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骨 白鲸

    郑谦乐捧着鱼缸，仿佛手里抱着的是一箱贵重金锭，一步步走得认真穩当。

    “郑同学，辛苦你帮我搬鱼缸啊，等过年时你来家里拜年时，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哈。”骆希跟在他旁，手里也捧着厚厚一沓资料和琴谱。

    “哎哟，骆老师，就咱们这……”

    话没说一半就被打断，“嘿，什么呢？”

    跟在两人后的默走快两步，绕到骆希旁，从她手里夺走资料琴谱，嘴里喃喃：“还……告诉你，别自来熟啊。”

    郑谦乐被发小这醋劲酸得挤眉：“得，我就只敢跟您有。”

    白杨一样的两个少年并肩走着，路灯将两人影拉得黑，骆希垂首踩着黑影，拉起羊呢围脖，将笑容隐在看不见的地方。

    走校门时严伯已经在那等候了，郑谦乐帮忙把鱼缸放到后排地毯上，还敲敲玻璃，对两条金鱼说：“学期再见啦小家伙。”

    郑家的司机就在几辆车后候着，郑谦乐拍拍手向面前两人别：“那咱们月底敦见了啊，少爷，骆老师。”

    默把手里的东西给严伯，手抵着车门，扬扬手就算别了。

    这一年的农历新年在二月旬，一个礼拜后冬令营要发，恰好回国后再过几天就是年三十了。

    他选择了英国14天，因为骆希被派到这条线。

    少爷们的签证全是多年有效签证，骆希还没去办英签，她本没想去，无奈因为有一个老师怀了不便行，加上夏令营时学生们对她评价不错，学校便安排她再带一次冬令营。

    姚冬楠也是带英国线，骆希请示了书文，以为书文会让她找个理由推了。

    没料到他竟让她去，说寒假因为自己关系没法陪她去哪儿度假，既然学校安排了这机会，那就权当去散散心。

    可能因为北京天冷，多数报名冬令营的学生都跑去澳洲线了，想去黄金海岸冲浪和拥抱光。

    默报了英国线，郑谦乐自然也跟着他走，曰其名是能帮他打掩护。

    李珊见默去英国，赶将自己的名字报上去。

    于是一月底，一行人从大兴国际机场浩浩地发。

    冬令营标是经济舱，可都是少爷小，平日都是等舱商务舱行，怎么吃得惯经济舱的飞机餐？僧多粥少，好些人为了个升舱资格争破了。

    郑谦乐抢了个等舱，没料到默不争不抢，直接要了经济舱最后一排靠过位置。

    结果庞大的波音777没坐满，反倒便宜了默，一人霸了仨位置。

    用完餐，郑谦乐嫌等舱无聊，就跑来和默挤经济舱。

    他拿着遥控一顿瞎，左顾右盼，见机舱后段的座率特别低，忍不住压低声音骂了句：“默你他妈的胆儿真的太大了。”

    默白了他一：“郑谦乐你能不能想好的事儿？我是这人吗？”

    郑谦乐嗤笑：“你就是。”

    他伸脖，斜看机舱段的座位，随行老师们都坐那一区，转问默：“你真不用我等会给你把风？”

    “，我又没想什么事。”

    “呵，你就继续装吧。”郑谦乐不屑。

    夜，机舱灯光调暗，坐惯途飞行的小孩们趿拉着棉布一次拖鞋，洗手间刷牙洗脸，小女孩们往脸上拍拍打打好保，抹了厚厚的膏，才带上罩耳睡了。

    默将旁空着的座椅扶手抬起，空服送来枕和毯，还了句晚安。

    他没睡，倚着舷窗看窗外。

    今夜月亮极圆，翅膀的白鲸寂寞飞行，在空追逐着飞鸟和星，是银光粼粼的云海。

    屏幕里的复联4来到了托尼葬礼时，他等的那个人终于向机尾走来。

    立刻丢掉耳机，等那人推开他后侧的洗手间，默也跟了过去，环顾四周，见无人留意机尾，快速压开洗手间门闪了去。

    咔嚓，上了锁，灯光自动亮起。

    默也得以看清，单膝跪在桶盖上的骆希。

    为了夜机穿着舒适，她今天穿着烟灰垂坠阔，可这时她已经将和蓝底一并褪至大，白桃翘在空气里。

    那颗粉白桃像是被谁掰开一细儿，已经洇甜黏的。

    骆希左手撑墙，右手往自己撅着的摸，拧看见来人，双颊红扑扑飞着粉，瞪着默的神又又媚，声音没冒，全是的气息：“快、帮我拿来！”

    小玩是在候机大厅的残厕里被默去的，小小圆圆的一颗，不带线，近她的位置。

    默在手机app上轻划过，那小玩立刻像条受惊的小蝌蚪，震动颤抖着想往源里钻。

    骆希睁大了眸腰肢狂摇，摇得默角发，吻住她的，又调了一档，生生地让她先来了一回。

    默也没在那地要她，快要登机了，关了手机程序，给她把拉好，自己着半的上了飞机。

    人离开了宅，骆希心里也放浪了几分，竟乖乖地一直着那一颗，自己也没去洗手间拿来。

    蓝牙在没wifi的况也能用，也不知随品过机时有没被安检人员看来。

    默顾不上那些，这小东西买了许久，原本是想在学校里用的，上着音乐课弹着琴的时候，让骆希面的小嘴吃着。

    调到最大档时，或许会在琴键上激一连串颤音。

    人在最后一排，不时在手机上划一划，一。

    他越过许多行椅背，能瞧见骆希微颤的发，阅读灯从她上方浇落意，好似加了砂糖熬煮过的。

    骆希是真的发颤，气得发颤。

    可能是默怕将力度开太大时她容易馅，所以只开了最低的一档，但也就是这时有时无的颤动让她一直不上不。

    掩盖在毯的大绷，想夹一夹，好让临界线快到来。

    结果把小黑给挤得更里了！

    她忍到周边的人都睡得七七八八，连姚冬楠都发轻轻磨牙声时，才赶起往机尾的洗手间走。

    狠狠刮了那小狗崽一刀。

    “是我不对啊，我这就给你拿来……”

    默哑声发笑，把手洗净，才去摸那漉漉的渗桃。

    微凉的手指往那层层褶里钻，蝌蚪不溜秋的，夹不住，还把它给推了一。

    “唔……”

    骆希眉皱起，一听到自己的时赶将手背抵到嘴旁。

    “嘶——你里太了，它停不住。你得放松，得我连手指都不去。”

    默也怕小玩意儿太拿不来，偏骆希越来越张，媚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