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飯糰的代價

    斯萊不記得自己要了她幾次，只知一直到最後，亞萊都沒有醒來。

    也許她太累了，也或許是她對自己神的自我保護，斯萊比較相信前者，他知亞萊·艾凡西斯並不是那種因著他睡夢的侵犯就需要自我保護的脆弱女人。

    少女微凸的腹已經滿他的種，才一，濃濁的白漿便爭先恐後地從已經合不攏的紅腫擠而，而少女雙大開，起先還勾在腳踝上的內褲已經掉落地面，罩掛在床頭，白的盡是指痕和吻痕，雖然不，卻讓少女此刻的模樣顯得靡至極。

    若不是連著幾小時來他的四肢軀幹已經很疲累，他的慾望倒是還能讓他再戰數回。

    斯萊低頭俯視她的睡臉，汗滴落在泛紅的嬌顏。

    那些曾被他遺忘的，被他的心封鎖的，卻在她上逐漸甦醒，他明明知這一切只是名為「」的錯覺，但他卻無法克制心裡對這個女人的悸動。

    為什麼？

    明明不是自己理想的類型，明明是除了外表和體外沒有任何魅力要素存在的女人，為什麼會如此引自己的目光？為什麼越與她接觸，越覺得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他多年苦心累積的理與判斷力，只要牽扯到這個女人，就全化為原始的本能。

    斯萊不願意去想，更多的是不願意承認。他俯吻她，激過後的吻有如蜻蜓點的輕柔，僅僅是四片細膩的廝磨。亞萊的息在吻的安撫逐漸平靜來，睡夢的她意識地迎合了他的吻，被早先的吻蹂躪得紅的輕輕了少年的。

    有一瞬間，斯萊以為她會像睡人一樣睜開睛。

    但幻想終究是幻想，她還是沉睡著，他們吻了又吻，輕柔的挑逗和安撫的啄，那個吻漫長得令人忘卻了時間，他們卻終究不是睡人與王的關係。

    「我對一個在想什麼……」少年終於依依不捨地離開少女香軟的，紅著臉喃喃自語，「她只不過是……只不過是一個……」

    驀地，薇塔·維爾連斯那天晚上說過的話浮現在腦海。

    將七個之王的華，注祭品的宮。

    召喚創世的皇，降臨此世。

    反胃又湧了上來，驚惶的少年立即摀住嘴。他怎麼會忘記了，亞萊·艾凡西斯不過是讓皇的磐石覺醒的。斯萊壓抑著強烈的不適，呼了好幾回才終於緩緒，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向亞萊的臉，移到她的滿是吻痕的酥、纖腰、……最後停留在她的雙腳上，數秒，斯萊強迫自己移開目光。

    「……惡什麼的……我才不是、不是薇塔·維爾連斯說的那種東西……」他低聲說著，沮喪地摀住臉，「妳不要再……到處和人愛了……艾凡西斯。」

    這句話是於什麼樣的而說的，他也不是很清楚。作為一個令皇的磐石覺醒的化者，他的私慾卻蓋過了他的使命，罪惡又一次侵蝕了他的心靈。

    他不想要看見亞萊·艾凡西斯屬於別人，不想她屬於他以外的任何人。

    ＊

    亞萊醒來時，已經臨近傍晚。

    床鋪溫舒服的觸將她包圍，亞萊睜開睛，發現自己躺在保健室的床上，她眨眨惺忪的睡，方才那種疼到近乎崩潰的痛楚已經消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渾酥酥軟軟的、通體舒暢的快意，儘腰和頸有些異樣的痠麻，大體而言卻是舒服的。

    她坐起伸了個懶腰，瀑布般的銀髮垂前，伸手向旁一撐，卻摸到了什麼體，回頭一看，床頭邊放著一個便利商店的小飯糰，還留了一張小紙條。

    【妳睡著的時候肚叫得很大聲】

    亞萊認不這是誰的筆跡，卻大概知這冷淡的語氣，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那個廁所隔間裡，外頭的人碰碰碰踹著門板大叫，而斯萊·米歐擁著她，他的臉蒼白，體溫很冷。

    她對斯萊·米歐這個人原本並沒有什麼覺，此刻卻不禁對他有了幾分信賴，亞萊拆開包裝一咬飯糰，儘是冷，空虛的胃還是因此得到了不少藉。午餐被打翻，渾疼痛難耐令她早就耗盡了體力，睡上這次好覺，再加上飯糰果腹，她頓時覺得神好多了。

    少女踏床，未料，腹頓時傳來一溫熱，體內大量自汩汩，立刻濕了內褲，又順著兩邊大內側向橫，直到被長襪乾。

    亞萊著腹，沉默了好一會兒。

    天沒有白吃的午餐，說的也許就是這麼一回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