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雕之杨康列传 - 第四章 喜得千金

    第四章喜得千金

    我原本就心神不定，如今一听小龙女的话，脑嗡的一声全了，不假思索地就往回跑，哪里还顾得上斗一样互瞪的傻鸟和老顽童。形一晃，人已经跃了几丈，耳边隐约传来小龙女几声喝：“傻鸟，用力打，不要客气…老顽童，你要是敢打伤傻鸟，龙儿就让你好看…”若是往常，为了照顾老顽童的面，我怎么都会将小龙女这个小捣抱走，但现在我疑心挂念待产的黄蓉，只能让老顽童自求多福了。

    一路腾跃，全真教的轻功提至极致，风驰电掣般飞奔到我所居住的别院，单脚在一个假山上一，犹如一个大鸟般越过墙，老远就看到岳父黄药师背着手在院里快步兜圈，显然老家伙也是担心女儿的安危，将自己新创武功的事抛在了脑后。

    莫愁一个飞扑到我的怀里，地搂住我，颤声：“康哥，你可回来了。”莫愁的徽微的颤抖，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我心里一，赶忙问：“蓉儿怎么样了？”

    “蓉儿妹妹没什么事，那三个老婆婆都在里面。”莫愁的话让我安心不少，为了防备这突发状况，我早就安排那三个稳婆在附近待命，而且也早就吩咐去，只要黄蓉临产，个要通知的就是我岳父黄药师。如今有这三个在太湖一带颇为有名的稳婆和医大家黄药师一齐坐镇，我的宝宝定然会平安降生。我觉得莫愁现在这个样，因该是被黄蓉吓到了。毕竟日后她也会有这么一天。我环住莫愁的纤腰，刚想安她几句，就见莫愁俏脸煞白。微微回看着一旁来回踱步的黄药师，在我怀里轻声说：“康哥，我看黄岛主好像不太对劲…”

    我闻言扭向黄药师望去，猛然倒一冷气。前的黄药师何止不对劲，简直就是有些癫狂之态。往日的从容自信已经从黄药师的脸上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悲伤、愤怒，甚至是恐惧等等各神。伴随着不同的表，黄药师嘴里也随之喃喃自语：“阿衡，没事的，我不要了…你一定能平安生咱们的孩儿的…”

    黄药师虽然只说了些只言片语，但我也能推测发生在他上的事。这段日黄药师殚竭虑地新创武功。却不见丝毫展，心气傲的他已经将自己崩溃的边缘，在这个对候，又适逢他宝贝女儿临产，层层压力之，黄药师不堪重负，竟然神志糊涂起来。黄药师生平大恨，就是睁睁看着妻油尽灯枯，难产而死，神志混之时。他已然将房的黄蓉想成难产而死的妻了。

    黄药师这哥德让我眉大皱，现在这个时候是指望不上这个岳父的医术了。黄药师现在的状态，已经是频临走火状态，如果不想个办法。让他就这么走去，到最后最轻也会腑受伤。而且更为严重的是，随着一圈一圈地走去，老家伙的脸上神越来越凶，看样随时会暴起伤人。若是比武切磋，黄药师再也就是老顽童的平，我和莫愁双剑合自能抵挡，但在这个时候，面对神志有些不清黄药师，不用打都有些胆怯了。

    我暗暗后悔，刚才要是不这么匆忙，随手拉着老顽童一起过来，合二人之力，还能控制局面，如今老顽童和傻鸟折腾起来，没有个把时辰是见不到人影的，看样这次少爷我躲是躲不了了。

    为今之计，就要先让黄药师镇定来，可不能让生了宝宝的黄蓉看到走火的老爹。虽然论武我不是岳丈老的对手，但咱可以文着来。快步从莫愁地房间取凤凰琴，坐在黄蓉的门前，一曲从指尖缓缓。

    这况，如果能来一段之类的琴曲，对于在颠狂边缘徘徊的黄药师来说是最好的，但少爷我学琴，最早先就是寓意不良，为的是方便日后泡妞，所熟悉的都是些风雪月的曲，待得后来得黄药师指，将力琴音，为的是伤敌于无形，常常用的却是充满金戈铁意境的。如今这时候，什么、之类的曲怕是对黄药师毫无用，如果来段里面的，恐怕血沸腾的黄老邪立刻就能疯狂杀来，所以思来想去，倒勉可以一试，毕竟这曲也算是岳父的得意之作，只要能让他沉浸在乐曲之，心神得以控制，我的目的就算达成了。

    若是想克敌致胜，弹奏这的时候就要加上力，闻者自然会心神漾，不能自已，但现在我的目的是让岳父黄药师冷静来，又哪敢妄加一丝力，况且后屋一直忙活着几个稳婆，她们可是一抵抗力都没有，所以现在我只能靠着最普通的技法来表现音乐。

    就如我所估计，随着我的琴曲声响起，黄药师的步越走越慢，最后停在院间，望着不远的一棵开满桃的桃树怔怔发呆。我心一缓，面前的黄药师虽然神郁郁，但神已然恢复清明，显然我的琴声疗法着实有效，但为了以防万一，手琴曲却没有停。

    微风过，几片桃随风飘落在黄药师的手。黄药师在片片桃卓然而立，低声：“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阿衡、阿衡，一贬就十六年了，你过得寂寞么？”泪涔涔而，随手从腰间取玉萧，站在桃树之，一曲碧海生缓缓奏。

    黄药师奏的自然不能同日而语，虽然也没注力，但却让人听之心黯然。莫愁坐，轻轻地靠在我的旁，眶已然红了，泪在她那双大睛里来去，看着就要掉来，显然被黄药师的萧声动。

    同样一曲碧海生，黄药师那边奏得人至，我这里却是心不在焉，机械般地弹奏着。适才黄药师停脚步，我的心思就已经不再弹琴上了，我人虽然在门外，但心已经飞屋了，黄蓉在屋每一声痛苦的，都让我如坐针毡，要不是看岳父在那里怀念亡妻，我早就扔凤凰琴冲屋了。

    “康哥，好疼…”黄蓉的一声叫喊让我手指一顿，凤凰琴发嗡的一声，琴弦割破了我的手指。我再也顾不得许多，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蓉儿在叫我，我必须过去。”将凤凰琴一扔，站起来飞起一脚，踹开房门，不顾一切地冲房间。

    屋的稳婆吓了一，连忙跑过来，又推又拽地想将我赶去，嘴里还说着什么规矩之类的废话。我怒火上撞，一挥手将最为聒噪的稳婆甩房门，瞪着剩的两个稳婆，咬着牙低声骂：“该什么就什么，在罗嗦休怪少爷我不客气。”说着重重的一掌，将旁边的桌拍成碎片。

    快步走到屏风后的床前，满脸大汗的黄蓉正在那里。我上前抓住黄蓉的手，一力从手掌上传了过去，当年在终南山帮莫愁练玉女心经，这掌心传功的法门已练得极是纯熟，后来为了给黄蓉疗伤，更是七天七夜没撒手，所以我的力传黄蓉简直轻车熟路，片刻之间黄蓉气血平稳，神微缓。

    看着黄蓉欣之，不禁暗骂自己真是急糊涂了。妻分娩的时候，丈夫在一旁，这是有助于妇放松的，我初为人父，竟然忘记这个常识，让黄蓉一个人面对疼痛，要不是黄蓉疼极了喊我，恐怕现在这个时候我还在外边傻等呢。

    站在黄蓉的边，脑的那些接生常识全都飞了回来，一手缓缓地输力给黄蓉，一边让黄蓉跟随我调整呼，那三个稳婆也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