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牢笼

    慕清的脸愈发苍白，衬得她圈红得刺，她声喑哑：哥哥，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慕宸放勺，伸右手缓缓抚摸着她通红的尾，叹声：我当然知，清清，你不知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让你看到我的心意了。

    慕清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问不，慕宸如墨般暗沉的眸定定地注视着她，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她此时茫然的表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哥哥竟对她生了这样的？

    可笑他们日日生活在一起，她竟然从未察觉到

    慕宸再次舀起一勺粥送到慕清嘴。

    陷在沉思的女孩没有注意，意识地咽了清香糯的粥。慕宸见状满意地笑了笑。

    慕清难堪地回神，接着一勺粥又被慕宸送到了她的嘴边。她想到慕宸刚刚说的话，知他不是在开玩笑，犹豫了一还是一一地慢慢吃了去。

    虽然肚里空的，但慕清实在是没什么胃，吃了小半碗后，她就吃不了。

    慕宸放手的碗，用手指掉慕清嘴角的渍，然后揽住他的腰一捞，再次将女孩拥在怀，困在前。

    饭既然吃完了，那我们就来聊聊今天上午你是准备要去哪里呢，我的清清？

    慕清垂着，一副不多言的神。

    慕宸见状心里汩汩地往外冒着酸，难她真的是去找那个江凌川的？大掌从慕清的睡衣摆探去，落在女孩柔腻的腰迹。

    放开我。慕清耳染上红，想要摁住慕宸在她上作的手，却没想到她此时的力气与慕宸的完全不可比拟。

    原本想要阻止的手反倒像是在迎还拒地抚摸着慕宸的手臂。

    显然慕宸也发现了这一，他轻笑着抓起女孩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手的动作却依旧未停。

    慕清被他摸得浑发，倒在他的怀。

    昨天晚上他就发现了，女孩的腰肢至极，轻轻一碰便的一塌糊涂。慕宸的手指顺着女孩后背的棘突，落在她的腰窝打转。

    酥麻的觉令慕清有几分气血上涌，白如清雪般的脸上附上一层薄红，原本推拒着慕宸的手已经无力地松开。

    慕宸看着怀女孩眸潋滟的模样，心翻涌，低吻住女孩的，舐着其好的滋味，然后吻过女孩的，隐约上动的，带着绯的耳后，留一暧昧的痕迹。

    清清，告诉哥哥，你去是想要去什么呢？慕宸声音温柔地诱哄如困云雾的女孩，重的眸宛若渊的彩，温的气息不断地往她耳朵里钻。

    我我想要去买避药。慕宸的手仿佛带着火苗一般肆无忌惮地在慕清的上着火，又又麻的觉让她的大脑分不一儿空间去思考怎么糊慕宸的这个问题，只能断断续续地答。

    得知她不是要去找江凌川，慕宸心不可告人的想法一熄，手上抚的动作停了来，他抬起看着慕清，一句怀了也没关系，有了孩就生来在尖几乎就要脱而了，却最终还是被他抑制住了。

    他多想拥有一个有着他们两个人血脉的孩啊，有了孩，他们之间的羁绊就更了一。

    即使他们是兄妹，这个孩可能不那么完

    但是

    慕宸心五味杂陈。若只是一个不那么完的孩还好，甚至别说一个，十个他都可以养得很好，给他这个世界上最优渥的生活，但若是一个注定早夭的孩呢？

    到时候最痛苦最煎熬的人还是他的清清。

    慕宸的凝视着慕清，搂住她的肩膀，将她的在自己的。

    他腔咚咚咚的心一又一地在慕清耳边响起，靠在他怀里的慕清好似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慕宸用自己的轻轻蹭了蹭慕清的发：以后不用吃药，对你的不好，我吃或者都可以

    然而慕清听了只觉得如坠冰窟。

    以后？

    她的心底里还抱有一丝期待，她的哥哥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清醒之后就会结束这兄妹之间不该有的行为和联系。

    他竟然还在说以后？

    慕宸，你疯了吗？慕清的声音有些颤抖。

    慕宸吻了吻她的发：我没疯，清清，你不会觉得在我们在上过床后还能像普通的兄妹一样相吧？

    慕宸的话无地戳破了慕清的幻想。

    正当慕清因为慕宸的话魂不守舍之时，慕宸的手再次探了她的睡衣，慕清连忙隔着衣服阻止：不要！

    慕宸看着慕清张皇失措的表，拍了拍她的肩膀宽：别怕，你面有些，我帮你上药。

    慕清一脸窘态，她咬着低声说：不用你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慕宸不为所动：害羞什么？你上还有什么地方时我没见过的？

    慕清睁睁地看着慕宸拿一药，抹在手上，然后细致地涂抹在她的，没有放过一丝角落。

    清凉的药膏似乎真的减弱几分那里火辣辣的痛，但被自己亲哥哥碰私的大羞耻和那只有意无意过的手却令她小缩，控制不住地哆嗦。

    慕清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将脑袋埋在慕宸的，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这些恼人的生理反应。

    等她反应过来之时，才发觉自己竟像往常一般，习惯地在遇到自己不愿面对之事时选择躲兄的怀。

    这一刻，恐惧与绝望如决堤的江，淹没了她，她觉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牢笼在她毫未察觉的况将她囚禁了起来，也密不可分地囚禁了她的希望。

    帮慕清上完药的慕宸转过发现慕清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不过睡梦的慕清似乎并不怎么安稳，仿佛在噩梦一般。

    他一接一有规律地轻拍着慕清的后背，直到受到怀女孩的没那么绷了，才慢慢停来，将她放平，替她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盖好被。

    慕宸轻抚着慕清柔顺的发丝，然后低，一个吻悄然落在了慕清的眉心，仿佛吻着这世间最宝贵的珍宝。

    慕宸发一声满足的喟叹。

    晚安，我的妹妹。

    晚安，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