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安德魯啊，這個海玉旒到底對你來說有何利用價值。」路西法看著安德魯。

    「廢話少說。」安德魯希望能趁此機會一次將十三氏族領頭的路西法和雪洛兒一網打盡。

    「我至今都還未能好好嘗嘗她的甜，看是什麼令你神魂顛倒。」

    聞言安德魯雖然有些不悅，但他發現自己似乎誤會海玉旒和路西法的關係，幾年來他錯得很離譜：「你要什麼？」

    「噢，沒想到聖殿騎士團會長在意小小如我路西法想要什麼？」路西法笑得很穢。「海玉旒自願來換她派來的女間諜。」他想繞過安德魯帶走海玉旒。

    安德魯伸手擋在路西法前，路西法手攻擊安德魯，兩人拳頭對拳頭往對方體和頭狠狠攻擊。

    海玉旒趁亂勉強撐起上半往托車方向爬去，她明白安德魯要人跟上雪洛兒便是要一舉消滅十三氏族的夜皇和夜后，她不能成為他的累贅。海玉旒爬到車旁試圖以車體的尖銳處割開手腕的膠帶。

    路西法被安德魯揮拳擊倒在地，正當安德魯掏腰間手槍要再度擊發，遠處傳來連續槍響讓他與路西法及海玉旒同時停止動作。路西法意識到可能是雪洛兒座車被攔截，雪洛兒也可能被開槍成了灰，氣惱起撲倒正擔心保鑣沒能完成任務反被殺死的安德魯。這時海玉旒躲在托車後，以殘餘的力氣朝路西法個地上撿來的石頭，擊他的眉間。安德魯趁路西法痛得哇哇叫，轉跑到海玉旒旁扶起她，再拉起重型托車發動。不遠處雪洛兒的座車滿是彈孔回頭朝路西法奔來，就在要撞上路西法時，一個急彎，門打開，路西法被拉進車裡。

    「義大利共和報指有一份秘密報告送到教宗手上，報告詳述教廷面對的財務問題、人事問題、廉潔問題和教廷多位樞機主教都牽涉到同戀醜聞還曾在羅馬與梵岡等地進行易。」安德魯背靠著椅平靜看著海玉旒。

    「然後？」海玉旒講究穿著，沒事在城堡裡也穿著白襯衫和黑窄裙及黑跟鞋，手臂和雙傷還纏著繃帶，掩蓋幾天前被路西法帶走時車造成的傷。

    「梵岡首席發言人公開駁斥，稱這些謠言是『有心人士企圖在天主教會迷失方向時對教會的誹謗』。妳和這所謂『有心人士』有什麼關係？」安德魯沒特別信任何宗教，但是教廷傳統以來對各國政治有一定影響力存在，加以聖殿騎士團起源聖殿騎士團和教會有關，為會長的安德魯免不了和梵崗涉。

    「你在亂說什麼？我沒聽說過什麼秘密報告。」海玉旒對著他甜笑著。

    「你也知天主教會還在用過時教義教條限制人們生活選擇，這助長了教會內偽善風氣。人疏離教堂和什麼秘密報告無關吧。」海玉旒為心理學醫生，雖然敬重學者且也有數面之緣待人慈悲的教宗，但在安德魯面前她毫不隱藏她的觀點。

    安德魯沉默不語，他原本只想強迫幾位有爭議或需要為自己行為負責的樞機主教台，現在被海玉旒攪動一池。加上幾樁鑽石和藝術品搶案和竊案都是海玉旒讓人洩給十三氏族，之前他可以理解海玉旒見不到他想引起他注意，但現在他不治治她，於於理實在說不過去。

    「對了，你可以跟西蒙要個耐寒玫瑰來這裡種種嗎？」海玉旒不理他，兀自轉移話題。

    「那一種？」安德魯知海玉旒通常在提要求時已經好資料搜尋。

    「雪。」海玉旒要的是白玫瑰和裘莉絲上香味的主原料朵。

    「那我不打擾你工作。」她起拿起托盤，匆匆離開安德魯審視的光。

    安德魯聽海玉旒的言外之意，白玫瑰和裘莉絲是同一個人，不，兩人各是東方人和西方人絕不可能是同一人，那麼說是同一個靈魂？神諭裡提過的。

    要不是海玉旒不懂拉丁文又是來自不少人相信前世今生的亞洲，他真會以為她偷看過讓聖殿騎士團副會長尚恩保的書。

    「海玉旒，我媽她幫我找未婚妻。」安德魯喊住海玉旒想先解釋自己立場再來討論她搗亂的事，免得海玉旒有話可說。

    「你不必解釋，你的母親當然會希望你娶個有貴族血統的女孩增加份的貴。」海玉旒微微一笑，頗有大家閨秀毫不計較的風範。

    「總之，妳是我太太。」海玉旒還不知他已經故意放風聲洩兩人的婚姻關係。

    「赫頓夫人的位置我並不雋戀。」你值得更好的女人，海玉旒心裡想。

    「妳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善解人意』。」安德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女人現在非但如他所願不輕易展真正想法，連閱讀別人的想法和回應都變得犀利許多。

    「是啊，你大可不必多此一舉向我解釋。」海玉旒還是掛著那無所謂的笑。他想解釋，表示他還在意著她，她沒什麼好擔心的。

    門響起不識相的敲門聲：「會長。」

    「我不打擾你了。」海玉旒退打開的門，越過瑞士警衛。

    「等等！」安德魯來不及阻止她跑門。

    海玉旒匆忙轉，撐回到房間才讓手托盤落到地上，她倒在地板，臉表有些痛苦。她頭以自己頭髮剪製成的假髮也掉落在地，她因怕接受化療持續掉髮終會頭髮掉光光而剪頭髮製成假髮後理成的光頭。

    隨後趕到的安德魯連忙扶她起來，抱起她放到床上，她怎會以為他會錯過她額上冷汗？難癌細胞不幸擴散到她其它官了？

    「別，別看。」海玉旒可是連睡覺都不願讓他看見頭的。

    安德魯嘆氣，他走進浴室，找海玉旒之前為製假髮而剪短頭髮後又進一步削光頭髮的電動理髮。

    「不、不要！」海玉旒聽到電動理髮的聲音，猜到安德魯要的事，闖進浴室來不及阻止，只看見安德魯對著鏡動刀，頭髮一一落地。

    「妳現在不會再傷心了吧？妳看，我也沒有頭髮。」安德魯放電動刀，撫撫自己的頭，朝她笑。

    「你這個笨。」海玉旒走近他，伸手輕觸他的頭，她看著安德魯的頭變得光溜溜。她心疼長得不差的安德魯為讓她不為頭髮傷心，自己動手理了個大光頭，傳去不知安德魯會不會被人笑。

    安德魯拉她到床邊坐在他上，他知是時候開，利用她的心軟她不會反對：「答應我一件事。」

    「好。」海玉旒依然心疼地看著他光潔頭，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我得軟禁妳，切斷妳對外一切通訊。」

    安德魯看著海玉旒不解神。

    「答應我不再過問江湖事。」他要罰她也要她好好養病。

    「我好。」海玉旒本想反駁。

    「一言為定。」安德魯要她的頭承諾。

    「一一言為定。」安德魯要是知她為了一網打盡十三氏族在背後撐腰的竊盜集團，讓歐洲警方能在很短時間內有證據捉到人，故意將一連串瑞士銀行運送鑽石、黃金、現鈔消息傳給十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