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北海君南海 - 分卷阅读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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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但却已是了甜甜笑意,两颊各有一小小酒窝若隐若现,她看着镜眨了眨,答:“烟雀。”

    “燕雀?”镜笑了,“你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叫鸿鹄?”

    小烟雀不大理解这话的意思,更不懂镜在笑什么,但还是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哥哥不叫鸿鹄。”

    镜愣了愣:“你还真有哥哥?”

    烟雀奇怪地看了他一,搂着解无移脖的手又:“哥哥叫太。”

    这不仅是镜,连解无移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烟雀觉到他的颤动,仰:“雀儿说错了吗?”

    解无移笑着摇了摇:“没有。”

    “喔。”

    烟雀得到回答,便又把脑袋转向了镜,脸上有小小得意,仿佛是在说“你看我说得没错吧?”

    解无移看向镜,解释:“师父,此‘烟’非彼‘燕’,乃是‘烟尘’之‘烟’。”

    ,看着烟雀得意洋洋的小脸,不由得想逗逗她,问:“雀儿,你叫太哥哥,那我是太的师父,你该叫我什么?”

    烟雀撅起小嘴,皱眉冥思苦想半晌,忽地一亮,答:“太师!”

    镜和解无移皆是忍俊不禁,笑了好一会儿,镜才收住了笑,看着烟雀缓缓:“明眸星灿笑靥,童言趣语寄天真,千般可人万般巧——”

    他抬起手轻轻刮了一烟雀的鼻尖,这才念最后一句:“疑是仙姬落凡尘。”

    烟雀似懂非懂地眨了眨,虽是听不太懂这几句的意思,但似乎明白这是好话,咧嘴甜甜一笑,朝着镜张开了手臂。

    镜一愣,随即明白她是要让自己抱,想到右手上还有血污,便伸左手去将她接了过来。

    烟雀“咯咯”一笑,糯糯地唤:“太师哥哥。”

    镜又被逗乐,闷声轻笑地应着。

    解无移腾了手来,将方才给烟雀泪的手帕拿在手,低托起镜右手替他拭起了血污,一边一边:“师父总为他人赋诗,何不些才思给自己换个名字?”

    镜摊手任由他着,漫不经心:“怎么,为师的名字不好吗?”

    解无移缓缓:“倒也无甚不好,只是听国师说,师父这名字还是和条鲤鱼共用的,总归不算是独享。”

    镜有些意外,调侃:“我记得你说过国师并不是个多言之人?他为何要跟你说这个?”

    解无移:“并非国师主动言及,是我问的。”

    “哦?”镜好奇,“那你还问什么了?”

    解无移毫不掩饰:“很多,关于师父的,能问的都问了,不能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

    镜有些迷茫,眨了眨:“什么叫‘不能问的’?”

    第137章 暴雨惊山石动

    解无移似乎有些想笑, 但并未真的笑来,只是抿摇了摇

    镜见他不答,倒也不甚在意, 转回方才的问题, 无所谓:“世上重名者甚多, 名字不能独享又何妨?”

    解无移想了想, 也没再多言,只, 认认真真将镜手上的痕迹都净,这才收起帕,对烟雀拍了拍手:“雀儿来吧,师父要教哥哥练剑了,你在旁边坐着看可好?”

    烟雀转看向他, 乖乖地,张开手臂任他抱了过去, 被他安置在了一假山的小石上坐着。

    解无移拾起剑,走回央继续方才停的练习。

    经烟雀这么一闹,他此时心绪反而比先前更平静了些,招式也不再错。

    镜在一旁看着, 时不时指两句, 但再未找太大的破绽来。

    烟雀很是兴奋,解无移每舞一招,她便在旁开心地拍手叫好,那模样活像是个杂耍班请来造势的托儿。

    不知不觉日西斜, 周姑姑满大汗地找到此, 拍着抱走了烟雀,今日的习剑也告一段落。

    一路伴解无移走回东后, 镜并未直接离开虞,而是转去了释酒那里。

    释酒殿一如既往的清冷寂寥,抬镜突然造访,他也无甚惊奇,淡淡:“何事?”

    镜也不拐弯抹角,看门见山:“找你帮个忙。”

    听了这话,释酒有些意外,饶有兴趣:“找我帮忙?”

    “嗯,”镜熟门熟路地在他面前坐,“找你帮忙和你们国主商量商量,让解无移去北境。”

    释酒解腰间葫芦的手顿了顿,狐疑:“为何?”

    镜理所当然:“他想去。”

    镜虽是说得简短,但意思表达得却是极为直接。

    他知解无移为何想去北境。

    解无移曾力主变法,却受朝阻力而不得继续,曾主张兵援桑,却因国主瞻前顾后而被驳回,就连海“除妖”一事,也是他苦苦相求才令国主勉同意。

    对他而言,他待在这虞都能为百姓的太少,与其在个碌碌无为的皇,倒不如去前线助力。

    释酒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他想去就让他去?若是大銮当真来袭,让他一个储君在前线先士卒?”

    镜笑了笑,反问:“若大銮当真来袭,你觉得虞国的胜算有几成?”

    释酒沉默片刻,如实:“几乎没有。”

    “那不就得了?”镜摊手,“大銮若是举兵攻虞,迟早也要打到这虞都来,与其让他待在这一封又一封接前方败报,日夜辗转心焦,倒不如放他去前线战个痛快,至死方休。”

    释酒盯他良久,眯了眯:“你倒是真舍得。”

    镜好笑:“我有什么可舍不得的?”

    释酒也不知是无奈还是服气,扬起葫芦喝了酒,:“他好歹也是你徒弟,你居然在这劝我帮他上前线送死,倒是大方得很。”

    镜毫无动,:“汝之糖,彼之砒-霜,非鱼焉知鱼之乐?你的送死,在他看来说不定反倒是成全。”

    释酒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你这师父才当了不过短短几个月,倒是比我这国师当得明白。”

    “啧,”镜完全无视了他言语的几分戏谑讥讽,笑,“过奖过奖,说吧,这忙你帮是不帮?”

    释酒放酒葫芦,也不多劝,言简意赅:“帮。”

    “行,”镜起,“就喜你这痛快劲儿,走了。”

    释酒这回连句“不送”也没说,就坐在原地,静静看着镜的背影消失在了视野之

    ……

    十日后。

    又逢授课之期。

    镜到得已算很早,却不料拐假山才发现,解无移竟是到得比他还要早。

    他今日穿的很是轻便,同海那日差不多的劲装,不仅穿的轻便,镜远远看去,觉得似乎他整个人都带着一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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