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四、無限接近現實

    終於和利瑟比會合，亞萊擅自打消了前往遊戲心的計畫，三人在商圈附近找了間咖啡廳，然後，利瑟比終於開始述說他在這個世界的觀察。

    這個夢境沒有邊際，因此更難以找到夢主。

    理來說，夢所有場景都是夢主潛意識的構築，當夢主的自我意識沒有集在那個場景上時，該處之人就會像人偶一樣定住不動。但利瑟比說，他已經飛行了數百公里，在他視線所及之處，所有人似乎都正常地生活著，並且，在這裡幾乎找不到任何虛構的設定。

    「我已經看過好幾百個夢，沒有一個夢可以真實到這種地步」利瑟比啜了咖啡，慎重地說，「我之所以知這是夢，是因為這裡的人看得見我。妳也知，我已經死了，沒有體，我能像這樣和妳一起喝咖啡，是因為這裡是神世界不過，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了好長時間才察覺這裡不是現實。」

    至此，他稍稍停頓，視線移向少女旁那聽得似懂非懂的金髮少年。

    「這傢伙又是誰？」

    「我的同學。」亞萊介紹。

    「我是喬托，喬托·迪歐。」金髮少年點了個頭，「請多指教。」

    「哦。」利瑟比沒好氣地回應，又看向亞萊，「那，這傢伙在聽見惡啊夢什麼的還沒嚇到褲，是因為？」

    「喬托知一切，我不需要對他隱瞞任何事。」亞萊神平靜地回答，「他就是見證磐石覺醒、父親死去的那個人。」

    「噗！」

    利瑟比直接噴的咖啡。

    「那這小！就是之前羅倫說妳說的『喜歡的男孩』嗎！！」

    聞言，喬托臉紅了，亞萊也是，他們兩人不約而同慢慢別開頭，利瑟比見狀簡直氣得要，自他和亞萊認識以來，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生淡漠的女孩害羞。

    「哥哥不答應！」他拍桌起，「這種來路不明的小！」

    「喬托是我重要的人。」

    「絕對不是來路不明！」

    他話還沒說完，兩個青少年不約而同為他們的戀辯解，喬托更是站了起來，一雙金的眸注視著利瑟比，赤誠得令利瑟比無法直視。

    「我對亞萊的是認真的！如果哥覺得來路不明，我會盡力讓你認識我的！」

    「你小叫誰哥！還不閉嘴！」利瑟比只覺得自己血要爆裂了，「在我承認你們往之前給我離遠一點！你們到哪一步了！自己從實招來！」

    此話一，喬托和亞萊都臉紅了，少年尷尬地坐回位置上。

    利瑟比到自己血在沸騰。

    「到哪步了！」他用力一搥桌面，「你個頭小！這孩才幾歲你知嗎！」

    「我、我們」喬托羞澀地回答，「還沒開始往。」

    「只有牽手而已。」亞萊也小聲回答，「連接吻都還沒。」

    這答案讓利瑟比傻住了。

    他看向亞萊，又看向那少年，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覺得怎麼說，這、這種事應該要慎重一點」喬托紅著臉，看起來已經陷混亂，「接吻至少也要等到往後，然後那個、、行為不怎麼說，至少要先結婚才行」

    「誰說你可以娶了啊！」利瑟比又重重捶了拳桌面，頭疼地捂臉。

    太純了！

    他在心底吶喊了好幾遍太純了！純到剛剛還在懷疑他們已經發生的關係的自己顯得齷齪。但那本就不是他的錯，羅倫說過亞萊楊有好幾個男朋友，事實上，她也一直和生父有著體關係，甚至已經透過愛讓第一王和第五王覺醒，他壓兒沒有想到，在面對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時，亞萊·艾凡西斯竟然會純得像個黃大閨女。

    思及此，利瑟比握緊拳頭。

    一理解這點，更覺奧里洛·艾凡西斯的行為不可原諒。

    「行、行」他長嘆了氣，收拾緒，「反正你們沒在往，哥哥我就暫時允許你們可以坐在隔好了。」

    喬托了喜悅的笑容，與亞萊相視。

    「我只是同意你們可以坐在隔，不是同意你們可以私奔！」利瑟比頭痛地吐槽喬托那張開心過頭的臉，「好了、現在給我消停一點，我要開始說正事了！」

    話畢，少年少女乖巧地點點頭，利瑟比嘆了氣。

    「一般，夢裡的角是不會這麼有個的。」他著發疼的太陽，指向喬托，「今天我為了確定這是夢，和幾個人接觸，但是反而讓我覺得更奇怪。」

    「奇怪？」喬托發問。

    「每一個人都和你差不多。」利瑟比回答，「他們的經歷、談吐、格覺都不是臨時虛構的，越是探索就越能察覺到這個世界的密度這已經不是區區一個人類的潛意識能創造的規模了。」

    至此，亞萊握緊拳頭。

    莉莉絲、奇路斯、畢斯帝，在和他們相處的當，她本受不來他們是夢裡的角，甚至只覺得他們過了又一天平淡的日常。她將目光移向旁的金髮少年就連喬托也是，他的談吐和舉止，都完全像是她所知的喬托。

    「和現實相似到這一地步，說不定已經不是單純的夢了。」利瑟比繼續說去，「如果妳在這裡受傷了，在現實裡也同樣會受傷嗎？萬一哪個夢主又突然發瘋妳一刀什麼的在妳召喚我之前，我一直都在想這種事」他說著，疲憊地捂臉，「我是說畢竟，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真實了」

    他沒有說去，只是了氣。

    亞萊明白他想說的，她轉頭，和喬托互望一。

    「不如暫且不要假定這是夢？」那金髮少年提建議，「其實我自己也覺不來我是什麼夢的產，那麼說，假設這是『無限接近現實的世界』怎麼樣？」

    「無限接近，但不是現實」利瑟比抬起頭來，「你小是附和我們說說而已，還是也發現了什麼和現實不一樣的地方？」

    「多少算有。」喬托蹙眉，「我們所知的一個人她不見了。」

    少年所說的讓亞萊愣了一。

    「瑟裘？」她問，「你說的是瑟裘？」

    「嗯。」喬托點點頭，「我一直在想陰裘跟大家怎麼會都不知誰是瑟裘，我以為是他失憶，大家在顧慮他，不過，如果這裡是夢的世界，那就好解釋了。」

    亞萊鬆了氣。

    喬托和她一樣都記得瑟裘，而他也在想著同樣的事。

    「瑟裘嗎等等。」似乎想到了什麼，利瑟比睜大雙，「如果說這是第二王的夢呢？」

    亞萊稍愣，喬托也是。

    「第二王是瑟裘？」喬托問。

    「嗯，第三王是潛意識的王者，而第二王是表意識的王表意識，換句話說，就是記憶、認知和想像。」利瑟比雙手環抱在前，向後仰躺在椅背上，翹著椅前兩腳，「如果這個世界是取一定數量的人類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