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妄想【H】

    萧琮想，既然再见不了朋友，那房东租客总可以了吧？

    给了电话号码，通过了微信好友，木已成舟，欣再扭纠结也无济于事。

    她离开了包间去提前结账，要不然再晚一又要被汪汕抢单了。

    汪汕把手机递向萧琮：“我们也加一微信吧，之后有什么事方便联络。”

    萧琮，开了微信扫码：“……你和欣认识很久了？”

    “嗯，我刚住来的时候她还怀着白羽。”汪汕低了通过，收起了手机：“你和她是同学？”

    “对，一学期我移民了，断了联系。”

    所以现在是想找回联系？

    汪汕拿起茶壶，伏准备给萧琮杯里添满，只听他又说：“我也没想过会这么巧，租到欣的房。那你也一定认识她先生了？”

    壶嘴在瓷杯边碰了碰，发清脆的声音。

    “……先生？”煎茶从壶嘴里倾泻而。

    “嗯，她先生……对她好吗？”

    放茶壶，汪汕脸上又挂起那看似真诚无比的笑容：“很好，他们夫妻特别好。”

    这个满嘴大话的小祖宗啊。

    汪汕心里气着，脸上笑着帮她圆了谎。

    *

    “你跟萧琮说你结婚了？刚刚要不是我反应过来，你就得掉甲了。”

    汪汕手指划过一条条架上挂着的裙和衣服，每一回停就取一件，手里的衣架越来越多。

    “我忘了嘛，今天太突然了……”欣帮他分担了几条裙，“先试这些吧，好多件了。”

    说完就往试衣间走，汪汕也跟着过去。

    欣在试衣间里忙活的时候，汪汕就坐在外的沙发翻着萧琮的朋友圈，可惜没什么痕迹，萧琮没怎么发过私人生活，只有偶尔一两条温哥华的新闻转发。

    初恋成了自己房东，汪汕敢肯定这男人如果不是得知欣“结婚了”的话，怕是也想着要破镜重圆。

    汪汕知欣边男人不少，虽然带着一个孩，可追求者也没怎么断过。

    大家过五关斩六将地折腾着，也没能得到这狠心女人的多少留恋，没有一个人能得到欣给的名分。

    要上床可以，谈就别想了。

    汪汕问过她，为什么不谈。

    欣认真地看着他，回答，汪汕我是个莫得的殺手。

    汪汕差没被她气死，可也知了这女人是真薄，也不知是被谁伤得那么不再相信什么什么。

    所以他走的路数和大家不同，打得一手好gay牌，一渗透欣的日常。

    瞧，你们来来去去，可我一直都在。

    原本汪汕觉得这路也好，可是只能看不能吃，现在他觉得自己早晚得憋坏。

    烦躁着熄灭手机，汪洋翘起嘴往上了，掉落在额前的零星刘海飘起。

    他觉自己也忍不了多久了，现在看到欣边每现一个男人，不是什么关系他都草木皆兵，一个六生就算了，还来个萧初恋。

    自己却还被一直当着是个没把的好妹。

    “汪汪！”隔间里传来欣小小声的呼唤。

    他站了起，敲了敲木门，“怎么了？”

    “你来帮我看看，我发卡拉链了……啊好痛！”

    结上一，汪汕往外看了一。

    这家女装店他们买得熟，欣每次试十件最后成九件，可欣逛街有些病，不喜店员一直跟着，所以店员们也离他们遠遠的，只要最后有业绩账就行了。

    这会儿，三个店员都在整理着货架，没人留意这边。

    压门把，汪汕很快闪了隔间。

    “让我看看。”他走到全镜前的女人背后，确实有一小撮发丝卡在了连衣裙背面的拉链段。

    “快快快……”欣刚重重扯了一，泪都飚来了，而且好像卡得更了。

    “别动，我看。”

    他试着上挪动拉链，把发一地解救来，越垂越低。

    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鼻尖已经快贴上欣在空气的背。

    只差毫厘。

    “汪汪？好了吗？”

    汪汕闭上，让欣的味充满自己的鼻腔。

    “……还没有，别动……”

    别动啊。

    让我拥有三分钟的你。

    *

    欣近期用的是Penhaligon’s的兽首系列，几只动着用。

    今天的是玫瑰调。

    “你好香……今天用的是狐狸？”汪汕再次开时声音哑了几分。

    “对，最近要么用狐狸，要么用犀。”

    “……还差哪几只？”又靠近了一毫米。

    “我想想，熊和鹦鹉还没买，还差鸭好像是。”

    “那我次买给你。”

    这时，嘴已经忍不住贴上了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他受到欣打了个冷颤，看着她背的透明小汗瞬间都竖立了起来。

    “汪汕，你靠得太近了……”欣往前挪了挪步。

    他也跟随着往前，把她困在自己与镜之间，手掌在她的腰间起来。

    “哦？你终于觉得近了？”

    “终于察觉到我也是个男人了吗？”

    “之前还敢在我面前直接换衣服？还敢不穿衣就跑来我家？”

    “没把你一顿你都忘了我也是有的了？嗯？”

    “汪汕！！！”

    欣的惊呼也没法让他停言秽语。

    他真的，憋坏了。

    他一手捂住欣的小嘴，一手拉裙的拉链，祖母绿的丝裙坠落至瓷砖地面，皱成一团。

    他上她的耳廓，解开她酒红衣的排扣，握住了他幻想已久的白。

    “欣欣，你好大……”汪汕叹声，捂住嘴的手也往，大掌将搓圆揿扁，着粉里透红的尖去冰凉的镜面。

    “哈、不要……汪汕……你不是喜男人嘛……”

    他看着镜里的女人小脸微红，两团在他掌变化着不同的形状，每一次一轻尖，欣都会皱眉颤了颤。

    “对着你，弯的都得变直……”

    他一只手往探里，只轻轻一，就已经了他一手腻。

    “有觉了？好，欣欣你好……”他住女人的让她侧过脸，狠狠吃着带玫瑰调的小嘴，右手则攻着那已失陷的秘密领地，指尖绕着光的小红豆撩拨。

    “汪汕……你疯了……”欣只能抓着两三秒的气时间斥责他。

    他脱那片酒红布料，微微分开她两，让她扶着镜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