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心看风景 - 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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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括鞋,不过那粉丝可能太激动,全都买小了一号,就便宜我了。”

    姜诺看到面对面而坐的两人同时夸张的“哇”声。他对时尚一窍不通,对质的需求也少,200刀够买他一整年的衣服,但当宴若愚和林淮聊着共同喜的品牌和球星,有相同的消费和价值观念,说到KevenKim时一起激动到跺脚,他并没有因为被忽视而到不安或是打断他们的对话,而是耐心地一个旁观者,听他们这个年纪都在关注什么:

    永远不够用的篮球场和永远不嫌多的篮球鞋;说是街舞表演但背景音乐永远是韩文歌;球鞋和牌市场火朝天,有人在莆田成了百万富翁,也有人在大洋彼岸血本无归;学校里的课无聊又;今年不行脏辫而是锡纸,但扛得住寸的人永远不会过时;KevenKim说不定能拿诺贝尔文学奖成为说唱界的鲍,去年国没有一场大型说唱音乐节……

    林淮学的专业正苗红,自己思想觉悟也,和宴若愚聊顺了还是叫了不少酒,并开始了他的黑怕小课堂,为未来的思政课大讲台提前准备。

    林淮的话来说,他当初填报志愿时选的全是理工科,奈何分数不够错被调剂到这个专业。拿到通知书后他当真是两一抹黑,跟他爸啊不,他妈——也不对,反正就是这么个家地位的那一位促膝谈,觉得自己绝不能去克思主义学院,他林淮rapper世家,学这专业犹如狼群里混一只哈士奇,血统气质都不对。

    十七八岁不知复读苦也不知赚钱难的林淮觉得不行,这书不念了,继续跟着梁真跑演得了,反正饿不死。

    “但你猜怎么着,所有一切都策划好了,第一站的票也都寄去了,主办方在开演前第三天说不了。问原因,不说,上上全打听了遍,也没什么明文规定说不能搞黑怕演唱会,但主办方就是怕了。”

    宴若愚能理解:“是他们后面的资本怕了,想及时止损。”

    “是啊,所以去年……嗯,今天都二月初了,那就是前年的半年,连梁真都闲到在家抠脚。”

    林淮说得是玩笑话,揭示的现象确是令人唏嘘不已的。姜善的乌龙更像是个导火索,把文说唱容低俗、rapper素质堪忧等问题摆到台面上批判,着这个刚冲的圈退回underground。《MakeitBig》第四季停办,黑怕音乐节取消,梁真的全国二巡泡汤,只有一些livehouse还在办演,卫视跨年不再请rapper而是乐队……

    现如今,黑怕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引资本了,地与商业的格局基本定型,想挣钱就得弯膝盖,写推广曲参加真人秀,比如《PickPick!》第二季《UpUp!》。

    林淮这时候求生讲一句:“无意冒犯,但有一说一,我那几个天天骂偶像不real的老弟,他们要是有你一半好看,不得去又唱又,毕竟没有人跟钱过不去。”

    “所以那句话说得好啊,一切都是最早的安排,我要真去复读或者不读,我林淮这辈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思想觉悟上的飞跃是不是,克思说过,铁是冷的,铁就是冷的,我们没必要为铁是冷的这个事实而伤心绝,而是问问自己,即然铁是冷的,那我接来该怎么。”

    宴若愚一脸问号:“克思说过这句话?”

    “所以你这是打算转型了?”姜诺抿了抿酒,笑着,里藏着什么琢磨不透的柔意,“我有看到一些人在你新歌面留言,说不能想象曲是《差不多大学生》的人居然会玩喜剧说唱。”

    林淮摆摆手:“那时候我还没去院报,我现在社§会§主§义§§心§价§值§观§insidemydna,每天快快乐乐赛神仙,开心就完事儿了。”

    姜诺这次喝了一大,又喝了一,盯着酒杯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好的。”

    林淮和宴若愚都看向他,因为不知他这句话是对谁说的。

    “我还以为《差不多大学生》这样的歌你会更开心。”姜诺又喝了一,丝毫没有醉意。

    有很一段时间,人们没听说过林淮的名字,但都知LZC的新成员是个“小梁真”,两人岁数差没到父的程度,但梁真手把手带他圈,把他当儿教和养,林淮十八岁那年的正式曲《差不多大学生》也没辜负所有人的期望。

    原本以为他会和梁真一样走叙事风,但黑怕凉久了回后,他连好几首喜剧说唱,也就是他说得“开心就完事儿”风格。

    “但《差不多大学生》这歌投和说唱不成对比,还时刻有架的风险。”一直嬉笑脸的林淮也会惆怅,那双像是能看到很远很过去的时刻与地方,“《梁州词》架前那个晚上,梁真熬了一整夜截屏十多年前的评论,也再没在任何演里唱过这首歌。”

    林淮眨眨,眸前的那层雾很快清明,又懒散地靠上椅靠背:“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是我唯一一首oldschool诶,我之后都是用trapbeat。”

    “我也很少用oldschool的伴奏了,我喜尝试新的东西,新歌用了grime,要听吗?”宴若愚有些炫耀地挑挑眉,递给林淮一个耳机。姜诺为了让他们看手机更方便,主动让宴若愚旁边的位置。

    宴若愚原本只打算听这一首歌,但都提到grime了,林淮就想到RisingSky新签的rapperDove,他的新专辑里也有好几首grime。

    Dove的留学经历和宴若愚相似,在一个很小的年纪就去了国,虽然起了个名字叫鸽,但发歌速度一都不鸽,格极,歌词里没一个低俗字,《MakeitBig》如果在国设有海外赛区,那他的经纪人肯定会让在就读常青藤的他也去参加。

    “那梁真会来当导师吗?”宴若愚问。

    林淮沉溺于Dove唱副歌时的音都没抬:“不知。”

    宴若愚看他心不在焉,将他耳机摘来,贴着他耳朵问:“你是他儿你会不知?”

    林淮吓了一,继而哭笑不得:“哥啊,你没发现我们不同姓吗。而且我今年19岁,梁真才32岁,他得多混账才能13岁就有小孩啊,我当然是他从垃圾桶边上捡来的。”

    宴若愚无语:“你咋不说你是西瓜里蹦来的。”

    “反正就这个意思,我是他收养的。”林淮重新把耳机带上,听不厌Dove的副歌,估计都不知自己噼里啪啦说了些啥,“重启后不会有什么大咖老炮来参加,都是些年轻rapper,我们相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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