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北海君南海 -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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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当真是官差?”

    季青临将手令牌悬于他面前,那人定睛一看,随后,如释重负地松了气,一边拆着门板一边叹:“唉,你们总算是来了。”

    季青临一听,这话听着怎么像是盼着官府上门盘查?难不成此地还真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人将二人请落座,将桌上的烛火燃,又一瘸一拐地走回门上了门板,似是脚不太利索。

    季青临问:“大哥是这店的店主吗?怎么称呼?”

    “是啊,我姓钟,”那人一边应答着一边拎了一壶茶来倒上,讪讪,“二位官爷未着官服,看着又面生,我这才半天没敢吱声,将二位怠慢了,还请官爷莫怪。”

    “无妨无妨。”季青临笑答,心却觉得奇怪:既是客栈,来往客人新面孔肯定不少,怎会因面生就不敢开门?

    想着,季青临伸手:“钟大哥快别站着了,坐慢慢说。”

    钟大哥,在桌边坐,急切:“二位可去山看过了?可有什么发现?”

    季青临心迷茫:山?山有事发生?

    季青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便听解无移:“还未去过,打算先在此地了解况。”

    “也对也对,”钟大哥连连附和,“此事如此诡异,还是稳妥些的好。”

    诡异?

    季青临不解其意,问:“钟大哥可是知些什么?可否说来听听?”

    钟大哥,却是显得有些心神不宁,:“这事吧,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鹿鸣山里有一山庄,与山同名,以鹿为姓,世代药材生意,家境殷实。

    现任庄主虽是刚过而立之年,却沉稳有加,为人诚善,在生意场上碑极好。

    山庄平日所用的柴米油盐,衣布料都是在这小镇采买,又因鹿鸣山庄的药材质量上乘,不少附近城镇的药商都愿来此货,那些商贩前往山庄途经这个小镇便会在此停驻歇脚,所以这小镇的客栈酒楼,大小商铺都跟着鹿鸣山庄得益不少。

    庄主与夫人很是恩,前几年已是生一个男孩,那孩聪慧可,常跟着庄负责采买的人来山玩耍,虽是年幼却丝毫也不顽劣,待人接皆是彬彬有礼,镇上百姓都对其很是喜

    一个月前,那孩呼雀跃着山报喜,四散发喜糖,说是爹娘又给他添了弟弟妹妹,以后他就有玩伴了。

    有人笑问他:“添的到底是弟弟还是妹妹啊?”

    那孩双手比划着开心:“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双生并!”

    这时大家才知,原来这次庄主夫人诞的乃是难得一见的龙凤双胞,真乃大喜。

    于是,各家各心备了贺礼送上山庄,虽无甚名贵之,但也都是一份心意。庄主也未推辞,将来尽数收,却又给各人封了红包还礼。

    鹿鸣山庄行事向来如此,也正因庄主这般为人,令整个庄一应人等乃至山百姓都对其心悦诚服,敬重有加。

    过了几日,鹿小公山来,这次却已是不同以往,他满面愁容,似是十分忧心。

    大家都关切询问他这是怎么了,要知平日里他可见了谁都是一副眉开笑的模样,从未现过这般失落神态。

    这一打听才知,原来是庄新添的那对双生儿有些异常。

    理说,刚刚生的孩只要四肢健全,五官齐整,能吃能睡便没什么可以称为异常的表现。但这两个孩自打生之日起便从来不哭不闹,也不发任何声响,只呆呆睁望天,无论周围的人如何逗他们,他们都毫无反应。

    除了吃喝拉撒以外,他们就如同两只木偶一般。

    庄主因常年药材生意,与不少医馆都有些,遇此形,他便赶请了数位名医前来为小儿诊治,结果却是没有一人能确诊这是何病症。

    所谓病急投医,庄主见这么多名医竟都束手无策,也不免有些焦心,竟是着人不知从哪寻了些江湖术士、神婆人来庄“驱魇”。

    那些人有一位瞎神婆,说这两个孩可能是福寿不足,须得广纳福源。

    庄主忙问这福源是怎么个纳法,那神婆便说,待这两个孩满月之时,可在庄宴请宾客,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这请来的宾客须得是至少古稀之年的寿之人。寿之人聚集于此,便可令此福寿盈满,对两小儿必有助益。

    庄主一听,此法虽是玄虚,起来倒也不算太麻烦,不过就是多准备几桌酒席罢了。既然暂时无甚更好的办法,也不妨就死当作活医,试他一试。

    于是,他便四递帖去请寿之人来庄赴满月之宴,所需一应车费都由鹿鸣山庄安排。

    而这满月之期,便是昨日。

    ……

    听至此,季青临与解无移对视了一。两人都已想到,这对双生儿可能就是玉佩所指示的那两个记忆的主人。

    至于他们所表现的症状,季青临推测这可能与存忆有关,但这并不打,稍后向解无移求证便可。

    重要的是,这两个孩的满月之日是昨日,而季青临最后一次看见玉佩之上的银铃和丝线也是昨日,这会是巧合吗?

    季青临伸手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问:“既是满月之宴,也算是喜事一桩,可大哥方才却说此事诡异,可是这满月宴了什么问题?”

    “可不是嘛,”钟大哥接过杯,皱眉忧心忡忡,“昨日一早开始,便陆续有车驾路过咱们镇往山去,里坐的便是庄主请来的那些老人家。我们本也没太在意,直到晚上戌时许,庄来一小厮,说是请来的这些老人们畅饮甚,宴上酒不足,让我们速速抬些好酒随他送回山去。”

    “我们几个店主都是壮年,手脚也算麻利,很快就将自家窖藏的好酒都备好装车,随那小厮一同运往山。谁知到了山庄一看,大门敞着,酒桌还在,灯也还着,人却一个也不见了!”

    “不见了?”季青临,“是不是酒宴结束了?”

    “肯定不是!”钟大哥瞪大双,似是心有余悸,“我们在庄里绕了一大圈,前后院都找遍了,愣是一个人影也没找着,赴宴的老者们不见了,庄里原本的人也不见了!整个山庄一片死寂,风阵阵,可怕极了!我们吓得不轻,连酒也顾不得拿,就赶带爬地跑山来了!”

    说完,他卷起右边的:“你看,我这就是昨夜山的时候跌的,到现在还瘸着呢!”

    季青临看了一,见那膝盖的伤着实不小,看上去刚刚结痂,应是新伤不假。他想了想,又问:“你方才说那些老者都是乘车前来?那你们昨晚去时,他们的车还在吗?”

    “说起这个就更奇怪了!”钟大哥一拍大,“鹿鸣山能行车的山路只通到半山腰,从山腰开始便是石阶。我们每回送东西上去,运货的板车只能停在山腰上,再以人力挑着担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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