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太子妃 - 分卷阅读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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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忍住馋意,转而去喝较为清淡的板栗炖汤。

    板栗炖汤的法与寻常汤没多大区别,只是往里面放了新鲜板栗罢了。小母炖的烂烂的,质细却略有嚼,半不柴,很容易。而那集齐华的汤,泽清亮,面上浮着一层淡淡的金黄油,喝起来却并不油腻,且汤里有红枣的甜味、板栗的香气,因此格外的清甜。

    “这汤的滋味可真鲜。”白氏赞,看向陶缇的目光多了几分欣赏。

    顾老夫人也不住颔首,皱纹横生的脸上带着温的笑意,“没想到你这孩竟有这般好的手艺,延儿娶到你,真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

    陶缇弯起角,羞赧的笑了

    这边厢几人气氛愉悦的用着午膳,另一边的紫霄殿,裴延也收到了陶缇送来的心加餐。

    平素她送吃来,一个盒就差不多了,这回却是足足用了三个雕红漆海棠盒。

    顾家小郎君顾至鸿疑惑的凑了过来,“膳房不是已经送了一桌过来,怎么还有?”

    顾家舅父,新上任的兵侍郎,顾渠,也拧起眉,觉得有些铺张浪费了。

    裴延没声,一旁的付喜瑞机灵,忙笑,“顾大人、顾小郎君,这是太妃送来的吃。太贴殿,每回菜,定会送些给殿尝尝的。”

    顾家父皆是一愣:太的吃

    第116章

    半个时辰后,红木桌上的菜肴被扫一空,尤其是陶缇送来的几菜,都吃了个光。

    顾至鸿往椅背上一靠,懒洋洋的摸着肚打了个嗝,“真是太好吃了,我的肚都快要撑爆了。”

    付喜瑞心:那盘板栗红烧,几乎三分之二都了你的肚,小郎君你能不撑吗?

    腹诽归腹诽,付喜瑞打开另一个装饭后甜盒,从里好几,“太妃说了,若是吃撑了,喝碗山楂汤,最是解腻消。”

    “我这表嫂真是考虑周到啊。”顾至鸿接过那山楂汤喝了一,觉得胃里舒服不少。

    顾渠见他吊儿郎当,坐没坐相的,沉着脸呵斥,“好好坐着,浑似的,像什么话。”

    顾至鸿悻悻一笑,老鼠见到猫般,立坐直了

    裴延淡淡,“舅父不必这么拘着阿鸿,都是自家人,放松些也好。”

    顾渠,“殿,你是不知他有多么顽劣难驯。他祖母和母亲将他惯坏了,我若再不着,这混账怕是要翻了天。”

    顿了顿,他严肃的睨向顾至鸿,“安不比沙洲,在那儿你可以当泼猴,在这儿你就得规规矩矩的。来的路上,我与你说的那些话,你可都记着了。”

    顾至鸿蔫儿吧唧的应,“是,儿安,咱们顾家得谨言慎行,不能给东惹麻烦,得全力襄助东……”

    这些翻来覆去的话,他听了整整一路,耳朵都起茧了。

    顾渠看到他这副样就来气,直接让他到侧殿去,别在跟前碍

    顾至鸿也不想继续听老父亲的教训,端着山楂汤,还揣了一碗桂糖蒸新栗粉糕,滋滋的离开了。

    “慈母多败儿。”顾渠摇叹了一声,转脸看向裴延,原本严肃的脸变得柔和不少。

    没了旁人,多年不见的舅甥俩总算可以放开了聊。

    聊完近况,顾渠问起对朝政局势的安排,裴延将他的打算简单说了。

    顾渠挲着杯,沉,“周家既然已经到恐慌,咱们不妨再添一把火,让他们狗急墙。”

    “舅父你才刚回安,是否有些之过急?”

    顾渠摇,“不急了,这十六年,我无时不刻都想掰倒周家,以报当年之仇。”

    裴延垂眸,须臾,问,“那舅父有什么打算?”

    顾渠将他的想法毫无保留的说了来,他已经筹谋了这么多年,知周家的险狡诈,拖得越久,周家越难对付。倒不如趁着周家掉以轻心之时,快刀斩麻。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桌上的茶壶都空了。

    顾渠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殿,成事后,你打算如何理勇威候府,如何安排太妃?”

    这两个月的书信来往里,外甥偶有提到太妃,虽不过寥寥数句,却足以看妃在外甥心的地位。

    就连那素日里不苟言笑的顾风,也夸过这太妃几句。

    可惜勇威候是个浅的蠢货,选择站在三皇和周家那边,非得与东为敌。

    裴延邃的眸很是定,薄轻启,“她是会孤永远的太妃,也是唯一的妻。”

    闻言,顾渠波微动,“那勇威候府……”

    “张氏已经与勇威候和离了。”

    “这事我回安也有所耳闻。”顾渠眯起,想起当年那个穿红衣、风风火火的小姑娘。

    多年前,素素,月娘,还有……沅沅,这三个格各异的小姑娘总聚在一起,赏喝茶,投壶斗草,无忧无虑,仿佛汇集了世间所有的快乐与好。

    她们见到他,会嘴甜得喊哥哥。

    后来,沅沅,月娘嫁了人,素素一直拖,拖到快二十岁成了老姑娘,才勉答应陶博松的追求,嫁勇威候府。

    当年陶博松为了求娶素素,费尽心思,死缠烂打,发誓会待她一心一意。

    不曾想人心易变,最初的喜在天日久渐渐消磨,最后只剩怨怼。

    还好素素骨里那劲儿还没磨灭,现在和离了,也算及时泥淖。

    见顾渠神思恍惚,裴延轻声提醒了一句,“舅父?”

    顾渠回过神来,惭,“刚回想起一些陈年往事。你也知,张氏与你母后是闺好友……如今她和离了,你须得更敬重她,切莫因此看轻她。”

    裴延,“这是自然。该断不断,反受其,张氏和离的举动,孤很敬佩。”

    顾渠放心来,又,“撇开张氏不谈,勇威候是太妃的生父,若是你杀了他,你与太妃之间难保不生。”

    “舅父放心,阿缇她明事理,拎得清。”裴延顿了顿,淡淡,“况且,孤也不是非杀他不可。”

    他对陶博松没什么必杀不可的理由,只要侯府垮了,周氏倒了,陶博松就是个微不足的卑贱蝼蚁。

    念在几分血缘的份上,裴延可以留他苟活于世。

    倘若陶博松不知好歹,牢狱里,放路上,裴延随时随地可以让他“意外病逝”。

    见裴延早有打算,顾渠也放心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心里有太妃,但凡涉及她的事,你要多替她考虑些,莫要伤了你们之间的分。”

    他这话别有意,裴延角微抿,低低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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