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新衣（十三）

    陛您的真漂亮。哪怕不女王，去生意，您迟早也会征服一个国家。有人像我这样恭维过你吗？伊莉丝住她的，面卷住端，用力啜。腔里，的粒慢慢了起来，伊莉丝嘴角翘起来，用力咬了充血立的脆弱之。

    凯瑟琳连痛呼都没有，只是一瞬间绷了，她对此毫不在意，即使伊莉丝要对她更过分的事，她也不会反抗。

    反抗有什么用呢？她自暴自弃地想。伊莉丝彻底在她面前展了现在的面容，她看着对方背后伸展大的黑灰的翅膀，双扭曲变形，生白的羽来，彻底变成了鸟足，利爪森然，即使是在悬崖峭也能稳稳立住。

    她是怪。

    人怎么能和怪对抗呢？她心想。

    伊莉丝怎么会满意她的沉默，她对上凯瑟琳湛蓝的睛，笑地说：你不想跟我说说话吗？

    凯瑟琳静静看着她那张如蛇蝎般惹人厌恶的脸，保持着傲慢的沉默。

    你大了。伊莉丝还能想起当年凯瑟琳在她的臂弯里瑟瑟发抖的样，她那时候哭得满脸都是泪，边求饶边，诱人极了，勾引得自己鬼迷心窍，最终送了命。

    现在的她成熟多了。

    也更让她到无趣。

    伊莉丝轻轻笑了笑，她知该怎么才能引到对方。

    陛，您希望我尽快赐您一死，对吗？让您就此和丈夫团聚，也不必受我的折磨。不得不说，比起几年前的那时候，您现在面对死亡的态度，更令我钦佩。伊莉丝说得从容不迫，她扇了扇后的翅膀，继续说：可是你要是死了，我找谁消遣呢？你的国家给我，你放心吗？

    伊莉丝抬，冷漠地看向凯瑟琳，她问：因为安德烈死了，你就要陪他一起吗？连挣扎都不挣扎，和一滩烂有什么区别？

    哈

    凯瑟琳垂，轻蔑地笑了声，片刻后，她抬起，注视着前的怪，反问：你会放过我吗？我向你摇尾乞怜，你就会心吗？像你这样铁石心的怪，也会因为猎的忏悔而抬贵手吗？

    你只不过是想要我温德堡的女王，卑躬屈膝地哀求你，在你面前丑态毕现罢了。即便如此，你也不会心慈手，在欣赏够我的丑态之后，你就会用残忍的手段杀了我，就像你对待安德那样。

    伊莉丝惊讶地一时间忘了说话。

    在这几年里，凯瑟琳成太多了。曾经她对并不存在的华服信不疑，既愚蠢又可笑；面对死亡时，她懦弱地求饶，甚至能听她无稽的命令，在她面前自渎。

    但现在，在她怀里的女人既聪明又贵，仿佛脱胎换骨一样，甚至一就识破了她的用心。

    凯茜，你说的没错。   伊莉丝拍了拍她的脸颊，啄了一她的，在她脸侧说：可你忘了，我多喜你，你讨好讨好我，我说不定会一开心，放过你那无辜的民。

    你不是想一个受人敬仰的女王吗？你曾经也有过的野望，渴望你的名字万世传。如今你不愿意为了你统治那可怜的人民，朝我摇尾乞怜吗？

    她的神格外嘲讽，狠狠刺凯瑟琳的心里。

    你有两个选择。一，拒绝我，我提着你的人，发动廷政变，合城外的叛军颠覆你的国家；二，你牺牲自己，挽救这个摇摇坠的国家，用和平演变的方式，只需要杀掉不支持我的贵族，就能让我坐上你的王位。

    凯瑟琳疲倦地闭上，问：我还能怎么选？

    伊莉丝笑了笑，抚摸着她苍白的面颊，她将拇指戳凯瑟琳的嘴里，模糊了她说的答案。

    她只能选二。

    我哪里舍得杀了你呢？伊莉丝吻住她，尖尖的伸她的嘴里，熟练地挑逗对方的神经。

    亲吻的空隙，伊莉丝不满地命令她：抱住我。

    凯瑟琳乖乖地搂住她的脖，笨拙地迎合她的亲吻。

    她和安德没有过多么激烈的事，安德非常温柔，带领她攀向峰，她仅有的经验都是从前伊莉丝教她的。

    伊莉丝把她推倒在地，趁凯瑟琳还没反应过来，就扑在她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她的脖，低声说：你亲的太烂了。

    但她还是被她笨拙的亲吻勾引到了。

    她双岔开，卷起及脚踝的修女裙，跪在凯瑟琳侧，命令她：把它卷到底。

    凯瑟琳用手肘撑起上半，费力的把对方轻薄的裙卷到腰侧。她没有穿，也没有穿衣，凯瑟琳脸绯红，垂不去看她间淡紫的。

    这是用晶变来的，因此构造上有些不同，没有垂的两个，但比起真实的，它尺寸傲人，也更容易清理，不会现藏污纳垢的况，因此没有熏人的恶臭。伊莉丝太清楚男人们有多不清理自己的了，曾经她在院卖的时候，见了不知多少发臭的。比起她当年的惨状，凯瑟琳现在不知舒服多少。

    伊莉丝想，就该把我们贵的女王陛丢军队里的院，让她会一什么叫绝望。

    与国王陛的老二相比，你更喜哪一？

    伊莉丝抓着她的金发，把她的脸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脸，她恶毒地说：我见过他的，又短又细，能让您怀那真是奇迹。

    凯瑟琳咬着，她说不话。

    硕大的是不洁的象征。凯瑟琳不觉得安德烈的那里小是坏事，相反，这正是他品行贵的证明。

    你是忘了他的老二什么样了吗？伊莉丝拽了拽她的发，凑到她耳边说：我要把他的割来给你对比吗？

    凯瑟琳摇，咙里酸涩得像是要随时吐什么来，但里面什么也没有，她艰难地说：不、不要！

    伊莉丝贴着她的脸，在她的耳里了气，问：那你喜哪？

    凯瑟琳很想骂她俗，只有乡野村夫才会这么不要脸地和别人攀比，但是她看着伊莉丝那张艳绝的脸，不得不咽嘴里的嘲讽。

    但她一个也不喜。

    说起来有些羞耻，凯瑟琳最喜的还是当年，伊莉丝为她。她喜糙的面刷过她的，她的，卷的，带给她汹涌的快。有一瞬间她甚至觉直接化在了对方的。

    男人的，无论大小，她都不喜。

    可伊莉丝非要迫她，而选择也只有一个。凯瑟琳很清楚，她想迫自己说喜大老二、你的更大更之类放浪形骸的话。

    可她也只能遂她的意。

    喜你的。

    伊莉丝咬了她的耳垂，驳：你撒谎。

    不过，她会让她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