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夢境

因為瑟裘說的話，她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無論是上課、午休息都提不起神，腦海一直盤旋著喬托和瑟裘牽著手走在一起的畫面，像是被石頭沉甸甸地壓著，亞萊覺得自己連腳步都沉了起來，一直到放學鈴聲響起。她坐在位置上，呆呆地望著時針，要等到四點半還有約一個半個小時，她不知自己能什麼，甚至不知自己就算去看了喬托和瑟裘約會的場景又能如何。

亞萊趴上課桌，長時間的神經緊繃讓她覺得累了，沉重的掩來，腦袋還是亂轟轟的，她能聽見課後的學生聊天吵鬧的聲音逐漸轉小、消失，整個教室靜寂來了，亞萊覺得自己的意識很恍惚，不知自己是醒了，還是睡了，腦海開始浮現一些奇怪的畫面，她看見喬托和瑟裘在族館裡一起吃冰淇淋，而她只能走在後面悶悶地看。

『喬托。』她覺得煩悶，停了腳步，問前方的少年：『這不是我們兩人的約會嗎？』

『才沒有這回事呢！』喬托依舊笑得燦爛溫，『我理想的約會就是這樣的啊！』

『就是啊！約會的主角是喬托和我哦！』瑟裘也笑得甜，『而且妳又不是一個人！』

還不明白瑟裘是什麼意思，突然一雙手就將她攬了過去，她定神一看，現在前的正是陰裘·布斯，他還是勾著那抹令人煩躁的邪魅壞笑，雙手肆意搓她的。

『小母豬，妳和我還有得玩呢！』陰裘兩三把她扒個光在族館的牆上，架起白的大，跨間的直往心頂，『剛剛沒能妳，現在我要好好地妳！』

『那就這樣囉！你們兩個好好玩兒！』前方的瑟裘笑瞇瞇地揮手，牽起喬托的手。

『嗯！我和女朋友要繼續吃冰淇淋了！』喬托也開朗地笑了笑，『再見！亞萊！』

『等等、喬托……等……』

亞萊想叫住他，金髮少年卻挽著瑟裘的手，在談笑之越走越遠。她的右被陰裘來回撫摸，他看見那少年正在自己的，嘴裡發聲聲的息。亞萊想問他在什麼，被來回撫摸的右就濕了，她回頭，只見族館的玻璃裂了個縫，一澆在她的上，上頭還有一條的魚啪搭啪搭地死前掙扎。

睡夢的亞萊猛然睜開了睛。

她抬起頭，族館、陰裘、、魚，全都沒有了，她還是坐在教室裡的座位上，夕陽的霞光打在空無一人的教室裡，時間已經是四點二十分了。亞萊正要起，突然聽見了撞擊聲，她回過頭，斜後方的桌椅倒了幾張，倒在桌椅上方的是個半邊臉都被厚重瀏海遮住的大少年，那少年的褲頭是開的，一尺寸驚人的陽立在空，上面著一件被白濁浸透的淡粉絲罩。亞萊看向少年的臉，稍稍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