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北海君南海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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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儿才迟疑:“你说的‘完整’是指什么?无论这块白布上有没有墨迹, 鱼尾都可以将它保存?”

    银锣见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重重, :“对,所以镜便是那另一个途经,不需要无无恨,记忆便得以生生世世留存。”

    季青临静静听着,没有大惊失, 也没有气血上涌,不知是不是近来听闻了太多匪夷所思之事, 此时竟显得异常平静。

    他在心将这些听闻一个一个串联起来,似乎已是拼了个模糊的廓。

    银锣见他这般镇定,反而有些难以置信,心说莫不是太过震惊以至于傻了?赶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公?”

    季青临回过神来, 依着自己的推测问:“所以你拜四季谷, 解无移以鲤鱼为你存忆,使你得以‘生’,对吗?”

    银锣愣了愣,没料到他的思路竟然如此清晰, :“对, 不仅是我,还有谷其余几人, 除了释酒。”

    季青临大吃一惊:“释酒也是四季谷的!?”

    银锣吓了一,不明白季青临方才听到鲤鱼可以存忆时尚能如此镇定,为何听到这个却有这么大的反应。

    季青临之所以如此震惊,是因为他不敢相信释酒这样一个权力甚至凌驾于皇室之上的“神使”竟也是四季谷人,那这谷的其他人都得是什么份?

    想到这里,他皱眉问:“解无移有这样的神在手,为何仅仅只收了九人?”

    银锣:“因为鲤鱼共有九尾,每条鱼尾只能保存一个人的记忆,所以最多也就只能九个人。”

    季青临,脑略一思索,却突然发现哪里不对,抬手:“等等?你方才说解无移用镜为你们存忆,却又说除了释酒,这是何意?”

    银锣闻言撇了撇嘴,似乎很是不屑:“他用不着存,天生就是个无无恨的人,羊本就对他无用。”

    季青临听完,却更觉奇怪,:“镜一共九尾,你们谷也刚好九人,可你又说释酒用不着存,那鱼尾岂不是只用了八条?剩那条呢?存的是解无移自己的?”

    银锣想了想,摇了摇:“先尊也用不着,他有灵气护佑,躯便能生不老,不必经历转生。”

    季青临,忽又想到一,问:“可你们重新生之后没有了记忆,自然也不会记得他,更不会主动去找他,那他怎么找到你们,又怎么把前世的记忆还给你们呢?”

    银锣闻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微微皱了皱眉。

    过了许久,她才松:“你还记得那块玉佩的银铃和丝线吧?”

    季青临

    银锣:“那块玉佩便是鲤鱼所化,一旦我门有人离世,他的记忆会直接回到鱼尾,相对应的那条鱼尾便会生一只银铃,银铃延伸的丝线会指引先尊找到记忆的主人。”

    季青临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暗赞真是奇妙。

    “说到这个,还真有奇怪。”银锣双臂搭在桌面,皱了皱眉。

    季青临好奇:“奇怪什么?”

    银锣咬了咬嘴,略有几分严肃地说:“在此之前,那银铃的铃声和银铃的丝线只有先尊和我们几个在鱼尾上储存记忆的人才能听见看见,就连释酒都不行,旁人看到的就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而已。我就奇了怪了,你是怎么看到的?”

    季青临一愣,这才想起之前银锣发现他能听见铃声和看见丝线时惊讶的反应,原来是因为这个。

    想着,他笑着调侃:“不好我也有记忆存在镜的尾上呢,你不是说还有一条鱼尾没人用么。”

    银锣的眉皱得更,坐直了摇了摇:“原本我也这样猜想过,但后来细想才发现不可能。如果那最后一条鱼尾里真的存了记忆,记忆的主人在上一世死的时候,它就该有所反应了,可是那条鱼尾却从没生过铃铛,也没有现过丝线。”

    季青临见她竟然一本正经地解释了起来,不禁苦笑:“我就是开个玩笑,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上辈的记忆还在我脑里。”

    银锣似乎并不惊讶,淡淡:“嗯,我知。”

    “你知?”季青临诧异。

    银锣斜睨他一:“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去季府?”

    季青临懵了一,迟疑:“你当年来季府,是因为知我记得前世?”

    这是哪门的因果关系?

    银锣摇了摇:“那倒也不是,去之前只是有所怀疑,去了之后才肯定的。”

    说罢,银锣喝了茶,简略地将她去季府的过程叙述了一番。

    银锣这一世生之后不久便被解无移找到,取回了自己存于鱼尾的记忆。

    谁知,取回记忆后的她没能控制好分寸,一不小心表现得有些过火,导致她这一世的父母受到了惊吓,以为自己生了个妖孽,胆战心惊地连夜把她丢在了一家院门

    银锣叫苦不迭,虽然有记忆,但她那时还是个襁褓的娃娃,难以自力更生,只好拼尽全力哇哇大哭,引的人来,如愿以偿被收养院。

    她本想着只要混饭吃,平安大之后便可以自由行动,却没曾想遇到了墨兰,更没有想到病重的墨兰在临走前向老鸨将她要了去。

    墨兰一直待她极好,于她有恩,那时又患重病,临走还记挂着她。

    银锣便想,这样也好,跟他离开院四走走,也能顺便照顾他,就当报恩了。

    跟着墨兰辗转到了京城,住后时常替墨兰去抓药,无意间听到坊间传闻,说是季府生了个神童,刚生就能听懂人话。

    她本也没太放在心上,只以为是百姓大惊小怪以讹传讹,可过了几日,却听说通天殿掌奉亲自为这孩赐了名字,却被季府拒绝了。

    银锣这才留心起来,因为释酒从来都不会是个闲着无聊事的人,他既然会注意到这个孩,就一定是这孩真有什么异于常人之

    难这季府小公真是刚生便能听懂人言?若是如此说来,他会不会和释酒一样是个未曾忘却前世之人?

    于是,她便想办法打听更多与季青临有关的事

    但彼时她年岁尚小,也没法一本正经找人搭话,只得在遇上正在讨论此事的人时,装一副好奇的模样,问些看似天真烂漫的问题来话。

    说来也巧,某次抓药时,银锣恰好遇上了来给季夫人买补品的季老爷,她便脆演了一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果然引得季老爷怜悯,上前询问她了什么事。

    银锣哽咽着将自己和墨兰的境况告诉给季老爷,还说想卖府为,为哥哥换些药钱。

    季老爷十分动容,但却没有让她卖,却是请了位郎,带去墨兰的住为他诊病。

    这一诊才知,墨兰的亏损已久,早已无力回天。

    得知这个消息,银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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