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化暴（17）

    姜睐一觉睡到大天亮。

    柔的床铺和充足的睡眠让她神清气。

    她着有些散的发爬起来，踢踏着拖鞋去洗漱完，想去找季河的时候，发现客房已经空无一人，而他也不在屋里任何一，应该是门了。

    他去嘛了？

    姜睐正打算掏手机给他发消息，就听到了大门外有响动。

    她跑过去往猫上看了一，果然是季河，于是她先一步从里面打开了门。

    你回来了？

    门猝不及防地开启，季河握着钥匙的手还往前伸着，定在半空。

    像是被突然现的她吓了一，他有些慌，低错开她的视线，糊地嗯了一声，急匆匆地与她而过了屋。

    姜睐疑惑地看看季河的背影，又看看还开着的大门，顺手关上。

    他这是怎么了？

    你去买早餐了？

    她追上去，像只小崽一样跟在后，探探脑地看他手里散发着香气的袋。里面是什么啊？

    季河将袋放在餐桌上摊开，装的几早，有包和切成小块的酱香饼，甚至还有两截玉米。

    你吃吧。他轻微地往旁边挪了挪，远离女孩过于靠近的躯，然后转就要遁走。

    姜睐疾手快，立刻拽住他的臂弯，耍赖似地把他拖到椅上：嘛，一起吃啊。

    我、我已经吃过了。

    那就陪我坐着。

    姜睐取一个包掰开，是心黄馅的。

    她坐来一边啃包，一边打量着餐桌对面的男人视线完全不看她这边，脸上也没什么表，一句话不说，像是桩在那里的木。

    姜睐发现他底多来了淡淡的黑圈。

    你昨晚没睡好？

    还好吧。

    你今天有奇怪诶。

    是吗？

    季河终于瞄她一，又很快瞥开目光。是错觉吧。

    不先问她哪里奇怪就断定是错觉，本就很奇怪。

    姜睐还想追问，然后面前就凭空现了一盒好的巧克力。

    喝吧。

    她一愣，顺从地叼住滋滋喝了起来，一忘了自己刚才要什么。

    细微的咀嚼声和声响了一阵，季河举着盒，突然挑起话题：你就要考试了吧？

    姜睐咬着，从鼻腔里应了一声：嗯。

    你之前的成绩，怎么样？

    唔，还不错。

    呢？

    上了三还没考过试，不过二的期末是第一，年级的。她嘿嘿一笑，颇带炫耀的意味。

    这只叫还不错？

    季河惊了，姜睐读的那所学校是本地的重，虽然他有预想到她成绩应该好，但也没想到能这么好。

    你最近也有好好学习吧？季河有张。

    如果她因为他而耽搁了学习，最后导致成绩降，那他的罪过可大了。

    当然有啊，等我上了大学就会从那个家里独立来，学习不好怎么行？

    季河愣了愣，想到她的家，独立的决定也是正常的。

    想去哪所大学？

    嗯哪所还没想好，不过应该是锦城或者桑城的吧。

    姜睐回答完，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会，似乎是了决心。而后一只大手盖在了她上拍了拍，又很快收回，带着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

    好。

    话题结束得像开始一样突兀。

    而所有的怪异层层堆积起来，终于在他送她到家的时候现了缘由。

    车停在了老地方，季河没有像以往那样叮嘱她小心，而是抿着侧向她这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姜睐。

    他郑重地喊她的名字。

    嗯？

    男人的表有些难明，姜睐心升起一不好的预。

    我们，别再继续这事了吧。

    沉默一笼罩了车。

    为什么？

    转折来得过于突然，姜睐愣了好一会才开问他。

    昨晚还好好的，才一个晚上过去，后悔了？

    不是

    姜睐这质问变心渣男的既视让季河一有些无所适从，他呼一气，慢慢整理语言：不只是昨晚的问题。

    从一开始这段关系就不是基于正常的际建立起来的。所以对于我们，特别是对于你来说不应该发展成昨晚那样。

    季河垂着眸，不敢看女孩此刻是什么表，他怕她一个神就会让他退缩。

    他只能把思考了整晚的想法一脑地倒来：

    都是我的过错你还是个学生，但我已经在社会上工作几年了，理应正确的表率是我没有担起大人的责任。

    男人握住方向盘的手了。

    你只是恰好在对产生好奇的时候遇见了我，有了上的亲密关系，难免会产生鸟心理，但比起相差了九岁的我你更应该和同龄人

    姜睐接过他的话：和同龄人这些事？

    不、不可以，我是说

    季河慌地解释：你更应该和同龄人多，你们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人生轨迹也很一致，你成绩很好，以后一定能遇到更多优秀的人

    听着这番自顾自断定了她现在和以后的发言，姜睐哈了一声。

    真是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季河。

    她抱着手臂，歪着仰视他。

    你未免太心了吧，仗着比我大了九岁，就把自己摆到引导者的位置，把我当小孩，觉得有义务要教育我应该怎么？

    季河辩解：不是

    姜睐没给他机会：自己嘴上说得好听，但行动又是另一，每次都到不行的不就是你吗？

    她凑过去，一只手在他大上，指尖侧，握住男人那安静蛰伏在间的了。

    它昨晚可是了很多啊，避都快满了。

    你别

    季河顿不妙，面通红地抓住她的手，却已经晚了，底明晃晃隆起了一坨件。

    姜睐愣了一，随即笑声：不是吧，你也太容易了。

    那是因为你

    所以啊，它很需要我吧？

    姜睐奠定地望向男人：如果我不和你了，你要怎么解决这东西？

    季河无力地闭了闭，难得地把她纠缠的手放回去：姜睐你别。

    他再一次叫了她的名字。

    这让姜睐意识到，那个她说什么都会顺着她、纵容她的季河，现在确实是铁了心地在推开她。

    姜睐收起嘴角的笑。

    你是认真的？

    是。

    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