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弯反派大魔王 -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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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把胆都壮起来了,拿脑袋撞了一容胥的肩,瘪着嘴很不兴的哼了一声。

    容胥没有叫人来,隔着殿门吩咐了句,就带着白笙去浴室沐浴了。

    洗净了,泡在腾腾的木桶里果然舒服了不少,白笙原本就很倦,只是因为难受所以睡不安稳,泡桶里没多久就已经困的睁不开了,却还要打着神。

    漫的很,坐去都已经到白笙的脖了,白笙生怕自己不小心睡着了歪去呛了,又不想挨着昨夜刚欺负了他的容胥,十跟手指扣着木桶边边,可到底还是抵不住铺天盖地的困倦。

    容胥手上抹匀了皂角,很细致的给白笙洗发,抬眸看着趴在浴桶边上白笙。

    白笙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是睡的不太舒坦,因为抵着桶里的木板,左右都没有支撑,小脑袋只能贴着浴桶一会儿往左倒一会儿往右倒,小啄米一样,可的不得了。

    容胥看了他一会儿,抬起一只手,放到了白笙的耳朵旁边,只过了没一会儿,白笙就枕着容胥的那只手真正的睡沉了。

    等两人沐浴完又换好了净衣裳,已经将近过了半个多时辰了。

    容胥抱着睡的昏昏沉沉的白笙去,让人直接把早膳传到了殿,人们只听吩咐,端着一小碟一小碟的膳鱼贯而致膳品不断往小炕桌上摆,来的人没一个敢抬,轻手轻脚把菜碟放好,又小心翼翼的退去,几乎一儿声音也没发

    容胥翻过瓷杯倒了一杯茶,没盖杯盖晾到一边,将那只被茶杯温的有些发的手到白笙耳垂上,轻轻了几

    白笙被的抖了一,耳尖很轻的动了动,容胥的手指微曲,继续他的耳朵,白笙一边瞌睡一边迷迷糊糊的歪躲那只挠他耳朵的手,终于还是被吵醒了,秀致的眉微微蹙起,比山还重的慢吞吞的掀开。

    容胥见白笙醒了,扶着他起来坐好,自己站起坐到对面,将倒好的茶推到白笙面前,:“喝。”

    白笙哭了一夜,嗓早就哑了,捧着茶杯小的抿,睛却一只盯着桌上的那条凤尾鱼。

    茶很好喝,白笙不知不觉就把一整杯都喝净了,一杯茶肚,白笙才惊讶的发现,随着带着的茶过嗓,原本涩的了不少,他意识抬起,有些惊喜的看向容胥。

    结果刚和容胥漆黑的睛对上,白笙就懊悔的反应过来,他还生着容胥的气呢。

    白笙倔又别扭的低,脸有些红,他怕容胥又说他喝坏人的茶,还还喝的这么开心,可他已经把茶喝里了,容胥如果这样说,他就本不知要怎么反驳了。

    幸好容胥没有说话。

    白笙悄悄松了一气。

    第26章 不乖

    每年的正月初一, 都有一项大事。

    一大清早, 百官会齐集在御门给皇帝拜年,而在大典上, 帝王会重新开玺,黑漆杆朱笔写福字,以示“赐福苍生”,大典结束以后, 帝王还要前往祖庙祭拜先祖, 更繁琐重礼一些的,还会亲自上开元禅寺礼佛祈福。

    容胥虽然向来不重这些规矩,往日听政虽不都日日都去, 但每年正月初一的大典还是都到了,可今年的开玺大典,朝臣们一直从卯时等到辰时, 连冬日里的日都上了三竿, 容胥都没有在御门面。

    群臣在朝那么多年,没人遇到过这样的况, 皆面面相觑, 却也没人敢说一句什么, 太清传的消息已经来了两趟, 小喜第三趟去的时候, 终于有朝臣忍不住了, 悄悄拉着传话的公公, 小心翼翼的问, “陛可是有……要事,耽搁了?”

    小喜不敢多说,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小心就跑了。

    不是不说,而是平清里和御门的况也差不多,没人知容胥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走,江有全从容胥第一次叫那时就已经问过了,送膳时又提醒了一次,后面也不敢再多问了,幸好在快到了卯时的时候,容胥叫了人去更衣。

    卯时一刻,容胥着朝服现在了御门,朝臣们才算是终于等到了今年的开玺大典。

    前朝拜完年,皇帝原本应该给太后拜年,后妃嫔也应到平清给皇帝拜年,如果再有皇,礼仪便是还要更繁琐。

    但先皇后早年病逝,自然是没有太后的,几个太妃们又都移居到了开元寺为先皇祈福,且容胥的正没有皇后,妃位嫔位也皆是空缺,更不可能有皇了,因此一般过了开玺大典,新后几日,容胥就没有什么必要去的事了。

    虽有时有些政务,容胥向来不太理那些杂的朝政,奏章一般到了阁便不会再往上递了,只有少数阁大臣讨论了也拿不定主意的,才敢传到容胥这儿来,容胥新这几日和前几日封笔停朝时并无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容胥在平清的时间比往常更少了。

    自从正月初二那日,从北回来的将士们压着战俘回朝,容胥去了一趟以后,后几日门的时间便比往常更多了许多,白笙若是清晨起的晚,就只能天黑以后才能见到容胥一面。

    容胥虽然不在平清,但吩咐了江有全,无论白笙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给他送过去,于是就这样好吃好喝的养了几天,补药也吃了不少,白笙的终于休养的差不多了。

    转就到了正月初四的晚上。

    白笙生活泼,是个闲不住的,在床榻上躺了两天,现好了早就屋里待不住,平清又不敢去,他就跑到平清殿廊的栏杆上坐着,一边仰看着天上的月亮,一边晃着吃膳房送来的果饼。

    表面了一层甜粉的果饼香甜糯,一碟三块粉白的小心,只不到一会儿,白笙便一气吃的就只剩最后一块儿了,看着还剩小半块的果饼,白笙赶了嘴。

    白笙虽然想吃什么膳房都会送过来,但一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论多好吃的东西,都讲究膳不满碟,一锅来只有这么一儿,若是还想再吃,就只能开灶从第一工序开始再了,这间至少得再等上小半个时辰。

    可白笙等不急了,又还没有吃够,他有舍不得,便放慢的咀嚼的速度,把果饼捧在手里,珍惜的蘸一果饼上的一白乎乎的甜粉,然后眯着睛,放在嘴里小

    正巧这时容胥回来了,他慢慢悠悠的走到白笙后,伸手抢了白笙手里最后半块粉白的小心。

    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心忽然不见了,白笙惊了一,凶的转过去,差要扑上去咬人,结果一回才发现,原来是容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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