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ai - 耍无赖

    离婚第197天，两个人到一起。

    离婚第200天，两个人来了第二次。

    沈一凡陷在被里，整个人是疲的，连带着指尖都是放纵后得无力。

    季雨泽的吻印在他脖颈后的，手指过他的腰，和他十指相扣。

    不知为什么，沈一凡有些抗拒，这算什么，离婚炮吗？

    他有些恼，心里喜的人从未变过，一旦季雨泽又是年少的模样，他就会忍不住心动。一次又一次。纵容这个人，也成了本能，不由自主。他发现自己不到一个合格的前任。

    季雨泽脸埋他的发，嗅着淡香。他听不到沈一凡心的纠结，他的一切都停留在二十五岁，和心之人苦尽甘来的好，沈一凡甚至都不能把握，离婚这件事到底他还记不记得。

    “老婆……我们到底为什么离婚？”

    “……因为你，不举。”

    季雨泽“嗤”一声笑了，这是换了个借，他把沈一凡的手放在嘴边亲着，“那现在呢？”

    沈一凡没搭腔了，翻去洗澡，脚支撑起全量的时候微微打颤，膝盖得泛红——刚刚被季雨泽摁在床上来的，季雨泽的膛贴他的蝴蝶骨，手掌掰开他的大冲刺。

    他本来还能勉维持着胳膊肘半撑的姿势，后来实在是被撞得受不了了，自暴自弃地往后托在季雨泽的肩，以一跪坐的姿态呜咽着将自己放纵。膝盖就随着季雨泽的动作一次次碾过床单。

    浴室门“咔哒”关上后，声随即响起。

    季雨泽盯着浴室磨砂门透的橘灯光，半晌，他摸沈一凡放在床柜的烟，没火，在往拉一个屉的时候，透明针的一角，Omega的抑制剂。

    烟盒尖尖的棱角硌的掌心疼。

    沈一凡携着汽来，滴落成线顺着人骨，隐在黑浴袍里不见踪影。

    床单上拧着不平整的褶皱，早没了温，卧室台的推拉门开着，一个人形斜依在那里，指尖的烟吐着火星。

    沈一凡突然有其实他没有失忆的错觉，这背影曾无数次现在他们离婚的前夜。

    他走上前去，两个人并肩站着，烟灰到季雨泽的手背。

    他转过，见到沈一凡的样“啧”一声，“怎么不发？”

    转过取了巾搭在沈一凡上盖着，手掌轻柔地沈一凡的发，细细去发梢上的珠。半晌，他：“老婆，我以前是不是很混？”

    “……还好。”

    季雨泽笑了笑，他伸手拢了沈一凡的领，怕凉风钻了去，“那抑制剂是怎么回事？我以前……发期都没有陪着你吗？”

    沈一凡抬看他，明明那么的个，那么周正的相，偏了双垂，睛挤满泪的时候，好像星星落去了，一就碎，碎成玻璃珠断线般。

    没了手扶着的巾顺着到脖，搭在肩上，凉意激的人起了疙瘩。原来季雨泽的掌心真的很。

    沈一凡被他那神一看，那熟悉的，心的觉又涌上来，他放在侧的手蜷了又握，：“你一直都陪着我，但是这次你失忆了，我害怕……”

    话被季雨泽堵住了，堵在尖和齿地纠缠里，有一苦苦的味，是季雨泽噎着嗓，他一哭就容易年龄倒退好几岁，两个人额贴着，季雨泽：“老婆，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再重新追你一次。”

    太喜了，太舍不得了。如果沈一凡拒绝，季雨泽心里就会是死掉一样的疼。

    沈一凡愣了愣，两个人在星空对视，许久他：“季雨泽，我不是玩，想要了就重新捡回来。”

    “……我，是我以前太混了，老婆你打我骂我都行！”季雨泽急的就把沈一凡的手往自己上打，只是手还没挨到脸就哭了。

    “……你别不要我，求你了。”

    沈一凡无声回手，季雨泽心里一慌，猛地扑他怀里，鼻涕泪劲往人上蹭，他又开始耍赖了，如被抛弃的小狗狗一样，一啄沈一凡的两片锁骨，每当这时候，沈一凡是拿他一办法也没有的。

    他听到耳边传来很轻很轻的一声叹息，一只温的手抚摸上自己的后背，轻轻拍了两，季雨泽明白，这是沈一凡再一次纵容自己。

    抬望去，是沈一凡在月光羽化了廓，细密的睫微微颤着，挂着钻石一样的闪耀，季雨泽真想把这些钻石全吻掉。

    他在沈一凡的怀里，太温了，就开始胡思想，他想沈一凡也是放不自己的，他有应、直觉，他听着沈一凡膛里“砰砰”的心，固执地认为有一半的动是为了自己。

    就像自己当初的心动全为了他一样。

    沈一凡声音温温柔柔的，季雨泽的嘴，“那以后，不能接吻了。”又伸手住季雨泽两之间，忍着笑，“这里也不能用。”

    季雨泽被他摆了一，抿起嘴想了半天，“那就，不接吻，”他亲上沈一凡的，只是轻轻地挨着，“亲嘴行了。”完了又埋在沈一凡的肩窝，活像只大狗狗在撒，可得让人想抱住，他：“那以后我就，不去了。老婆，你给我，我难受……”

    等脖又多了几个牙印，沈一凡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季雨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