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1. 龙北 x 李蕴然

    李蕴然看着不停打哈欠的欣，提醒她：“红灯了红灯了。”

    “哦……”

    欣踩刹车，停穩后用指节刮去角的泪。

    “你昨晚没睡觉吗？怎么困成这样？”

    “啊啊，昨晚汪汕不知怎么了，像只疯狗……”

    欣扶着后颈扭动着脖，关节喀啦喀啦声的，今天两条大酸无力，连私都有磨了。

    “不过你的圣诞礼终于送完啦。”

    “对啊，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哎，这几天真是要了我条老命。”

    除了去东京录节目的季星阑，其他三个男人争着她圣诞夜的所有权，六生发话：“你自己挑，不然就四人一起过。”

    想想四人在一起过的话她怕是会见不到圣诞后升起的第一个太，还是决定拆开来一天陪一个男人。

    她没办法挑，脆让他们自己石剪布，输赢顺序依次获得23、24、25号的“圣诞礼”，六生先输了，气得往汪汕肩膀打了一拳，接着是汪汕赢了萧琮。

    红灯转绿，欣打着哈欠踩油门，问：“你呢？昨晚和老龙在一起过的吗？”

    李蕴然也被她传染了个哈欠，了睛：“算是吧……就在KK过的。”

    “excuse   me？在KK过？没有两个人单独过吗？”欣不可置信。

    “没啊，圣诞夜耶，KK很忙啊，他哪走得开。”李蕴然把帆布袋的带揪成麻，微微嘟嘴：“其实……我也不知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此话怎讲？来，你跟我展开说说。”欣拿起杯架的保温杯，当成麦克风递给她。

    李蕴然接过杯，叹了气。

    她对龙北自然是有好的，她也相信龙北对她有些觉，只是没人破那层纸。

    龙北没跟她告白过，可两人每天又会互发早安晚安，气氛俨然是暧昧期的朋友。

    像昨晚圣诞夜，她专门在KK呆到凌晨两收铺，喝了无数杯无酒饮料，收的小都能合成一大簇了，想说她这样的暗示其实也明显了吧，可龙北居然把她送回家，自己就走了，对，走了！

    “什么？这段时间你们连拖手仔和锡锡都还没有吗？！”

    欣依旧不可置信，李蕴然离婚已经三个多月了，龙北也从一开始就表现对李蕴然的重视，怎么现在这展这么慢？

    难……龙北壮的躯壳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应该啊，作为一个经百战的女，她对那方面的直觉很准。

    “你说，会不会是我太过一成不变……他觉得没有兴……趣？”帆布带被扭得快打结了。

    杜明是李蕴然第一个男朋友，她对的了解依然停留在婚后的那一小段时光，她对这方面需求不大，在杜明上从没受到欣说的那琴瑟和鸣。

    欣一直以来觉得李蕴然不需要改变，不过趣这东西嘛，她觉得多多益善。

    黑SUV掉了个，李蕴然开问：“去哪里呢？不去琴行了吗？”

    欣勾勾红：“我带你去买战衣！”

    *

    在附近的商场停好车，欣搂上李蕴然的臂弯，拢了肩上的羊披肩，两人从寒风的呼啸穿过，快步走了横巷。

    冬季的城冷无比，汽蓄在骨里结成了冰，从发着寒，每走一步都能到冰锥掉了血里。

    郁郁葱葱的树冠遮住了本就不多的意，欣缩了缩脖打了个颤，拉着李蕴然七拐八拐的，绕得李蕴然都记不得路了，才在一个小院前停了来。

    酱红的雕铁门上挂着CLOSED字样的白铁牌，欣嘟囔着，这位大小也不知昨晚几才睡，一边掏手机打电话。

    李蕴然趁着欣打电话的空档，视线钻过线条繁复的铁栏往院里张望，小院的另一侧是家由一楼民居改成店铺形式的工作室，黑漆招牌上白灯绕成一串手写英文，Rose   Slave。

    欣挂了电话后，没过多久屋里走来一姑娘。

    十一二度的冷天，女孩也只穿着一条黑吊带睡裙，如火一般的红发在空跃动，火焰上端挂着枚黑绸罩，而黑裙摆遮不住在白净上肆意生的纹。

    “我的天，这么冷你怎么不穿多一件呢。”欣环了自己前的披肩，小羊短靴在石板路上跺着脚。

    “包租婆大驾光临，我怎么敢让你等？”红发姑娘打着哈欠，解着铁门的大锁。

    “你还敢提，这个月租金什么时候啊？”铁门哐啷啷打开，欣牵着李蕴然往里走。

    “哎，通个几天嘛，我收齐货款了就立刻给你打钱。”

    “双十二不是还见你朋友圈发了活动吗？怎么都圣诞了，货款还没收回来？”

    “没办法啊，现在的客总延收货时间，延到个月呗就可以晚一个月还了。”红发姑娘给她们推开店门，一边解释着。

    室的风驱逐开了冷意，欣取披肩，跟李蕴然介绍：“这位是阮玫，她店里卖趣衣哒，还有一些小玩。”

    “哈喽。”阮玫跟李蕴然打了声招呼，她把店里的灯都打开，指了指靠窗的一排衣架：“那边的都是昨天新到的款式，不过包租婆你的材可能不太适合，会涨爆我的衣服……”

    “去你的！嘛歧视我的大？”

    “这是夸你好吧，好了，你们随便挑吖，我再去睡一会……”阮玫打哈欠打到泪都来了，她扬着手走用黑珠帘隔开的里间。

    李蕴然左瞧瞧右看看，拎起旧木桌上摆着的新奇趣怪研究起来。

    欣手指在衣架上扫过，取了好几件递给她：“来，你看看这些你喜不喜，挂来的样板都可以试的……”

    李蕴然接过，挑起其一片丝薄纱看了看，有些为难：“欣欣……”

    “嗯？”

    “有没有布比较多的啊？……”

    “……”

    *

    最终李蕴然勉为其难挑了条白丝绸小围裙，已经是全店里布料最多的了，她也不知敢不敢穿，因为前面是遮住了，背后却是全真空。

    欣带着人来，结果自己买了好几，阮玫结账时一脸羡慕，“包租婆你买这么多，穿得过来吗？”

    “嗯哼。”欣扫码转账，心想，要知现在一共四个男人等着拆礼呢。

    从衣店里离开时已是正午，两个小妹在附近的简餐店随意吃了些东西，欣取了车，把李蕴然送回琴行。

    欣午没地儿去，便打算要一间琴房练练声，两人推开玻璃门，一便见到坐在等候沙发上的少年。

    “！”李浩然赶收起手机站了起来。

    李蕴然皱眉，欣脸也瞬间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