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被拿走的內褲

    這個事實並沒有打擊奇路斯太久。

    無論亞萊有沒有男朋友、和誰過愛，奇路斯所的事基本上也沒有太大的變化，或許就如瑟裘所說，無論他們兩人有沒有在一起，他本來就是沒有一點機會，自然也不需要去妄想能夠和女王長相廝守這樣的天方夜譚。

    隔天上午，奇路斯掛著一副從容就義的表，推開了女更衣室的大門。

    既然這份註定永遠無法公開，他只有以往的方法繼續遠遠注視著她。奇路斯熟門熟路地找到了亞萊·艾凡西斯的置櫃，拉開門，從拿那籃才被換的制服，毫不猶豫地將臉埋制服，貪婪地取上頭少女的香氣。

    少女的味帶了一點淡淡的薰衣草香，奇路斯知那是亞萊最近使用的沐浴牌，上上個月是溫柔的玫瑰香，半年前是清香的柑橘，再更久之前則是神秘的茉莉香。奇路斯一直很喜歡少女這樣乾淨的味，他總是藉著這種香氣來幻想亞萊躺在純白的被單上，赤柔的胴體若隱若現的畫面。

    奇路斯聞著聞著，逐漸起來。他忍不住伸手撫摸自己的男，拉開拉鍊，掏那三十餘公分長的，小心翼翼地。他的息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奇路斯的吐息重重噴在少女潔白的制服上，他幻想著少女躺在自己楚楚可憐的畫面，不覺更加興奮。

    「……就是啊！」

    「嘿——真的啊？」

    女孩們的談笑聲赫然從外面傳來，奇路斯嚇了一大，驚愕地看向門。

    明明還沒到課時間，一群女孩卻正朝向更衣室過來。奇路斯自學以來偷偷潛女更衣室已經有數十次，沒有一次遇到這種意外，他匆匆忙忙拉開亞萊的櫥櫃，抓著少女的制服躲了進去。才不過幾秒，更衣室的門就被幾個女孩打開。

    「……法真的好可怕哦……竟然會把體育場給打壞！」

    「吶吶、不過不覺得那個叫斯萊·米歐的法科三年級學長很有型嗎？」

    「嗯嗯嗯嗯！連法科的老師都說他的法強力得僅次於學生會長呢！」

    「啊啊……要是能到法科的男朋友就好了！」

    「嘿！那叫什麼奇路斯的也是法科生啊！」

    「不要——那種變態是論外啦——」

    女孩們一面談笑一面更衣，越來越多的女孩湧進了更衣室，從她們的對話大致可以判斷是法科有人毀壞了體育館，所以體育課提早結束了。奇路斯聽見自己的心臟怦怦狂，如果這時候亞萊打開櫥櫃的門，他就完了。目前為止的各種變態行為沒有遭到退學第一是因為沒有確切證據，第二是因為有學生會長幫忙說，但這次有這麼多證人在場，只要櫥櫃的門一開，自己肯定是逃不過被退學的命運。

    奇路斯絕望地在櫥櫃裡等待自己的死期，然而他等著、等著，亞萊始終沒有進來，更衣室裡的人群逐漸散去，喧囂又回歸寧靜，只剩幾個換好衣服的女孩還留在原處聊天。

    更衣室的門再次打開的聲音響起。

    「啊、艾凡西斯……」

    「走啦、快走了！」

    奇路斯的神經緊繃了一，她知亞萊進來了。更衣室裡僅剩的幾個女孩不想與她同處一個空間，很快就收拾好東西離開。或許是因為那麗的臉龐招人妒忌，冷漠的態度又拒人於千里之外，亞萊在女圈之似乎相當不討喜。

    「……聽說了嗎？法科的喬托這個週日好像要和女孩去約會耶！」

    「咦——跟誰！！！」

    ——喀啦。

    女孩們的談話聲終於被門板隔絕，亞萊慢慢走向自己的櫥櫃，拉開櫃門。

    光線刺奇路斯的底，他那被厚重瀏海覆蓋著雙瞇起，看見逆光之，他朝思暮想的女孩愣在原地，奇路斯意識到自己手裡還捧著對方的制服，跨間立的還暴在外。

    在一片沉默，亞萊注視著他，注視著那無措的大少年，視線又移到少年那還繃著青的紫紅碩大陽。奇路斯以為她會尖叫，或轉逃走，未料，少女只是伸手，從奇路斯的手裡拿回了制服後，把櫥櫃的門關上。

    奇路斯愣住了。

    事發生得太過自然，就好像亞萊本看不到他一樣。奇路斯小心翼翼地推開櫥櫃門，正巧看到少女脫體育服的瞬間，那白皙的胴體展示在他的前方，奇路斯到頭腦一熱，鮮血湧上鼻腔，他後退了幾步靠倒在牆面，摀住臉，鼻血順著他的指縫溢而。

    亞萊的體幾乎都是吻痕和咬痕，特別集在大內側和溝之間，鎖骨到頸側也有零星的吻跡，那副體和奇路斯原來所幻想的純潔胴體完全不同。

    是陰裘的？瑟裘的？畢斯帝的？還是喬托的？

    所有靠近亞萊的人全都有嫌疑，奇路斯摀著鼻血愣愣地望著少女換完衣服，甚至忘了自己正與夢人共處女更衣室，只見少女已經打好領結，正準備拿起長襪。

    ——亞萊不會拒絕他人的碰觸。

    突然，這個想法從奇路斯的腦海竄了來。他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雙腳一蹬撲上前，趴在亞萊的腳邊，那個始終無視他的少女終於低了頭。

    「那個！」奇路斯結結地大叫，「可、可可可可可不可以！把、把內褲！給我！」

    亞萊安靜地望著他。

    「要鼻血的話，我有手帕……」

    「——我想要內褲！拜託了！」

    奇路斯又一次無恥地大喊，亞萊注視著他好一會兒，那雙淡漠的藍眸裡既沒有鄙視也沒有厭惡，只是相當單純地注視著前這個行徑古怪的少年。

    接著，少女彎，掀開裙，將內褲慢慢脫。

    奇路斯抬頭仰望著少女的裙底風光，那赤白的鮑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前，兩粉的閉合著，在修長的之間若隱若現，興奮幾乎要讓他的大腦停止思考，鼻血止不住地噴湧，奇路斯覺得自己就要暈過去了，直到少女將她脫的內褲放上了奇路斯的頭頂。

    「拿去鼻血，然後去保健室。」亞萊淡淡地說，「次不要躲在櫥櫃裡了。」

    奇路斯顫抖地拿頭上的內褲，呼呼的還留有少女的體溫，他用沒沾血的手珍惜地捧著那條內褲，淚已經湧了眶。

    不嫌我變態嗎？不嫌我噁心嗎？不覺得嗎？諸多的疑問在他的腦海不斷竄，但他還來不及問一個，少女就已經穿好鞋，走向更衣室的門。

    「那、那勾……」

    他著血，鼓起勇氣糊地開，只見亞萊停腳步，回頭。

    「對了。」少女淡漠地望著他：「這裡是女更衣室，次不要走錯了。」

    奇路斯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淚了角。

    更衣室的門又再次關上，他爬起，淚不斷滴落地面。像他這樣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