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熟效应 - 第二十五章

    阮沅在昏睡过去之前一直在哭，连睡着了也在小声呜咽，他觉得很难过，明明和之前的一样的事，但就是好难过，被撑开让他又痛又难堪，想到阮荀也在这幢房里，甚至可能遭受和他同样的事，那些委屈后怕又从他里随着泪一起了来。

    和阮荀待在一起的那一小段时间像是能够清楚回忆，拼凑的一场短暂梦，阮荀抱着他轻声和他保证，关了灯和他躺在一起，都像是梦里才能实现的场景，但梦要醒他也要跌回原。

    可是真的太痛了，阮沅不想要这么痛。

    结果到了要走的时候都没有再见到阮荀，阮沅趁人不注意就偷偷跑到楼上去，在那个上锁的房间前敲门，小声地叫爸爸，直到被抓回房间都没能等到阮荀来开门。

    他在门外哭得哽咽，房间里的阮荀也在默默掉泪，那度有限的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床到门尚有些距离，连打开门安自己的宝宝都不到。

    新的一年，变化的只有时间。

    .

    上了车，阮沅不不愿地坐在谢宵永和谢怀瑾的间，缩着肩膀低不愿意看人，被抱到上的时候会挣扎，睛红红的上就要哭。

    “不要……”阮沅怕他们在车上就开始他，被抱在上坐着，到的时候抱着谢怀瑾的手不停地发抖，声音小小:“不喜这样。”

    “那沅沅喜我们怎么？”谢宵永问他，一双笑在不笑的时候看人显得有些冷漠，略淡的瞳，望过来的目光带着凉意。

    阮沅不敢和他对视，低着看着手，“我……”他不知怎么回答，他是真的怕，那天被激起的恨意都被此时的畏怯冲散了，这几天发生的事，他都不敢去细想，那些后果他本承受不起。

    “怎么不说？沅沅，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不说的话就听话一。”

    阮沅心里发憷，他还是鼓起勇气开了。

    “可以不要打我吗……会好痛。”偷偷瞄了一谢宵永的脸，赶讨好地补充，“是真的好痛，我会乖的，不要罚我。”

    那些可怕的玩，还有质的鞭和手铐，用在他上的时候阮沅几乎怀疑自己已经死过一回，想起来都要哆嗦。

    “那可不行，沅沅没有乖啊。”谢怀瑾摸了摸他的，像给猫顺那样，手掌是温的，可是说来的话还是那么冰凉。“不乖就应该罚，沅沅你说对不对？”

    “不是……我不要！”阮阮缩着避开了他的手，惊恐地望着他，仿佛一瞬那手掌就要落在他上，让他痛苦不堪。

    “好啦，你不要吓他了。”谢宵永把快要抖作一团的阮沅抱到怀里坐着，“不过他说得对，不乖就要罚。”

    阮沅索埋在他前装睡，反正都是要挨打的，也不回答了，乖不乖都是他们说了算，他再怎么撒卖乖都还是一样的结果。

    车程并不，阮沅是被抱车的，他现在替自己寻找了正确定位——，他再也不敢妄想其他的，也不想要，他只需要乖乖的，一个床上的，可能这样他的日就会好过。

    他是这么想的，准备迎接回家后即将落在他上的鞭，或者其他什么。但前两天他们什么也没，只是睡前来看他一会儿。

    阮沅惶恐地过了两天，第三天被谢怀瑾在床上的时候甚至有，啊终于这样了的心，悬着的心好像可以回落，随着被的节奏搏动。

    那，惩罚呢？

    是不是忘记了，他有的时候会这样想，但又被他自己否定，可是这些天除了床上得有些过分，他们并没有让他有多疼。

    是真的忘了吗？他越来越相信，带着逃过一劫的窃喜，在他以为谢宵永他们真的忘了的时候，谢宵永还是拿了曾经穿过他的针和那个叮铃作响的铃铛过来。

    阮沅一开始摆讨好笑容僵在脸上，然后迅速从床上来往门跑，什么规矩什么乖巧，他都通通丢到脑后，他太害怕了，曾经的痛像是针扎一样让他迅速回想起初次的穿刺，太疼了，有些意识不清，恍惚间又想了很多让自己痛苦的事，在冰冷和痛苦煎熬。

    阮沅被重新抱回床上，手也被绑在，是怎样也无法逃脱的姿势，他被想象即将到来的疼痛击溃，自我暗示，难以呼，又在求饶，又在歉。

    好像陷死循环，患得患失，他与那些痛苦和解，直到痛苦成为他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