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nph) - 第十章(父子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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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父丼)



    第十章(父丼)

    【作为太后,你居然跟名义上的儿搞在了一起。

    你叫小容,是事的女随便给你起的名字,直接以同屋的另一个女的姓名,你年纪还小,现在已经记不得曾经叫什么了。

    刚开始的时候你连女都不是,像你这样由于灾害,被父母卖到里当仆侍的人,本够不上良家的资格,自然也当不上正经的女。只能算个临时工,所有人都不愿意的活。

    临时工?我怎么蹦这么一个词?你一时之间想不明白,索抛诸脑后。

    幸运的是,最后你并没有被分到浣衣局去浣洗女太监们的衣服你甚至没有资格碰嫔妃们的衣衫也没有被派去刷桶,而是负责看守皇帝的梅园,那是一个极其荒凉的地方,之前从来没有贵人去过那里。

    但就是这样一个好似穷乡僻壤的荒僻之所,你居然被皇帝临幸了。

    你只记得好像那天天公不作,鹅大雪如同一锅汤从空来,风雪饕,你被其他仆侍排挤,不得不迎风冒雪守在梅园打扫。雪越发大了,你的双手冻得通红,双已经没有知觉,正当你脑乎乎,摔倒在地时,前却突然现一双靴

    你就这样了皇帝的,受到他极致的,位次一路疯狂向上升级,完全超过了你卑贱的所禁锢的上限。

    但是说实在话,你不太记得清发生了什么,就好像有一个人在疯狂地键,每天的生活都云里雾里,你甚至回想不起皇帝什么样,他在你的脑海只是一个苍白的虚影。

    但不知为什么,每当你想到这里时,便会脑一滞,轻轻放过了这一

    你的位次终于够了,可以参加其他皇亲国戚、天皇贵胄一同席的筵席。

    玉楼承宴,帐芙蓉,在缓歌慢舞之间,尽是珠箔钿、银屏迤逦,偶有一瞬间,你觉有一狠戾的视线牢牢地凝在你上,但是由于你低微,不敢在此接耳,因此始终没有找到视线的主人。

    颇为醉人,你不胜酒力,席间请罪更衣,实则悄悄寻到一清净略作休息,闭目养神。

    园桃红柳绿,馥郁袭人,正在此时后突然有一只手揽住了你的腰。

    醉意朦胧了你的意识,后的人的抱着你,吻你的后颈和发,将你的一只手拉起来,住你的指尖,他轻轻着,舐和柔让你的半边都酥酥麻麻,而你双靥绯红、艳如朝霞,一时间只觉得后是同样偷溜来的皇帝。

    陛,别,筵席还开着

    你笑着稍稍推拒了一把,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手好像焊在了你上,反而搂得更了。

    他放你的手,转便叼住了你浸满红的耳垂,你的被他的齿,你的眉一蹙,意识地将转向另一边,不想他顺着你挣扎的方向撩开华丽的装袭了去,直接顺手抓住了你浑圆的

    你差直接叫声来。

    这么吗?

    霎那间你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暂时忘记了挣扎,因为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在皇,宴会的间隙,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搂着你亵玩!

    你胆裂魂惊,酒完全吓醒了,愤怒夹杂着恐慌,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你你放肆!你知我是谁吗!

    你还可以声音再大一,把所有人都引过来。

    他的铁掌死死地箍住你盈盈一握的腰肢,拖着你的像楼孩一样轻而易举地抱起来,你的双没有借力的地方,悬空的无助使你只能意识地夹住了他的腰。此时你才发现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此朝的皇,皇帝的第八个儿

    你越发惊惶,自的奋力挣扎却如蚍蜉撼树,着实无法耐他一分一毫,你的角渐渐泛红,逐渐有了哭腔。

    这样,你父皇不会放过你的!你只能这样荏的威胁,但你也知,他是皇帝的亲儿,如果被人发现,就算你是被无奈,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然无存,最终的场也只会惨。

    哈他轻笑了一声,拖着的手着,顺着裙向大,直接撕毁了你的亵及你那最为神秘的境,没有丝毫惧意。

    那我可,太期待了。他看着你的睛这样说,他的眸漆黑一片,混杂着你现在还看不懂的东西。

    他的手指与你的之间再没有丝毫阻碍,当他稍稍摸时,你便不由自主地夹了腰,越发贴近他的腰腹,那细间些许嫣红的更是颤抖。

    别急,别急他轻抚你的后背,如果不看他在你的裙里上其手的动作,伸两指探你的,在搅探,他现在的动作就宛如恋人在安你。

    求你,不要你红着睛,的拽住他的衣襟。

    他的手指不像不事劳作、养尊优的贵人的手,反倒拥有一层微的薄茧,诉说着他在战场的英武并不是浪得虚名。而在你妄图闭的,他旋转的指尖更是带来了极大的折磨,使得你不住的息,躯一阵颤抖。

    也不知他到你幽幽的哪肋,你突然哭叫了一声,住了他不断犯的手指,那朵秽放肆的之间,些许,打朵周围稀疏微卷的发。

    真多啊,你在他意有所指的遁形,他是皇帝的儿,你是皇帝的妃,在这个有可能有外人经过的园,他在你的裙行这苟且之事。

    而此时他抱着你走到一棵树之,将你抵在崎岖的树之间,你的衣裙早已被解开,一番令人无法阻挡的诱人。他的手还是牢牢地制住你,令你无法挣脱,你的一条颤巍巍的着地,支撑着摇摇坠的躯,而另一条则被他拢在腰间,殷红柔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暴在空气

    他现在坐在筵席上,可能在想你去了哪儿。

    他笑着说,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玩意抵在你的,呈现壮的紫红,蘑菇状的轻轻的撞了几,便将那里撞得通红一片,刚刚还闪着亮亮的光泽,那脆弱靡的,在月夜的微微凉意轻颤着收缩,又是畏惧又是期待。

    求求你,你哭得梨带雨,到此为止,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发誓

    他并没有理会你的话,而是轻轻拭去你划过角的泪,凑到你的耳边。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

    残酷的整没了去,直冲到,仿佛要一气将你每一撑开碾平,你绝望的哭叫一声,又反应过来咬住,压抑着自己无法抑制的翘的已然被他陷,伴随着凶狠的征伐浪波动,酸涩的酥麻在甬动。

    你正在野地里被他儿狠狠地

    他快意地笑着,将你的脸掰过来,的与你接吻,又暴又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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