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心看风景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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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比你重新写更合适。”

    “是吗,我怀疑你是在忽悠我赶歌,杀青一首是一首,然后卷钱跑人。”宴若愚也笑,吊儿郎当地翘角,不再故意钻空想和姜诺斗嘴,而是纯粹地开开玩笑。姜诺把息抱起来,给宴若愚看它动的形,说如果跑人,他一定会记得把狗卷上。

    “那我先去等你,你吃完了把碗放桌上就行,我回收拾。”姜诺把息放,先工作室。瞅着人屋了,宴若愚抱着还有大半鸭的碗蹲到息的狗碗旁,息再怎么有息,闻到鸭味,还是没息地冲宴若愚摇尾

    “想吃?”宴若愚明知故问,息吐了吐气地叫唤。

    “那他刚才说的话你不许当真,他哪天要是背着我有跑路的打算,你就好好藏起来,他找不到你,就不舍得跑了。”

    宴若愚夹起鸭,问息:“成吗?”

    息哈喇控制不住地往,“嗷嗷”直叫,宴若愚那叫一个满意,把所有鸭都倒到它碗里。

    第16章

    宴若愚最终决定把《Amsterdam》的歌词用在那首grime上。

    他离开苏黎世转学到洛杉矶那年正好十五岁,之前的十年都在欧洲度过,对于那个年纪的男孩来说,瑞士北岸的风光再优宁静,也比不上阿姆斯特丹的灯红酒绿,空气里都有叶的味

    他在歌词里写自己如何纸醉金迷,给剧院的女主演送把自己的联系电话藏贺卡,在酒吧里撒钱让别人帮他,在红灯区故意开闪光灯被巡逻警察扔运河,爬上豪华游船品香槟。

    总而言之这首歌的调调就是小爷我在阿姆斯特丹坏事尽,那些看不我的人可以在这座城市“findme”。

    宴若愚的歌词稿里并没有现重复的段落,姜诺就没特意设计hook的桥段,少了两段共八个八拍,整首伴奏只有三分钟不到。

    刚开始录的时候宴若愚全程都在rap,但多录几遍后,他会在“findmeinAmsterdam”这儿不由自主地唱起来,唱完之后哼“耶”,让前面那么多发狠的话听起来没那么有攻击

    两人都认为这个灵光乍现的理是睛之笔,保留唱的版本,一鼓作气熬到凌晨两把音轨全混好。宴若愚听了遍成曲,觉得特不真实,怎么这么快就算好一首了,姜诺说这很正常,姜善对自己要求也很,他给姜善歌的时候,有些曲和歌词磨合一两个月都还有可以改的地方,但要是双方灵都到位了,从一无所有到成品也就一夜之间的事。

    大功告成,宴若愚和姜诺一起去事后一支烟。

    宴若愚白烟嘴的万宝路,了一后,姜诺还没摸到自己的打火机。宴若愚便歪了歪,又了一让烟分的烟丝烧得更红,姜诺叼住自己的烟凑过去,两人的烟相碰,燃了他的白沙。

    然后他们分开少许距离,自顾自烟,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言语和神暗示,自然而然心照不宣。

    过了一两分钟后先开的是姜诺,他乘打铁,问宴若愚对一首歌有什么计划,宴若愚对主题倒不怎么关心,但迫切地想要用文写歌,不然他到现在没一首母语歌,太憋屈了。

    姜诺说行。他不矮,但人太瘦脂低,冷替就容易冻鼻涕,所以随携带手帕拭,清洗后可以重复使用,剩不少卫生纸钱。

    宴若愚看着姜诺用手帕在鼻,然后放回袋。这一系列作摆明了那天在垃圾仓,他给宴若愚的手帕也是这一用途,但宴若愚摸了摸自个儿兜里的手帕,不仅没觉得脏要扔,而是脑回路清奇的心生一计。

    当晚宴若愚并没有离开,姜诺很有寄人篱的自觉,住来后的第一晚就睡沙发而不是卧室,房间里的双人床净净没动过,也省得宴若愚叫家政来清洁消毒。

    宴若愚年轻,太来就醒了,神抖擞容光焕发,掀开被只穿睡就往台去,将姜诺睡前晾在架上的手帕取来,再把他之前一直没还给姜诺的那挂上,狸猫换太,神不知鬼不觉。

    宴若愚扭,见姜诺还在睡,就没急着把手帕藏起来,而是勾在手指上闻,气的同时闭上了。那一刻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古代那么多达官纨绔嗜用鼻烟壶,因为香啊,舒服啊,闻一闻神清气,就像姜诺的手帕,明明没,但就是有来自和植的混合香气,温而可靠。

    是这个味,宴若愚眉开笑,又了一姜诺的味。他心满意足地转,被蹲在台和客厅息吓了一,左顾右盼后确定四无人只有他和狗,冲息嘘声,让他别说去。

    息仰开着他,嘴闭,弧度有像蒙娜丽莎的神秘微笑,宛若打量一个智障。它有四条,比宴若愚快一步跑回客厅,直接爬上姜诺的膛。

    “喂,你在吗,他还要睡觉。”宴若愚的声音特别小,就怕不小心吵醒姜诺。但他对发还是抵,在沙发前走来走去,就是不定决心把狗抱离。

    息像是算准了宴若愚磨蹭,拿它没办法,得寸尺地吐姜诺的脸,提供特殊叫床服务。宴若愚被前这只真狗震撼到了,更加无从手,看着狗一路往要啃姜诺的锁骨,睁不开还想睡回笼觉的姜诺熟练地将息抱怀里,被窝里,侧了个正对着宴若愚,鼻音重地嘟囔:“别闹。”

    宴若愚:“……”

    宴若愚和在被窝里只脑袋的息对视,它的微笑依旧意味,像是在说宴若愚只能狗狗祟祟偷手帕,而它到最后应有尽有。

    “切,瞧你这息样……”宴若愚故作不在意,不和一只狗计较,就在这时姜诺挠挠耳朵把发往后捋,发丝间几息的白,宴若愚不住手,坐到沙发边上把那几来。

    而等他把挑完了,他还是原来的姿势坐着。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姜诺,他的骨架比同的男生都细一,锁骨很明显,不用特意凹都能放币。

    他的发也就到锁骨的度,宴若愚之前问他为什么留发,他说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姜善去世后就忙着凑钱还债,没空剪。

    这让宴若愚心里又盘算起小九九,想乘姜诺还在睡,偷偷剪一缕发,说不定也是香的。

    他挑一缕绕到指间打转,发尖扫过姜诺的脸带来丝丝意,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视野里最存在的倒不是天然小壶阿拉斯加,而是宴·纹大哥·若愚。

    姜诺庆幸自己没被追债的梦,不然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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