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北海君南海 - 分卷阅读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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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兰达这略显慌的尴尬模样,听着这突兀的科打诨,立刻便反应过来他方才应该是提到了什么人,而这人似乎对解无移来说十分不同寻常。

    思及此,季青临心瞬间便有了答案。

    镜神尊。

    季青临没有揭穿乌兰达的掩饰,他伸手抱起了一旁的白,一边轻抚着它一边顺着乌兰达的话笑:“哪有什么要收拾的,火油都在后几辆车上,到时候咱们帮着搬就是了。”

    乌兰达讪笑,心不在焉地附和:“是,也是。”

    正如乌兰达所言,他们此时距离南山脚已经不远,窗外大雨倾泻之声渐渐减小,转为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车停时,周遭几乎已经没了路的痕迹,尽是杂草,显然已是到了人迹罕至之

    第72章 万丈崖龙血树

    众人纷纷车, 乌兰达带来的一队官兵将油桶从车上抬,一看周围的况便知接来这一路必是难行。

    此时小雨未停,季青临抬望去, 面前的这座山山云端, 连山腰也在朦胧雨雾看不真切, 站在山本无法估算其度。

    再看前山脚, 一圈除了杂草便是盘错节的树,连一条勉称得上小径的山路也找不见。

    季青临忍不住心想, 难怪千百年来药铺的龙血竭都如此稀有,恐怕并不仅仅因为龙血树的产有限,更因为南山本路崎,上一趟费时费力之余,说不定还会遇上未知的危险。

    几名车夫奉乌兰达之命在山留守, 此时都脱了上的蓑衣和上的斗笠钻了车

    乌兰达将十余名官兵召集列队,吩咐他们上山途搬运那两桶火油, 以免力竭,又叮嘱众人切勿冒,宁可放慢脚步,也不能摔了油桶。

    季青临看了看越来越小的雨势, 又看了看前方茂密的树冠, 手肘戳了戳旁执伞而立的解无移,:“我看这雨快停了,山上树木葱茏,想来树冠也足以遮雨, 这伞就不必带了吧?一路举着也辛苦。”

    解无移想了想, 轻轻颔首,将伞收起后放回了车, 但转时手却换了一斗笠。

    走到季青临前,他抬手将斗笠扣在了季青临的,又将两侧垂的系绳拉到间,动作十分自然地系了起来。

    他垂着眸,系得很是认真,季青临合着他的动作稍稍仰,脖颈时不时被他微凉的指尖扫过,像是一落在心尖,微微有些发,忍不住结动了动,看向一旁没话找话:“这斗笠哪来的?”

    解无移系好了绳,又替他将斗笠正了正,这才放:“车夫的。”

    此时,乌兰达刚巧嘱咐完官兵准备招呼大家发,转看见季青临上的斗笠,笑着调侃:“啧啧啧,果然当过贵妃的人就是金贵,这雨都快停了还找个斗笠着,你看我和先尊,男汉嘛,这小雨算什么?”

    解无移看他一,一言不发地转走到第二辆车边,掀开车帘对车夫低语几句后,而后拿了一斗笠到了自己上。

    乌兰达:“……”

    他回看了看后一众兵士脑袋上足以遮雨的盔,又看了看季青临和解无移两人上的斗笠,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怅然孤寂在心底油然而生。

    季青临忍俊不禁,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将军果然豪气云,非我等寻常人可比,只盼万一稍后骤雨再至,大将军依旧此般不动如山。”

    乌兰达看他一,抿挂上一个假笑,而后丝毫不拖泥带,转到第三辆车旁掀开帘向车夫借来斗笠扣在了自己上,回来冲众人大手一挥:“行了,发!”

    据传闻所言,南山不老松生于南山之巅的断崖边,那里是南山最,被厚厚云海笼罩,在山仰望时本无法准确找到它的位置,但好在至少知那是最,只要一直往上终究能够寻得。

    如他们预想的那般,上山之路无比艰难,这南山千百年来鲜有人至,本寻不到所谓的“山路”,一行人只得一边上山,一边割开前行途遇到的荆棘藤蔓,时不时还要停休整,容兵士们将油桶换手接力。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雨并没有去而复返,渐微的雨势被茂密叠的树冠阻隔,只偶尔从树滴落几颗珠,非但没有阻碍他们的脚步,反而还将这山林间的空气变得清凉,叫人不觉得闷

    白似乎很是喜这样的环境,在他们的树丛来回穿梭,偶尔飞得太远,停来立在前方树杈上等他们时,还威风凛凛地啼叫几声以示促。

    它不叫还好,每每一叫便惊得整个林的鸟雀飞狗,拍着翅膀如逃命般仓皇而散。

    季青临仰看了看那些惊慌失措瑟瑟发抖的可怜鸟雀,无奈苦笑:“白怎的这般霸?对人颐指气使也就罢了,居然连同类都不放过,了人家的林还妄图喧宾夺主鸠占鹊巢,看把那些小家伙吓得。”

    解无移似乎早已对这场景习以为常,理所当然:“它自小便是如此。”

    乌兰达立即附和:“就是,万鹰之王可不是徒有虚名,它现在都算是收敛了,你是没看到,当年我带着它打兰兆,它一嗓惊得满草原万狂奔,我用御哨都差没能控制住场面。”

    他看着远姿态傲慢的白底满是得意,不知的还以为他在夸自己亲儿

    “等等?”

    季青临将乌兰达的话在心过了一遍,回看了看后不远的兵士们,确定他们听不见,这才低声:“你带着它……打兰兆?”

    乌兰达挑了挑眉,:“对啊。”

    季青临有些乎:“不是说收服七国的是太允和他爹吗?”

    乌兰达摆摆手,笑:“那老皇帝在位时图克安不过只是以属国之姿俯首称臣罢了,一统七国的功绩勉记在他上也不算有错,但兰兆真正成为大銮一分已经是他儿允和在位时的事了。”

    季青临:“所以……是你替允和攻了兰兆?”

    乌兰达摇了摇,神变得严肃了起来,:“不是替允和,而是替兰兆。”

    虽是短短十个字,季青临却从他了这十个字所包的郑重,几乎立即就明白了他话义。

    当年图克安一心上位,为成为兰兆国主而不择手段,囚禁乌兰达,夺御哨,却对如狼似虎的大銮劲旅视而不见,为保全自己的荣华甚至不惜贡称臣,指望他为兰兆民造福,显然是痴人说梦。

    而反观大銮,允和继位后甘愿不计功绩也要整治芪地瘴沼,在位数十年一心为民谋利,先天之忧而忧,后天之乐而乐,最终开创一朝盛世。

    臣择圣主而事,民择明君而依。

    就凭乌兰达对兰兆的重视,他显然宁可摒弃所谓的国域之分,也要让兰兆民过上更好的日

    所以,他将兰兆从图克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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