，是程安晓上的那条。

    夏郢走过去，拿起裙，打开隔间门，才看见程安晓。

    她还是赤地躺在床上，黑发丝凌地铺散着，大多遮住了半张脸，脖上是红的掐痕，双上是齿印和指印的混合，全没一块完整净的肤。

    这是第三次了，看见她被男人过后的。

    屋里死气沉沉的，除了迷的男女合后的味。

    夏郢想看看她还活着没，走上床前去坐，轻轻撩开她的发，正对上了一双红的睛。

    那里面有愤怒哀伤和惊恐。

    他用被盖住她的，起来。

    程安晓坦然地盯着他，声音有气无力：你要带我去哪？

    要带这个女人去哪？夏郢仔细地想了会儿，才回答：医院。

    现在吗？她到不可思议。

    对。

    你可以帮我吗？我起不来。

    程安晓静静地躺着，却发现男人不解地望着自己，怎么了？

    我以为他没说后半句，只是有些轻蔑地笑了一。

    程安晓毫不在意，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要大闹一场，或者不想活了？

    我以前也想过死的，但现在我已经习惯了。

    没有人会心疼我的。

    夏郢突然觉得咙里被堵住，发不了声，沉默着扶起她，帮她穿好衣服，背着她送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