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H】虫二(风月无边) - 第二章(微百合h,不喜勿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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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微百合h,不喜勿



    冬日的清晨,总是那么让人不愿起。屋里微微透着光,炭盆哄的人懒洋洋,簇新的被褥磨在上,说不的熨帖惬意

    唔...

    果然不穿着小衣就寝最是舒服了

    呀,不穿

    糟了!今天得早些起来收拾的!

    清河猛地睁开睛,脑还不甚清醒,已反似的坐了起来,却不由的腰间一酸,贝齿轻咬朱嘤咛,   索时间瞧着尚早,屋里外是静悄悄的。

    呼吁了一气,略懒了懒,又稳了稳,正是要起,却不想斜里忽的刺一双手,惊得她瞪大了双目,将将呼却被堵住了叫喊,待要挣扎又认了那手的主人,却原来是浅浅听见动静偷偷摸了过来,清河艰难的裹上被转过来没好气的瞪了她一

    浅浅又不怀好意的凑了过来:好妹妹,往日里你最能赖床,况昨儿受了那么些罪,天这么冷,怎么却起得这般早?

    昨儿昨儿睡的早休息好了,自然醒的早了。许是因为心虚,话音不由弱了去,左动右挪的那扭虫样

    原来是睡得好啊~我只当话只说了一半便伸手猛地扒了那扭虫的遮羞布。

    惊得清河边扯被边羞骂:鬼丫!却又作什么死!

    我想作什么死,也不怕妹妹知,怕只怕~妹妹不肯成全我~浅浅嘴上说着不知打哪儿学来的狂言浪语,着笑意不住上打量。

    直把个清河瞧的浑不自在,从耳朵红到了脚趾,被裹得更了些:越发来劲儿了,仔细我告诉陆教习,叫她罚你!

    浅浅浑不在意:妹妹这是不知我的好呢,待知了自然也不舍得叫旁人罚我了。

    我怎么就不舍得了?不单要罚你,还要重重的罚你,才叫你知些好赖,嘶啊!这也是个最嘴不过的,可惜一时大意被浅浅一双冰手探被来,叫凉意一激,又被这浑人在腰线狠刮了遭,半边来。

    待要恼,听了浅浅咬着耳朵说来的悄悄话却是羞得丢了气昨儿这可是我帮妹妹收拾的,也不知那裙啊袄啊上沾了什么,黏糊糊的好难清理,妹妹不谢我便罢了,怎么却舍得要告我的状,叫人来罚我呢?

    要害叫人把着,把柄又在人家手里,饶是清河嘴再厉害,此时也只能红着一张脸,一句话也说不来了。

    浅浅是促狭,惯来得理不饶人:妹妹怎么不说话了?我可还等着谢礼呢。再不理我,恐怕我只能亲手来拿这谢礼了。

    说着又将扶在清河腰上的手来回磨蹭起来,自腰窝磨到肚脐,手指还不时的打着圈,又从肚脐到了双,轻浑圆慢捻红珠儿,得那气姑娘,声断气,不住得低声哼

    原先裹得的,企图拿来护着自己的小被,这会可成了个困牢,骨,摆动不得,嘴里一时一时妹妹的不住求饶:好妹妹啊不!嗯~好,好,啊饶了我这遭吧,我不敢了,呼呼饶了我

    浅浅听了这求饶的话却越发兴了,使坏得用指甲狠掐了一啊珠儿尖:饶你也不是不成,只是总的有个说法,难不成叫我白受这委屈了?

    依你都依你,好快停手吧清河气的连话都说不全了

    浅浅听完一乐,手上却是不停,一路向摸索探去:素日里数你嘴上厉害,怎么今儿净说些言不由衷的胡话。

    瞧瞧,这是什么?倒像昨日你那儿袄上沾得东西,甜津津黏糊糊的,好不腻人。原是拿玉指在清河的桃溪沾了溪,捻了丝儿,伸五指在她前不住的晃悠。

    清河早已被勾的起了,哼哼唧唧着说不话,既恨那珠圆的指不饶人,又恐它引得人恋住却真的不动了。

    都是一快大受训的妹,浅浅一就知清河这是来了兴了,有意再逗逗她,可时间上终究是差了,只好拿被沾得漉漉的手指清河的鼻:便宜你了。

    说罢,一把掀了被褥,将清河抱坐在前,膝盖一,别开她的双足,用力一分,就把那没骨的扭儿虫摆了起来,两个妙人儿竟是重叠在一块,一人背靠床边,另一人在上后之人,摆了一样上半直,玉弯曲,大敞的姿势,只不过一人衣衫整齐,一人未着片缕。瞧这熟练的模样,想来妹两个也不是一遭这么玩了。

    浅浅也顾不得许多,再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该来人叫起了。遂一手握着清河的浑圆来回,一手在快速勾缠,指与无名者拨开,拇指珠儿上打着圈,指抵在来回磨蹭,并不敢怎么去,这么个奇怪的手势,寻常人摆来都吃力的,却不知这小娘的手指怎么使得劲,不过三两,就叫被把玩着的蛤绵绵的吐了一大摊势不止,似,这会可真成了个桃溪,潺潺不绝,把浅浅的寝衣也了个透彻。清河已然是全无了神智,雪白的儿,跟着那指不断迎合磨捻,来,嘴里不停的喔呦呦,噫噫啊啊,似丢非丢。

    这招原是虫二阁里珍藏秘敛的绝技之一,名叫小摘手,最是刺激不过,只有一样缺,女若受过了,恐要遗几日,彷佛时时刻刻憋着,排不尽般堵得人抓耳挠腮,翘需得夹了,频频自磨才能勉勉止得些许意,不过饮鸩止渴罢了,要想好了除非挨过几天或是合后续手法狠一番。可这儿是什么地方,挨不过是个笑话,都不用多余的刺激,就只每日的授课容都叫你挨不住。

    因此惯常用来调教那些个不大听话的姑娘,教习们面,带到一个只容得一张圆桌并一张圆凳的小屋里,请姑娘喝了茶心,面上可亲,仿若谈心,等吃完了茶心,自有人撤走桌凳,此刻话也谈完了,并不罚别的,只背了手捆住锁了屋在里罚站。

    可茶心里都添了利的药材,哪里能站得住呢?有受不住蹲的,保你再不能自己站起来。门锁着,半天不来人又无地方可躲藏,再能忍也多半是要遗在上的,甚至有遗五六次的,这时候再带着同她一批的妹来开门,屋本来就小,再遗个几次,地上可见的一从渍,整个房间里哄哄得,哒哒的还滴着,谁能不知发生了什么呢?既调教了,又是杀儆猴,叫旁人不敢再犯。教习早都见怪不怪了,带来的姑娘们虽被的不敢胡声可在她们上却是不住的。也不再什么别的,只不许受罚的去换衣服,扔了抹布去,叫她当着众人的面即刻将屋打扫净。不争气的,一边打扫一边来也不是没有过。再用上这手法多刺激上一两天,叫她们了丑还不算,折磨上两天没有不服的,最后还必须要在教习、小妹和人面前被扣的浪哒哒的才算完,多烈的姑娘也不怕不知味,不服教了。

    话又说回来,浅浅当初可是没少受这手法的折磨,这会用在清河上可谓是相得益彰,也不知是不是想报当日被她嘲笑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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