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等到他真的就像你所预想的那般痛苦的时，你忽然后悔了。

    毫无疑问，即便堕落了，你也是没有恨、没有的特异生。如同拉斐尔不懂得变化的原因，你也不懂突如其来的疼痛是什么。

    算起来，你只比他大几百岁。

    最初的天堂并没有现在这么尽善尽，上帝只是于偶然的兴趣想造几个活来。也许连上帝自己也没想好要怎么完善，所以第一批天使，有一半都是瑕疵品。你们凭借故作的顺从获得了不被销毁的机会，然后就被发到荒凉之地，理监狱、饲养人类，或者什么天神不愿意接手的活。就在那样糟糕的环境，你变得大、拥有了智慧和力量，也到困惑。

    “我们来自何方？我们去往何地？”

    没有解答，上帝很忙，你们名义上的父亲没有时间看你们一。他为自己初次的失败到痛心，然后信一批一定更好。

    “要我向凡人跪。”路西法从来傲无比，他是首批天使最好的一个，也是最接近上帝的儿。此刻他冷笑着，鄙夷的问，“凭什么？”

    天使们都为自己的族被整个打压而愤愤不平，而那时你只是好奇的看着那两个孱弱的小土人，难以接受这就是上帝最骄傲的创造。他们没有力量，没有智慧，甚至连翅膀都没有！

    “你不是在向凡人之躯跪，你是臣服于他们永恒的灵魂。”上帝在上，他面无表实则已被怒，“灵魂，是我最好的创造。”

    你是第一个跪的，其他天使散的东倒西歪，唯有路西法拂袖而去。

    “你知什么是灵魂吗？”后来，你去问天使最睿智的切希亚。

    “当然，”漂亮的红蟒蛇从树上缓缓爬，她的上半渐渐幻化成纯洁无辜的少女，唯独红眸闪着幽的光。这在天使很少见，虽然你们可以任意转换别，但大分天使还是偏更有力量的男躯。她嘴角翘到一个有些瘆人的弧度，“我可知所有的事，小弟弟。”

    “那你知怎么创造灵魂吗？”

    “你问这个什么？”她来，勾着你的，神的力量让你都到害怕，你僵直在那里，听她在你耳边冷笑，“那个东西，天使是不可能有的。”

    “噢。”你失望的后退几步，慌张的想要尽快逃跑。不能停留在这里，不能再看这个女人，你的本能唤醒了心的惧怕。你很清楚，如果继续去，你会控制不了自己。

    你刚刚走几步，她用一句话就将你又拉回原地。

    “但我有独特的方法。”你转过，看见她摘了树枝上最鲜艳的红苹果，慢慢咀嚼，“来填补你的空缺。”

    “我是完整的！”

    “你兴就好。”她只咬了一，就随便地将苹果向后抛起，然后她终于离开了那棵树，来到你边。她在你耳边吐着蛇信，那声音，和那气息，让你瞬间就的不行。

    “跟我过来。”

    这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像咒语一样，让你无法抵御。你跟着她，飞过翠绿的草坪，来到了你从未过的上帝园。那里几乎没有光，而暗，地上偶尔飞快的爬过一只丑陋的虫，你拒绝相信这生也自上帝。

    切希亚淌过浑浊的池，她明明有翅膀，但并不喜飞行。在伊甸园的心，那棵系最发达的空心树，切希亚盘踞在那里等待。你忘记了害怕，你到血沸腾。你预到有什么事会发生，而那将彻底改变你的世界。

    于是你收翅膀，一匝不见底的幽暗树，就像钻了她的。

    在黑暗，你的睛成了累赘，其他官却无比锐。你跟随着她的歌声在树枝组成的地王国穿行。那时你还年轻，你不知一时的冲动会引发多么严重的后果。

    “躺来。”

    “不。”你拒绝了，这并没能改变什么。你想证明你不是唯命是从的附庸。但事实上你们都清楚那是虚张声势。

    你已然被她所纵。

    从脚踝开始，那凉凉的逐渐上升。她的鳞片刮过你的肤，尖锐但不疼痛。然后她停在你两之间，切希亚很熟练的前后耸动，打开你间的埋。藏在的在冰冷的刺激落来，被仔细地包裹住。

    “放松。”她的手在你上游走，“把你，全，都给我。”

    她的全都是寒冷的，包括着你的。你之前从没有害怕过什么，即使是严厉的上帝。但切希亚……很久以后你在无数将死之人看到了那本能，那是对生命逝，而自无能为力的恐惧。

    但她确实兑现了承诺。

    你想那是世界上最绝望，最冰冷的。不，本谈不上是，而是占据。她冻结了你，然后吞噬。她指尖的每一次动都带起一阵颤栗，熟练的姿势不由得让你开始猜想她是从哪获得的经验。每一次你觉得自己快要得到纾解时都嘎然而止，她像是抓老鼠的猫，一一，纵你的神经。

    “快……”

    “那就不好玩了，傻弟弟。”

    她咯咯的笑着，确定了你的推测，她就是故意戏耍你而已。很突然的，你到懊恼且暴躁，你住她的迫她为你服务。你用自己的狠狠冲击她咙的，不得不说重新拿回掌控权的受真的太好。事到如此，你们撕开了寻作乐的表象，将这场游戏彻底化作权利的竞争。

    在呕吐的边缘，她亮了牙齿。

    尖锐的小齿在你的边缘划过，你前一黑，随即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其实天使的形并不重要，一损耗也不影响你们的力量，但你从此对有了影。在这场特殊的比赛，猫和鼠的位置，从来都是不确定转换的。

    “你真的非常淘气。”她结束了动作，直视着你。即便你刚刚才跟她有过一场搏击，即便你狠狠挫伤了她的尊严，而切希亚反而越发满意。她得到了你，得到了一个大的盟友。彻底的。

    然后她张开了双。

    与你类似的朵在黑暗绽放，你的视力开始恢复，你已经熟悉了黑暗，也熟悉了自己将要的事。

    像开启了神智，你狠狠贯穿了她，到了最端。而她的住了你，你的在她里化，混合，然后你们合二为一，不辩彼此。