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路程的童年

    路程的母亲不是外婆亲生的这件事在整个大家族里不是秘密。

    路程知，他的哥哥路源知，甚至几乎所有的小孩都知，只是林鲸不知。

    不知是不是小姨没有告诉她这个家族里人尽皆知的秘密，还是她故意装作不知，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林鲸小的时候随父母过来杭城，他买了一袋雪糕，提到家里，看到她睁着大大的睛看着他，不由得觉得可，便让她先选，她挑了一个大大的火炬雪糕，对他笑的很甜。

    后来再过几天，小姨和小姨夫有事要外，不能把林鲸一个人放在家里，便将她送来自己家里呆了一段时间。

    那个时候放暑假，比路程大四岁的哥哥路源刚上一，假期也要去上补习班，父母也忙，家里只剩他和妹妹林鲸。

    他带着林鲸在家，玩游戏，吃冰淇淋，晚上带她去买饭。

    林鲸那时小小的，任由他牵在手里，去哪里都仰着脑袋叫他二哥，最后小姨过来接她回去的时候，林鲸抱着他的胳膊睛哭的像个红的桃，他不忍心，蹲来抱了抱她说：二哥有时间会去找你玩。

    路程是个早熟的孩，他平时沉默不语，总喜暗自观察。

    听哥哥路源说，他是爸爸为了挽回妈妈才生的孩，所以他很早就知父母不和的问题。

    母亲也是奇怪很，生他就真的甘为人妻，不再提离婚的事了。

    父母平时工作忙，很难照顾到两个孩，即使叮嘱哥哥路源好好照顾弟弟，但路源也是一个男生，哪里会照顾人呢。

    哥哥小的时候很烦他这个跟虫，总是把他一个人锁在家里，自己去玩。

    路程也是调，大一些的时候就不愿听哥哥的话了，两个人也时常打架，偶尔他的凶狠劲儿也会把哥哥路源吓到，后来两兄弟打着打着就不再有距离，也变得好了起来，这都是后话。

    他和哥哥打架，父亲从来不，他说男孩就该在打架成。

    他的父亲年轻时是很能混的，而他和哥哥或许是因为从小在母亲的千般叮嘱，虽然有些脾，但也不会在外面惹事，倒也乖巧。

    父亲每每都摇叹气，说，生的儿没一个像他的，然后母亲会呛声过去说：那你让外面的女人给你生去。

    男人一听这话，不再说了，嘟嘟囔囔地走开。

    路程知父亲这是心虚了，他早熟的一分原因是从小爸妈不，被迫学会很多事，其次就是撞见父亲的事。

    那天，他照例被哥哥锁在家里，傍晚时分，门被打开了，父亲搂着一个女人来。

    那个人不是母亲。

    他躲在房间里静静听父亲说着：好妹妹，让哥哥疼一疼......

    后来，他们去了母亲平时睡着的卧室，门都没来得及关，一阵声和换声以及啪啪啪的击打声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站在门外，愣愣地看着这一切。

    啊！

    女人半眯着睛，忽然发现门外站着的小男孩，吓得大叫。

    他父亲却因为女人惊讶而收缩的让他的一个没忍住，抖了抖，就去了。

    顺着女人的目光转一看，小儿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苟合在床上，再镇定也吓得一哆嗦。

    立刻提上，给私的女人盖上衣服，站起来走到路程边。

    你怎么在家里？你哥哥呢？

    哥哥去玩了。

    哦，那你也去玩吧。

    路程，走到玄关穿上鞋，打开门，最后停顿了一。

    转过说：爸。

    嗯？

    他看到他父亲里的慌，他走到他边，从钱包里掏两张一百块钱给他说：程程，不要告诉你妈，知吗？

    路程答应，拿着钱跑了。

    大一些，他终于知父亲那时的是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能告诉妈妈，他替父亲守着这个秘密，谁都没说。

    可随着年轻的在条，随着他被脏很多次，随着他枕底封面是赤着双的杂志越来越多，他渐渐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了。

    于是他忍不住自渎，尤其是在外婆家上学那段时间。

    林鲸偷窥过他自的样，他是知的，他角瞥见她的影，藏在台的晾衣架后，的发被风扬起。

    有一瞬间，他觉得有些难堪，但随后一奇异的觉从他心底冒来。

    后面几次再见到林鲸，她还是很安静的样，坐在沙发上看书，他有一次闲得无聊过去夺了她的书，一看书名，《平凡的世界》。

    那时他升，对学习的乐趣已经丧失，反而沉浸在网吧里，终日与游戏相伴，反正也没人他。

    他知林鲸的学习很好，是班里的第一名，她是整个大家里每一个辈提到都会称赞的小孩。

    好看吗？

    他随意翻着书页。

    嗯。林鲸。

    路程笑着把书还给她，转的时候，不慎看到了她的一对仿佛要来的儿。

    林鲸夏天怕，穿裙，因为躺着，领就，过早发育的，她肤太白了，闪的他眯上了睛。

    又抬去看她的睛，发现她还是那双灵灵的大睛，看着他时竟有些羞涩，她直了直，却没有移开，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几乎是他的大蹭着她的裙，生。

    路程直觉，林鲸是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