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五、聖鳥的報

他們降落在舊城廣場的央。

時間已經是夜晚，亞萊的上已經不再穿著華的大紅禮服，而是有點成熟的OL裝，利瑟比則還是維持著騎士的裝扮，他小心翼翼將亞萊放來，收起翅膀，接著彈了手指，他的裝束換成了現代的休閒服，有點像他生前穿的那一。

亞萊打量他們上的穿著，注意到利瑟比正警覺地環視周遭。

「看來這裡還沒有事。」他了這個結論，「妳在這個世界還沒有『場』，『夢主』看起來也不在附近，在時間到之前，我們有一小段自由活動的時間。」

「這裡是哪裡？」亞萊問，「這是怎麼回事？」

「傻妹，妳應該早就察覺到了吧？」利瑟比彈了她的額頭，「這裡是別人的『夢』，妳是被現在這裡的王陰裘·布斯給召喚進來的。」

亞萊著被彈的額頭，眨眨，覺得太陽似乎已經不再發疼了。

「照理說第三王是夢境的主宰，不過因為還沒有完全覺醒，他反過來被『糧』的夢境給困住了。」猜測亞萊或許還沒反應過來，利瑟比嘆了氣，繼續說明，「這些夢又因為他的權能而有了強大的力量，換句話說，你可以將這些夢看成不同的世界，而且在這些世界裡，一切都由『夢主』的意識說了算。」

亞萊像是終於理解，點點頭。

「哼從界回來的我就是這麼厲害，讓妳刮目相看了吧？」利瑟比閉上雙，得瑟地鼻朝天，「還有什麼想問的？儘問！」

「嗯」僅還在思考消化，亞萊接著問，「如果我是被陰裘召喚進來的，為什麼他看到我之後會那麼吃驚？」

「正確來說，他不知自己召喚了妳，再加上，他早已經在這無數的夢境看過被『塑造成反派的妳』了。」利瑟比指向少女的鼻，「我就問一聲，妳到底是顧了多少人的怨？」

「嗯」亞萊認真思考了一，「我不記得有什麼招人怨恨的事。」

「那是妳覺得吧？！」利瑟比用扭曲的臉吐槽，「我已經找妳找了兩百個夢！妳在每個人的夢裡場都很慘！像剛剛那樣落魄放還算好的！還有其他是被輪姦和砍頭的！」

亞萊蹙眉，沉默了幾秒。

「呃！」察覺自己可能說錯話，利瑟比抓抓頭，嘆息，「我不是！可惡」

他看起來頗沮喪，但亞萊並不是在介意利瑟比所說的話。

「我被輪姦和砍頭的畫面，陰裘也看了幾百次？」

半晌，她問，這讓利瑟比陷了一會兒的沉默。

「恐怕遠遠不止。」那銀髮男人抬起頭來，嗓音很沉重，「他分散在大約八百個人的夢裡，汲取能量，從他的權能覺醒以來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也就是說他大概已經親手死妳幾萬次了。」

「親手死我？」

「正確來說，死的不是妳，而是隨著夢主的願望，死了夢主想像的妳。」利瑟比嘆了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不過，看到剛剛的那個夢，我有點放心了，雖然不知妳和他之前有什麼關係，但是至少他是認得真正的妳的。」

想起陰裘在上個夢裡焦急呼喚的模樣，亞萊垂簾。

「如果是普通人類，早就已經神分裂了不，恐怕他的神狀態也沒辦法再維持多久了，這大概就是妳被召喚進來的原因吧。」利瑟比停頓了一，雙手叉腰，神嚴肅，「所以聽好了，從界畢業回來、成為真正聖鳥的妳哥我，現在要教妳怎麼解決這種現象，在接來的夢裡，我們一定要合無間。」

聞言，亞萊抬起頭。

「我以為你是來帶我去的。」

「我當然可以輕輕鬆鬆帶妳去，我可是聖鳥，穿越現實和夢境有什麼困難？」利瑟比嚴厲地說，「但是，一次妳再睡著的時候又會被召喚進來，我搞不好又要跑遍幾百個夢找妳，與其每天晚上重複一樣的事，不如一了百了，一次解決！」

亞萊覺得自己被說服了，點了點頭。

「很好！」利瑟比的站姿像個軍人，「還記得怎麼使用我嗎？」

「大概記得」

「回答果斷一點！妳是皇吧！」

「記得！」少女努力提音量回答，像個菜鳥新兵。

「我跟妳的關係是絕對的我不是指兄妹那個分，雖然那也是絕對的咳呵！總之，只要我跟妳的靈魂同時存在，妳的命令就會對我有效力，而且我很強，現在的我超強的，隨便妳怎麼命令都沒問題！」利瑟比一連串說完，到這裡稍作停頓，然後，他的臉變得嚴肅，「但是，我也跟妳聲明，只要妳給了我無效的指令，我就沒有任何辦法能幫助妳。」

「無效的指令？」亞萊歪頭，「我要怎麼知什麼是無效的指令？」

「謊話。」利瑟比指向她的鼻尖，「違背自己內心的話語是沒有任何效力的。」

亞萊愣了愣，想起維爾連斯城堡裡那扇厚重的金屬門，點點頭。

「再來，當妳矮化自己、喪失自信，或是妳的心無法面對前的狀況的時候，妳的話語也沒有力量妳的每個命令都必須是百分之百確信才行。」利瑟比頓了頓，又說，「還有，現在是在別人的夢裡，我不知妳的力量會受到多少擾，而且就像妳教科書都讀過的，這顆星球上的萬由皇和神共同創造，所以人類的體內並不是只有對妳有利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